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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8:26:41 作者: 長青樹長青
    姜月和薛琰都覺得范澗溪比佃涸縣令高明許多,不像佃涸縣令,大家只是當面不說什麼,私下卻嚼著舌根。

    縣衙之前薛琰就夜探過,這次來了府城,又是查知府,知府就住在府衙里,這府衙自然也要夜探看看。

    這晚,又是讓姜月先睡,薛琰便去了府衙。

    自然又是一身夜行衣。

    府衙值班的衙役是比縣衙多一點,但對薛琰來說,也就那樣,他還是輕而易舉便進了府衙,沒被誰發現。

    鐵證肯定被知府藏起來了,畢竟那是知府的護身符,所以,今晚來,薛琰並不指望能找到什麼鐵證,只想查一下范澗溪平日裡辦公的地方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讓他能知道保護傘是誰。

    於是,薛琰自然潛進了范澗溪平日裡辦公的地方。

    第1582章 這就得將人打暈了?

    但這范澗溪跟老狐狸一樣,辦公的地方,除了一些公文,根本用不著藏的東西,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也就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

    沒在辦公的地方有一點收穫,薛琰便在府衙前院的其他房間裡看了看,也沒有什麼收穫。

    府衙也有庫房,他也偷偷進去查看了,就也有佃涸縣的稅收記錄,但卻是總記錄,跟佃涸縣衙明面上也放在庫房裡里的總記錄一致,雖說還是不知道保護傘是誰,但卻很明顯,更是說明範澗溪跟佃涸縣令他們是一丘之貉。

    又到府衙後院,也就是范澗溪這個知府和其家眷住的地方看了看。

    因為夜深,除了當值守夜的,其他人都睡了。

    雖然有守夜的,但是可以看出,除了衙役身著衙役專有的服裝外,像是丫鬟僕從,都衣著極其的簡樸。

    有人的房間薛琰並沒有貿然進去查看,只查看了一些無人的房間,尤其是大廳,那些房間的布置也很是簡樸,像是茶具等東西,都是很普通甚至偏差的那種,也難怪外面的百姓那麼深信范澗溪清正廉明。

    然後薛琰才回了租的院落。

    換下夜行衣,又簡單了的洗了洗,才回他和他家月寶在這院落里住的房間。

    這個院落就他和他家月寶,沒有別人,做什麼是要方便許多。

    姜月本來睡著了,直到聽到聲響,她才睜開眼,知道是她家薛琰回來了,她也沒有起身,而是知道她家薛琰來了房間,也到了床上,摟著她,她才問:「怎麼樣?」

    薛琰搖搖頭,又嘆一口氣,表示什麼也沒查到。

    姜月便知道範澗溪是只老狐狸了。不然她家薛琰出去那麼久,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也沒被他發現的。

    接下來的日子,因姜月懷孕,薛琰都儘量不讓她坐馬車,而是多休息,而薛琰自己就比較忙了,白天要騎馬隨機抽查一處或者兩處,乃至三處的地方,看看那些被雇的人有沒有好好幫著張貼和發尋人啟事,晚上則仍夜探著府衙。

    而且,不是夜深去夜探了,而是天黑了就去,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

    但一連十天,竟然仍然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狡猾到這種程度,還是少見的。

    這日,大忱八月初一,眼看再過兩天,他們這次就在大忱呆了有半個月,到時候就要回大翎了,竟然還毫無所獲,姜月沉思了一下,才道:「算了,我們還是別這樣查了,是不會有結果的,還是將人都打暈,我們好好在府衙查一下,順便搜一下范澗溪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照理說,當事人身上,應該有什麼的。范澗溪那麼狡猾,肯定更會留保護傘的一些鐵證給自己當護身符,而這些天,范澗溪也沒去過別處,基本上不是在府衙前院,就是在府衙後院,我們不是也跟人打聽了,不是都說范澗溪這個知府真的很勤政,基本都在府衙嗎,我覺得,他手中的鐵證,肯定就在府衙內。只是得仔仔細細,不怕鬧出動靜的找。這就得將人打暈了。」

    第1583章 都其實打草驚蛇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姜月繼續道,「就是將府衙包括人在內,整個都裝進我的空間。白門能讓我將人裝進去,就算拿出來,人家醒了,我也不會昏迷,那這黑門,應該有同樣的功效。只是,在末世的時候,我們也發現了,將人裝進去後,是沒法一想就拿出來的,得我們通過白門,將人拖出來,不然人是回不來末世的,這黑門自然一個道理,若是在這裡將府衙裝進空間,府衙自然好從空間裡拿出來,只要我一想就行了,但府衙里值班和住著的人,就得我們打開黑門,一個一個將他們從空間裡通過黑門拖出來了,而一被拖出黑門,人就會醒,黑門外又在石頭村不遠處,為免連累石頭村的人,是不能這麼幹的,而且,我們要是進了空間,也得通過黑門才能再來大忱,然後人不是在府城的這個我們租的院落里,而是又在石頭村不遠的灌木後,那我們還得再回來給雇的人和馬車付工錢,這樣也麻煩。所以,還是將人打暈的好。只是,不管是將人打暈,還是直接將整個府衙連帶人一塊裝進空間,都其實打草驚蛇了,可只要我們能拿到鐵證,打草驚蛇就打草驚蛇了,已經無所謂了。」

    「嗯。」薛琰點頭,「那就將人打暈吧。」

    「不過,」薛琰又道,「有些麻煩能避免就避免,我們還是明晚才去將府衙的人都打暈,在裡面好好查吧。范澗溪一旦發現鐵證沒了,肯定恐慌,會查,府城那些面生的人就都是他首要的調查對象,而我們對這裡的人而言,就面生。而明天笠州一帶就要全部被張貼和發到尋人啟事了,我們給結了工錢,又退了租的這個院落,大家都以為我們白天就走了,不在府城了,然後晚上去府衙打暈人查,拿到證據,再帶著馬車一塊進空間,然後再打開黑門,就出現在了石頭村附近,將馬車又放去石頭村,縱是范澗溪能查到石頭村我們身上,但因為我們晚上那麼早就到了石頭村,這從府城到石頭村需要很久的,我們並沒有打暈府衙的人和拿走證據的時間,的確是天還沒黑就離開府城了,那就算到時我們不在石頭村,也連累不到石頭村的人。再說,范澗溪手裡握的那些鐵證是秘密,他根本不敢明目張胆的大查,因為不確定是誰拿走了那些鐵證,也怕保護傘知道他竟然還留著東西當證據,何況府城那麼多人呢,府城下面還那麼多縣有生人,其實查到石頭村這邊來的可能性並不大,甚至,幾乎不可能查到這邊來。但不管能不能,我們這樣,總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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