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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6:31:49 作者: 山河不倦
    「不想受罪的話,你最好快一點喜歡上我。」

    燕暮寒用滿是傷痕的手撫摸祝珩的臉,看著粗糙的掌心將他的臉刮紅,極快活一般:「我配不上你,但我要你愛我。」

    第46章 分別

    祝珩忍不住要笑出來:「好,我知道了。」

    「就算你怕我,不願意也……嗯?」燕暮寒表情古怪,似是不敢置信,咬肌在輕微顫動,「你答應了?」

    祝珩怎麼可能會答應?

    燕暮寒一陣迷眩,他是在做夢嗎?

    啟閒光騎著馬追過來:「將軍,你的東西忘記拿了。」

    他抱著一個大包袱跑進來,看到祝珩時訕訕地打了招呼:「軍師,將軍走的匆忙,東西忘了拿,我給他送過來,這些東西都是將軍要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他極力撇清責任,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兩人現在的情況。

    只抓著手有什麼用,趕緊把人捆上床!

    我沒用的將軍啊!

    啟閒光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燕暮寒,手上一不小心,將包袱扔了出去,又一不小心,扯住了包袱一角,於是包袱散開,裡面的東西嘩啦啦掉了一地。

    各種材質的鞭子、各種材質的小短棍,以及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散落在腳下。

    燕暮寒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祝珩掃了一眼,視線在鞭子和一些奇怪的糖葫蘆形珠串上停留片刻:「這是將軍打造的新武器和……暗器嗎?」

    那些東西的形狀太奇怪了,除了暗器,他聯想不到其他的東西。

    「噗。」啟閒光呲出一口小白牙,含糊道,「也可以是,看將軍的想法,反正是用在軍師身上的。」

    「用在我身上?」祝珩還欲再問,燕暮寒突然鬆開他的手,三步並兩步走過去,拎著啟閒光的衣領,直接將人提溜了出去。

    啟閒光被勒得直咳嗽,連聲求饒,燕暮寒理都不理,黑著臉將他扔出了府。

    回過頭,祝珩正拿著一根玉質棍子端詳。

    「這個怎麼用?用在哪裡?」

    棍子打磨得很光滑,粗細不等,祝珩拿的那根有一個指節寬。

    府上的人默默垂下頭,不敢作聲,主子們的床笫之事可不是他們能議論的。

    燕暮寒同手同腳地走過來,他一把奪過祝珩手上的東西,臉色已經從黑轉紅,煞是精彩:「別聽他胡說,這不是給你用的。」

    「那是給誰用的?」祝珩又撿起一個像糖葫蘆串的東西,還沒看兩眼,又被燕暮寒搶了去,他漂亮的眉眼不悅蹙起,下一秒就轉為了詫異,「你臉紅什麼?」

    燕暮寒把東西扔給管家,低吼著命令道:「把東西都收起來,扔……收好。」

    管家表情古怪,同情地看了祝珩一眼:「是。」

    祝珩:「?」

    祝珩被拉回了房間,燕暮寒拿出一盒活血化瘀的藥膏,默不作聲地給他上藥。

    手腕被攥紅了,看上去觸目驚心。

    燕暮寒眼底滿是愧疚,用手搓熱了藥膏,包著他的手腕輕緩地揉,看著揉開後痕跡慢慢變深,如同凌虐過一般,心底又湧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

    好漂亮。

    想在這個人身上留下更多痕跡。

    想把這個人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不分離。

    內心裡的猛獸在叫囂著吞掉眼前人,燕暮寒雙目赤紅,緊緊地抱住祝珩,悶聲道:「快點喜歡上我。」

    不要給我傷害你的機會。

    像是命令,又像是央求。

    祝珩沉默半晌,近乎寵溺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好,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啟閒光送來的都是什麼東西?」

    大家的反應太奇怪了,他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燕暮寒渾身一僵,面紅耳赤地吼道:「不許問了,也不許再想這件事!」

    燕暮寒從來不避諱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不配合,弄得祝珩更加好奇了:「不像是暗器,太大了,難道是首飾?是你給我做的首飾嗎?」

    祝珩晃了晃左手,手串上的玉珠折射出瑩潤的光澤:「那些玉石棍子打磨的倒是光滑,摸著手感不錯,相比之下,這個就有些粗糙了,劃痕多,不如那棍子做工精細,你的手工活進步蠻大的。」

    ……塞在那種地方的東西,自然得打磨得光滑。

    不過,什麼叫不如那做工精細?!

    燕暮寒又氣又委屈,兇巴巴地去擼他的手串:「你嫌粗糙,那就不要戴了,還我!」

    「嗯?」

    他明明在誇他進步了,怎麼還把人惹惱了?

    祝珩一時不察,叫他擼走了手串,後知後覺地回過味兒來了:「難不成那些東西不是你做的?」

    「我怎麼會做那種東西!」

    那種淫邪的東西!

    燕暮寒氣急敗壞地捶了下床,他氣昏了頭,手上沒控制,只聽得「咔嚓」一聲,床板裂開了,床整個朝中間塌了下去。

    燕暮寒眼疾手快,摟著祝珩的腰將兩人的位置換了一下,兩人直接摔進了床底,祝珩茫然地眨了下眼,看著墊在自己身下的燕暮寒:「床塌了?」

    好在身下有被褥墊著,沒摔出個好歹來。

    但祝珩受到了很大衝擊:「你把床弄塌了,小燕子,脾氣見長。」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他感覺到抵腿上的東西,勾起一點戲謔的笑意:「還很燥。」

    「別說了!」燕暮寒臊得慌,兇巴巴地咬住他的唇,再說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壓著祝珩同他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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