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頁

    但Satan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不喜歡嗎？」

    「也不是不喜歡……」這個虞芙沒辦法撒謊，的確喜歡，腦袋也很暈乎。他說，「就是，太久了……真的好久。」他強調。

    「好，我以後不這麼久。」Satan用哄小孩子的語氣一般安撫虞芙，「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寶貝兒，我都聽你的。」

    Satan黏糊糊地喊虞芙寶寶、小心肝兒、漂亮老婆……虞芙被喊著喊著，耳根子跟著發軟，在Satan的誘哄下，含含糊糊點頭，膝蓋又被分開了。

    不出意外，虞芙又生氣了，這次他用絕食來鬧脾氣。

    系統鬧絕食，這是有點滑稽的，他本來就不需要吃飯，絕食也不會對他造成多少影響。但虞芙不肯吃飯，對Satan來說可是一件大事。

    Satan隔著被子抱住虞芙，哄了一下午，虞芙才從中冒出個小腦袋，滿臉困惑：「你的積分怎麼少了那麼多？」

    這一下午的時間，Satan在忙活著哄小祖宗，而小祖宗忙著「查帳」，這段時間虞芙睡醒就□□，每天都稀里糊塗的，突然查了一下Satan的面板，發現積分數字大幅度減少！

    Satan見虞芙終於肯搭理他了，喜上眉梢，他隔著被子蹭了蹭虞芙：「給你買了新衣服，寶寶，等會兒去試試，還有新鞋子新帽子……天氣馬上就熱了，衣櫃裡的衣服也得換新了。」

    虞芙每天就待在系統空間裡，沒有所謂的溫度一說，天氣熱了和他有什麼關係？用這個理由買衣服，不是純屬浪費積分嗎？

    虞芙皺皺眉：「浪費。」

    「給你買東西怎麼算是浪費。」Satan不滿地糾正。

    虞芙拉了一個表格，算出Satan很多不必要消費，他很生氣，Satan忙交出積分的財政大權——雖然以前虞芙也能隨便使用他的帳戶。

    但這一次不同，虞芙直接限制了Satan消費，Satan一天只能花一萬積分。

    這是他精心算過的數據，足夠換一些保命道具以及治療傷口的藥物。

    但satan還是把這一萬積分都花在虞芙身上，給他買小零食、小物件，看到好看的發卡、胸針，都給他買了過來。

    虞芙納了悶，他平時就在系統空間裡帶著，要這些做什麼？

    又有一天，Satan衝動消費了一筆，又給虞芙買了一件衣服，虞芙氣得小臉垮下，他衣櫃那麼多衣服了，Satan還買？！

    Satan卻很神秘地告訴他，這是不一樣的，虞芙穿上就知道了。

    昏黃曖昧的氛圍燈帶下，虞芙站在大理石面的洗手台看著自己，這件衣服和從前的的確不一樣，特別短。

    這是一件超短的水手服，衣擺短、裙擺也短，上衣連肋骨都遮不住，稍微抬起點手臂，估計都能撩到鎖骨。

    精緻小巧的肚臍眼，一小截驟然下凹的腰身，還有正好卡在胯骨上的短裙，虞芙覺得有些涼，不自在地按住裙擺邊緣，往下扯了扯。

    前方裙擺下落的同時，後方裙擺跟著上挑，圓弧被半遮半掩地蓋著，身後的Satan完全變了臉色。

    虞芙的小臉苦惱又有些困惑，仿佛在思索，這衣服真的能穿出去嗎？眉宇緊皺深思熟慮的樣子，太可愛了。

    Satan在後面看著，看著虞芙可憐兮兮地並著膝蓋，還在試圖調整裙擺。

    薄透且短的水手服根本擋不住什麼，Satan上前一步，啞聲問：「怎麼了嗎？」

    「好短……」虞芙無意識並了並腿，膝蓋緩慢地蹭了蹭，「感覺涼涼的。」

    「是嗎？」Satan的眼睛都要起火了，貪婪地在虞芙身上描摹，卻還在故作正經，好像很為虞芙著想似的蹲下來，「我看看。」

    Satan坐在地面上後，仰頭幫虞芙檢查涼爽的地方。

    淺色的裙擺向上彈起許些弧度，落在濃密的黑髮上。

    細白纖長的手指緊緊按在大理石面上，不出須臾，指節泛起許些的玉白色，鏡子中透出虞芙那張有些驚恐的小臉。

    比起虞芙的局促不安與忐忑，Satan悠閒地坐在地上，也不顧地上都是濕潤的水漬，更不怕把自己剛換好的衣服弄髒。

    他就那麼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兒，裙擺蓋住他大部分眉眼，只露出一截瘦削分明的下頜，以及不住滾動的喉結。

    虞芙直接愣在那兒，還保持最開始的模樣，他的小臉忽然有些委屈，變得通紅濕潤。

    晶瑩淚珠欲落不落地掛在濕紅的眼尾處，他抿抿唇瓣，自唇縫中呵出許些裹挾香味的白汽，挺翹鼻尖微微泛著粉紅，一臉有些痛苦的楚楚模樣。

    他不想看鏡子，又忍不住看，雖然他也看不清楚。

    裙擺下偶爾會傳來異聲。

    好像是虞芙光著腳踩在瓷磚面上發出的輕微摩擦聲，也像許些的水聲，好像是不小心踩到有水的地方了。

    虞芙和Satan剛在衛生間洗過澡，目前浴室的水汽不曾散去，整體來說，空氣有些悶熱。

    待了沒多久，虞芙感覺身上好像出汗了，熱度將他的身軀悶出一層細膩又柔軟的體香，充盈在整個室內。

    汗水將薄薄的衣料洇出水痕，貼在纖韌柔軟的皮肉上，透出許些的肉色。

    衛生間內溫度高，將虞芙的臉蒸熟了快。

    汗水順著緋紅面頰滑下，從修長白皙的脖頸滾落，聚集在鎖骨凹陷處。有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形成或大或小的小水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