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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5:46:26 作者: 十里豆沙包
男人雖不會為了貪戀女人身子而動情。
但素的太久,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好事。
夏寧有心承歡。
呵出的喘息聲,皆成了催化,點燃最後一絲理智。
一室歡宜。
帳子微動。
映出健碩的軀體,纖細的腰身。
一如在小院之中,她成了紓解的外室,最開始的溫柔逐漸消失。
她終究承受不住,哭著哀求。
絲毫沒博得憐愛。
夏氏的哭聲,反而讓耶律肅將所有的怒氣、擔憂化為索求發泄出來。
在聽見她被傳召入宮時,那一瞬間的焦急,讓他知道這夏氏竟在不知不覺中占據了多少分量。
甚至想過,若淵帝、皇后要對她下手。
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這個念頭閃過的瞬間,他連自己都震驚了。
區區外室!
如何能令他方寸大亂?
只是個供人取樂的外室罷了!
他下了狠手,翻來覆去的折騰,不知疲倦。
夏氏早已撐不住,哭成了一個淚人,什麼求饒的話都敢往外說。
絲毫沒有廉恥心。
耶律肅又愛又恨,狠狠又要了一次,這才放過了她。
胡鬧到半夜,他才起身去隔間淨身。
夏寧昏睡不醒,一向警醒的她在耶律肅洗漱回來後都沒醒來,眼下的黑青在搖曳的燭火下愈發明顯。
耶律肅披著外衫,坐在床畔。
伸手摸了下她微熱的臉頰。
手指上移,拭去眼梢溢出的眼淚。
「夏氏,」他沉聲低語,視線將她的面容牢牢鎖住,「只要你安分留在我身邊,想要的一切都會是你的。」
包括……
你想要的攜手至白頭。
我也會願意給你。
只要你不背叛。
這將是他對夏氏最大的寵愛。
-
一夜好睡。
除了渾身酸軟的爬不起來外,精神倒是不錯。
臉色更是白裡透紅,面頰嬌潤,眸光瀲灩,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模樣。
夏寧坐在銅鏡前攬鏡自照。
竹立才將換下來的鋪面拿去清洗,又取了新的鋪上。
摸到一樣東西後,呀了聲,激動道:「這上頭的珠子怎麼沒了呀!」
那可是好大一顆東珠!
很貴的!
夏寧回眸瞥了眼,不甚在意的回了句:「許是昨晚胡鬧時掉的。」
竹立的臉頰爆紅,跺了下腳:「小姐!」
夏寧忍不住調戲她一句,「這就害羞啦?將來要嫁了人可怎辦呢?」
竹立捂著臉,扭過身去,賭氣道:「奴婢一輩子不嫁!一輩子要跟著小姐!」
「可我不想哄你一輩子呢~」
竹立登時就著急了,跑到夏寧身旁,輕拽著她的袖子,哼哼唧唧的道:「小姐。」
活像個長不大的姑娘家。
夏寧一時沒繃住,最後笑了出來。
這會兒夏寧還能笑得出來。
到了下午,她幾乎要哭出來。
華嬤嬤不愧是從慈安宮裡出來的老人,所有的禮儀規矩一板一眼,容不得她有半分含糊。
從說話、走路、端茶的動靜、行禮的分寸。
磨得夏寧脾氣全無。
一個福身練了一百遍,若非她身子骨強健,否則早就腿酸軟的走不動道。
好在夏寧在天青閣里,識字唱曲舞姿都是這麼學來的。
閣里可比嬤嬤的手段狠多了。
做的不好了,就拿細軟的柳條朝著小腿肚子上抽。
既傷不到明面上,又能罰的狠。
夏寧也耐得住性子,不驕不躁,從最開始的不成章法到最後還能得華嬤嬤一句誇獎。
除學規矩外,夏寧重新開始練拳,日子過得格外充實。
京城疫病治好,耶律肅又開始忙碌起來。
他在府里的日子不多,往返京郊駐地、將軍府兩地。
每次回來,夏寧就使出渾身功夫纏著他胡鬧一番,兩人的關係更甚從前,耶律肅對她的縱容更是多了幾分,在親密之事上,愈發磨人要命。
將軍府里的日子,過得滋潤調和。
眾人也因府里有了夏氏這位半個女主子,將軍不再時時冷麵駭人,對夏寧的愈發恭敬,夏寧對下人亦是沒什麼架子,說話做事隨和周到,有些事情,他們也願意替她跑腿,或是遮掩下來。
不過是些芝麻大小的瑣事。
時間一晃,進入一月中下旬。
再有十幾日,年關將至。
府里熱鬧了些。
開始置辦年貨。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
甚至連痊癒的雪音也開始置辦新衣。
這一日,周掌柜來送絨花。
正是她上一回給出去的花樣子製成的絨花排簪。
五朵桃花錯落排列,嫩葉舒展,花心點金,花下墜著紅豆大小的潤白珠子,七八顆串在一起,一共三排,隨著晃動,珠子晃動碰撞,發出悅耳的響聲。
絨花毛絨,淺粉的湊成一團。
看著一派桃花嬌嫩,卻又添了嫩葉、珍珠,顯得溫潤典雅,卻又不失可愛新意。
簪在髮髻上,看著就令人在嚴寒冬日裡,似是看見了春日風景。
這工藝肉眼可見的複雜,周掌柜拖了這麼些日子才送來,想必是特地從江南請來了繡娘才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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