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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5:46:26 作者: 十里豆沙包
    犯了這一出後,夏寧伺候的謹慎殷勤。

    耶律肅換衣淨面淨足,都是夏寧一一仔細伺候著。

    使盡了服侍人的好本事。

    耶律肅外出辦差,辦的還是個頗為棘手的差事,兩日未好好合眼,差事才了,又收到京城密報,在肅清京城東羅探子時查到了圖赫爾當初離京線索,快馬加鞭回京,此時便是銅鐵鑄的,人也有些精神熬不住了。

    再加之夏氏這番溫柔小意的伺候著。

    便有些乏了。

    夏寧服侍他躺去歇息。

    這是他在府中睡慣了的床榻,今日方一躺下,便察覺異樣。

    但因著困意上來,只先睡了去。

    夏寧左右無事,便也脫了外衣躺在他旁邊陪著睡去。

    這一覺睡到天擦黑了,耶律肅才醒來,剛一睜眼,發現自己熱的渾身是汗,略一動身,身旁之人迷糊著嚶嚀一聲,睡得粉嫩的唇輕輕啟合,溢出一句『嬤嬤別鬧,再容得我懶會兒罷……』

    倒是睡得面頰紅潤。

    耶律肅伸手摸了下被褥,加厚了一層被褥,一睡下去就軟的教人身子陷進去。

    他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她身上也蓋著一床厚被,睡著睡著,她身上的被子跑到了耶律肅身上去,連著人也一起鑽進了他的被裡。

    男人體熱。

    她身上也暖的很。

    兩人躺在一塊兒,也難怪讓耶律肅熱得一頭臉的薄汗,這是被生生熱醒了。

    但精神已是大好。

    見身旁的夏氏睡得酣實,自己卻是被熱醒的,伸手掀了她身上的被子。

    耶律肅這才看見她竟然只著貼身小衣。

    額頭的青筋狠跳了下。

    這夏氏!

    被子還未來得及蓋上去遮好,沉睡中的夏寧被屋子裡的寒意激的一個哆嗦,想也未想的直接就往耶律肅身上撲過去,雙手雙腳牢牢抱住了,閉著眼睛哼哼唧唧道:「冷呀冷得很……」

    她撲過來的極快。

    耶律肅都來不及隔開她。

    整個人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嘴唇恰好貼在他凸起的喉結上,說話時一張一合,不經意的蹭著,引得那喉結上下錯動。

    身子更是緊緊貼著。

    密不透風。

    一身美好皆遞到了跟前,任君採擷。

    耶律肅方才被熱醒,渾身燥熱,這趟回來又火氣大了不少,幾下之間,眼神捲起一陣洶湧暗色,鼻尖縈繞著夏氏身上的味道。

    不似香氣。

    卻浸入呼吸之間。

    身子有了反應。

    屋子裡夜幕降臨,偏生眼前的一身肌膚細膩滑手,卻又不鬆散垂盪,一路之下,心便起了欲。

    偏點火之人還不自覺,上下挪動試探著,尋了個好姿勢還要睡去。

    卻被一個壓下,驚得從夢中醒來。

    她嚇得低呼出聲。

    輕哼聲從唇邊溢出。

    眼神迷離未散,驚慌浮起。

    在看見是誰人後,一雙極好看的眸子稍稍彎了,唇瓣微起,眼神似鉤,皓齒咬唇,笑的愈發魅惑。

    又成了那個他最不喜的夏氏。

    耶律肅單手捏住她的下顎。

    引得嬌呼一聲。

    卻更像是情趣賣弄。

    耶律肅強意驟起,不再顧她,狠狠要了番。

    惹得夏寧哭了一回,還拿拳頭去錘他,嬌倩的惱人,竟不似以往那般順承聽話,耶律肅被她小聲的啜泣聲哭的鬧了,捏著她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

    毫無憐惜、柔情技巧。

    但,卻讓人兩人都愣了一瞬。

    三年以來,他只當夏氏是個紓解排解的外室,他供她衣食無憂,她就該順著他,偶有真的失了度,才會體貼一二,但也是寥寥。

    這一事,他不願去親近她。

    可今次僅因她哭的實在呱噪,便行了。

    卻也良好。

    不曾令他有反感之意。

    而夏寧是真真切切的呆住了。

    天青閣里,她常見那些肥頭大耳的恩客用那張嘴去親近姐妹們,姐妹們面上嬌笑著,為了增添情緒而閃躲,私下裡提及卻一臉嫌惡。

    還教夏寧,「等你到了那個地步,就當自己在吃一油膩紅燒蹄子,盡去舔、咬,不用幾下,那些個色痞子的爪子早就按奈不住,轉而親近其他地方,你再使出那些本事來。」

    她知耶律肅一向瞧不起她。

    只當自己有過不少恩客。

    這三年從不與她這番親近。

    可今晚卻是……

    夏寧無從學習,先是愣了,再是茫然不知從何而起。

    一改往日那些個婉轉承歡的嫵媚手段,任由耶律肅做主。

    而他卻像是得了樂趣,知她不會,柔了些,引著她,夏寧布了一臉紅霞。

    呼吸糾纏,漸亂。

    分離之時,銀絲未斷。

    添了不可言說的昧意。

    耶律肅的眼神愈發深邃,像是暗到極致的深潭底下鎮著熊然的火焰,燙的人生疼。

    這一番又是恩寵纏綿難斷。

    夏寧分散了心神,失了些難得的理智。

    最後只水潤著一雙微紅的眸子,胸脯起伏喘息不斷,累的眼皮一張一合,幾乎要昏厥過去。

    特地留在肚子裡想說的話,也累的實在想不起來。

    見耶律肅起身淨身,才敢睡去。

    他若是嫌自己身上髒,估計明兒個就會把她遣送回後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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