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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6:39:16 作者: 星期十
    他剛睡醒,整個人還迷糊的,舌頭被重重吸了幾下,渾身就軟趴趴了下來,伏在裴西朗的身上。

    虞芙被親得有些上頭,清晨接吻更是放大了這種舒適感,他趴在裴西朗身上輕輕扭著,摟著裴西朗的脖子,任由對方在他嘴裡掃蕩。

    冷氣根本無法阻止溫度攀升,虞芙被親得溢出幾抹哼聲。裴西朗接吻的動作一頓,旋即像換了一個人,吻得又重又深,好幾下舌尖頂到喉嚨口。

    「嗯唔——」單純的虞芙哪兒經得住這麼野蠻的對待,他搖頭晃腦地要躲開,卻被死死扣住後腦。

    粗蠻的舌肉吮吃著虞芙的舌根,口腔溢開酥酥麻麻的快意,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二人反覆相磨的唇角中溢出,打濕了裴西朗的下半張臉。

    甚至濡濕了枕頭,濕的不像話。

    清晨的吻長久且深入。

    裴西朗終於吻夠了,忽然一反往常地咬了下虞芙的唇。

    虞芙的唇馬上出現一個小印子,他迷迷瞪瞪的舔了舔唇,才發現他好像出血了。

    再一抬頭,裴西朗也在直勾勾盯著他,漆黑眼眸流動著永夜般的暗色,很燙。

    他被看得一心驚,好像第一次認識裴西朗這個人似的,剛要躲閃,又被摁住後腦,唇肉的傷口被慢慢舔著。

    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虞芙怕他的治癒能力會引起他人懷疑,故而兌換了一個類似障眼法的小道具。

    現在他被咬出來的傷口其實已經痊癒了,但在眼中還是帶著傷。

    粗/暴的吻過後是溫柔細緻的對待,虞芙根本招架不住,他靠在裴西朗的胸口大口喘氣,整齊順滑東西頭髮亂糟糟。

    唇肉被啃咬過後呈現一種被凌虐過後的紅腫,因喘息不斷翕張的唇縫中,還能望見被吃得水光的小舌頭。

    柔軟面頰擠在寬闊的胸膛,顯現出一團頰肉,唇縫張開,唾液仍在一滴滴往外流。

    「芙芙,你好燙。」頭頂傳來微啞的聲音。裴西朗說,「我幫幫你吧。」

    虞芙想要拒絕他的好意,卻連單一的音節都無法發出。

    他呆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好像還沒有睡醒,光潔額頭沁出一層細汗,沿著細膩緋紅的面頰往下,沒進髮絲里。

    虞芙處在一種切切實實的震撼中,他頭一回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事,原來還能有這種處理方式。

    眼角逐漸泛紅,眼睛裡盈潤著水光,看起來有些無助,又叫人想要欺負。

    躺在床上的他雙腿自然分開,他看起來好像很困,又有點不舒服,像受了委屈。

    小表情不斷切換變化,唇肉被抿得死死的,微微顫抖著,幅度同他的睫毛一樣劇烈。

    同樣是第一次談戀愛,裴西朗實在稱不上多老練,甚至有些笨拙。但他勝在足夠耐心細緻,照顧得很全面,這就是他的優勢。

    大約過去三五分鐘,虞芙忍不住哭了,卻是毫無意識、出自本能的哭。

    哆嗦的手指慢慢抓住裴西朗的頭髮,被手下的潮濕觸感嚇了一跳。裴西朗也出了很多汗,汗水把他的手弄得黏糊糊。

    其實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現在他又說不出討厭。

    「芙芙。」裴西朗說,「你把我的頭髮弄髒了。」

    虞芙張著唇呼吸,他迷茫地抬起手,借著光看清手上的反光。

    頂光讓他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模模糊糊下,一滴汗水順著掌心緩緩落下,落在他的面頰。

    一隻大掌逐漸撫上他的下巴,沿著清晰優美的下頜線向上撫摸,繼而捧住他的臉蛋。

    拇指慢慢蹭著方才滴落的汗水,原本只是一小塊區域被牽連,現在大半張小臉,都被塗得多了一層水膜。

    裴西朗又在喊:「芙芙。」

    拇指逐漸落在下唇,輕輕一抵,打開了唇縫。

    他狎昵地撫摸口腔內的軟肉,說,「現在你也被弄髒了。」

    作者有話說:

    無獎競猜,猜猜芙芙的新男友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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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別人的男朋友(12)

    虞芙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腦袋軟綿綿埋進枕頭裡。

    裴西朗在慢慢幫他揉揉,頭一回被前前後後照顧的他,當然會有些吃不消。

    直到現在,虞芙還很震驚,以至於他別彆扭扭地把臉往枕頭裡藏,唯有從雪白髮絲中的縫隙中,透出一點緋紅的耳尖。

    裴西朗一邊幫他緩解,一邊笑:「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他的臉幾乎被汗透了,蒙著一層盈潤的光,他也懶得給自己擦,從一邊抽來的濕巾與紙巾,全部用在虞芙身上了。

    裴西朗望著那抹小巧的耳尖,心動情動,想去親虞芙,卻把虞芙嚇壞了,急忙推開他的臉。

    他又被逗笑了:「怎麼自己的東西還嫌棄。」

    虞芙抿抿唇,不語。裴西朗捏捏他的腰,清越的聲線帶著幾分哄意,「我幫你擦乾淨。」

    虞芙一聲不吭,裴西朗也不在意,自己自言自語,瞧他這難為情到失語的模樣,又忍不住逗他:「怎麼這麼多?下次得帶個尿墊。」

    「你……」裝聾作啞的虞芙終於被激到了,但他又不知如何反駁,裴西朗說的也是事實。他羞恥居多,轉移話題道,「我要睡覺了。」

    聲音冷酷,皮膚卻浮上一層艷色,知道他臉皮薄容易難為情,裴西朗忙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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