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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5:46:26 作者: 十里豆沙包
幾日不曾耳鬢廝磨。
此時情熱耳熱。
女子掀眸一笑,又湊了上去。
這回禮,便又重了幾分。
於情事之上,她倒是放得開,也吃得起苦經得住他的折騰,唯獨這一事上,她極少主動,便有,也只是輕輕一蘸,給他些甜點就等著他來掠奪城池。
只是今夜,她更用心了些。
雙手牢牢的攀附著他,緊貼著,呼吸竟有些急促。
像是……緊張。
學著他的動作,濕軟的小舌先是輕舔著他的上唇,接著齒間輕咬,極盡耐性的取悅他。
落在她腰間的手從寬大的裙擺探入,沿著曲起的腳裸,小腿肚,敏感的腿彎,一路往上……
他不知從哪兒習來的這些撩撥人的法子。
到了這兒,她就像是失了耐心,丟了前路的羔羊,胡亂的想要撬開他的牙關,卻不得其法,不得其門入。
眼梢滲出些情慾的淚意。
喉間輕輕哼著,似是含媚藥……
天雷勾動地火,也僅在這一瞬。
他鬆了牙關,銜住她的小舌,肆意疼愛汲取。
靜謐的屋中,僅有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重重疊疊。
一聲高,便有一聲低。
一吻結束,待要更進一步時,夏寧卻後退了半寸,隨著她的動作,衣衫從肩頭滑落,墜在曲起的臂彎里。
他跟著覆上,卻被她以手指輕輕抵住雙唇。
女子的手指纖細蔥白,指尖無力,眼中的情慾如煙雨朦朧,密密斜斜的罩住了眸子,即便如此,她仍抽身而出,薄薄喘息著道:「還有一事要與您說……不然怕是要忘了……」
耶律肅收回一隻手,見她摁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捏住,繼而攥在掌心中揉捏把玩,嗓音沙啞著,「何事。」
「我這院子裡皆是丫鬟侍候著,圓哥兒如今整日都跟著姑娘們玩,沒得沾了些脂粉氣,他好歹也是武將之子……不如您使人挑兩個年紀小的、根底清白的小男童陪著圓哥兒一道兒玩,也不必日日廝混在一起,每日見見,在一處玩上個把時辰,將來三人一同長大也能互相扶持。」
她故意講這些話說的隨意。
但字字句句,卻都為陸圓考慮周全了。
耶律肅望進她溫柔漣漪的眸中,動作一變,竟是將她直接打橫抱了起來,附耳低語,「夫人想的甚是周到,明日便安排下去。」
夏寧摟住他的脖子,聽他應下後,心中再無旁騖。
笑的愈發妖媚,像一隻專吸男子精元的妖精。
被蹂躪著吻著鮮艷的唇輕啟,「夫君打算如何賞我呢~」
他抱著她調轉了一個方向,將她抵在床頭坐著,起身而上,高大健碩的身子罩在她的上方,暗欲翻湧的視線霸道,氣息灼熱:「以身相許,如何。」
他暗啞著嗓音,詢問她。
雙手、身子,卻早已將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部奪走,微微張啟的唇呵出一聲又一聲急促的喘息。
無處安放的手抱著他堅硬的背脊。
歡愉到極致時,留下一道道縱情的印記。
-
耶律肅辦事一向效率極快。
陸圓的玩伴很快就尋到了。
兩個同為五歲的男童,是從耶律肅手下親兵的家中選來的兩個男孩,今後也一併養在將軍府內,念著年歲尚小,家中親人難免思念擔心,允許他們十日回家一次,在家中住上兩日後再回來。
一個叫楚磊,性格穩重些。
一個叫李元,性子活潑些。
他們不住在世安苑中,而是安排在後院的客居里住著,自有府兵安排好他們的衣食住等。
每日他們只需陸圓玩半下午,其他時辰都跟著府兵操練或是學習。
陸圓到底是小孩子玩心頗重,見了兩個兄長似的大哥哥,大哥哥又帶了許多新奇精巧的小玩意進來,最初幾日每天都玩的累到被嬤嬤背回來,困得眼睛直閉。
一日比一日開朗起來。
對前一段時間念念不忘的祖母娘親也漸漸不再提及。
甚至在嬤嬤的引導下,他也肯奶呼呼的喚她一聲『乾娘』。
夏寧也憑白得了一個便宜的乾兒子。
日子,就這麼不咸不淡的進入了十二月。
南延的京城已入深冬。
如往年一般,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夏寧今年愈發怕冷,屋子裡的炭火盆放了好幾個,這一日早上起來覺得屋子裡仍有些冷津津的,本以為是炭火盆子滅了,起來一看,竟是外頭下雪了。
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推開小半扇窗子,倚在窗口看雪。
鵝毛大雪,廊下無風。
倒也不覺得怎麼冷了。
去歲下大雪時,她是在前院過得,那會兒前院光禿禿的,只有銀裝素裹的雪景堆疊在高牆屋舍之上,多看兩眼也覺得寡淡無趣。
今年換到了世安苑中。
小院別景,大雪紛飛,美的當能入畫。
看了會兒,聽見陸圓的聲音模糊的傳來。
聽著哼哼唧唧的。
夏寧裹緊了些風兜,探出半個身子去看,瞧見陸圓正與嬤嬤從屋子出來,揚了聲問道:「圓哥兒又在鬧騰什麼呢?」
陸圓仍有些怕她。
可聽見夏寧叫他,又不得不走到廊下窗外,雙手束著,朝她請安:「圓哥兒給乾娘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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