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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5:46:26 作者: 十里豆沙包
    耶律肅清冷的臉上閃過異樣,遂即冷了臉,「夏氏!」

    夏寧愈發膽大,鬆了手,兩條細白的胳膊摟著耶律肅的脖子,將自己貼近道,眼波柔情蜜意,氣息低綿曖昧,「若得大人憐惜,能教的奴其中樂……」

    「滿口荒唐!」耶律肅的臉寒的都能結霜,「身為女子滿口渾話你可知廉恥!」

    夏寧嬌笑著,眼媚如絲,渾身是那萬種風情。

    斜晲挑眉看去,「食色性也,大人難道不喜——」

    結果便是她惹了怒氣,被氣極的耶律肅揪起來,按在床上狠狠打了一頓……

    腚……

    第27章 奴家這臉該往哪兒擱

    先頭夏寧還故作可憐的叫了兩嗓子。

    連著幾下,一次比一次重後,她才知道此時鬧不得床笫之樂,改了口吻,哭哭戚戚的道:「奴家知錯了……下、下次不敢了……」

    耶律肅冷哼一聲,「我看你這百遍女誡是抄到狗肚子裡去了!」

    說罷又是一掌。

    夏寧心中羞憤,自小到大,她鞭子沒少被抽,可被這般摁著打腚還是頭一遭,心中有怒,但又不得不委屈著求饒,不然怕被打的更狠,「求大人疼疼奴家……明兒個……明兒個……」她哭的打噎,「要是得上藥,奴家……奴家這臉該往哪兒擱啊……」

    夏氏哭的好不可憐。

    纖瘦的後背一抽一抽的。

    身上紅痕清晰。

    耶律肅前兩下失了分寸下了重手。

    看的極為清晰。

    又聽得夏氏哭的不行,他才停了手,嘲道:「我當你早就沒臉沒皮了。」

    夏寧知他停了手,扭過頭去,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下耶律肅的胳膊,抬起掛滿了眼淚珠的睫毛,抽噎道:「奴也只敢在大人面前犯渾……再也不敢了……求大人疼疼奴罷……」

    她容貌生的極好。

    妖媚時風情萬種。

    可憐時傾國傾城。

    這般眼中含淚,臉頰微紅的模樣,誰能看了不憐惜一分。

    耶律肅抬了胳膊,揮開她討好觸碰的手,語氣冰冷道:「再有下次你且試試看。」

    長腿外撤,伸手拽起長袍裹身,往隔間裡清洗去。

    也算是放過她了。

    夏寧在床上歇了片刻,因今晚耶律肅要住下,裡間另一側的屏風上也備了水,也有嬤嬤在外面候著,等著水聲起了,自有人進屋收拾、換了床褥。

    待清洗後,兩人各自回了床上。

    夏寧心也大,後半夜睡得安穩。

    還教耶律肅聽得她睡熟時重了些的呼吸聲。

    倒是耶律肅,身側容人,一夜淺眠。

    這夜歇的早,夏寧又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起了卻發現身側空了,伸手一摸,褥子上冰冷,應是走了一會兒。

    上朝入京去了?

    夏寧掩著唇打了個哈欠,卻聽見門外有動靜。

    她愣了下,剛想直接去看,才走了一步,臀上微疼,止住了她好奇的步子,速速洗漱,扯了個木簪子挽個髮髻忙出門去。

    推開房門,就見赤膊站在院中打拳的耶律肅。

    汗水沿著背部結實的肌理滑落。

    上臂肌肉虬勁,隨著出招而鼓起,青筋迸現。

    一招一式,剛硬帶勢。

    抬腳橫掃,凌風獵獵作響。

    無愧他『驃騎將軍』之赫赫威名!

    夏寧在門口看的痴了,這套拳法招式獨特,剛硬強勢,似有猛虎撲食之勢。

    雖不適合女子,但過於英武,夏寧看的入迷,手上也跟著模仿一二,正興起時,被梅開拍了下肩膀,壓著聲音道:「小姐,看那兒。」

    夏寧這才萬般不願的看去。

    見何青像是被困在熱鍋上的螞蟻,急躁、不安的躊躇著。

    他一向穩妥,鮮有這幅模樣。

    夏寧挑了眉,吩咐梅開去布早食,自己才溜達著去了何青身旁。

    何青見她靠近,像是揪住了救命稻草,壓著聲音,萬不敢教耶律肅聽了去,微弱如蚊蠅鳴叫,「夏姑娘可有聽將軍說些什麼了?今日都這個時辰了,將軍都還未出門上朝去……也不知告假條子遞上去不曾……」

    夏寧搖了下頭,愛莫能助:「不曾聽說些什麼。」

    她倒是端的住,一點兒也不著急。

    還想開口安慰何青幾句時,門外傳來嘚嘚兒馬蹄聲。

    夏寧正要去開門,外頭之人先一步直接將門踹開。

    嘭的一聲巨響。

    門扇被暴力踹開後,一錦衣華服男子大跨著步子進入院子,視線一掃,先是落在夏寧身上,隨後又看向院子打拳的耶律肅。

    氣勢洶洶的質問道:「耶律肅!你真辭官了?!」

    夏寧:???

    何青:!!!!!

    兩人迅速對視一眼,皆在眼中看到了無與倫比的震驚之色。

    可下面的話,更讓人能驚掉了下顎。

    華服男子繼續道:「就為一個賤籍外室?!」

    賤籍外室的夏寧:飛來橫禍?

    面對華服男子的質問,耶律肅收了勢,不慌不忙的淡漠道:「與你何干。何青,送客。」

    何青:「公……」

    「我還就不走了!」華服男子劍眉倒豎著,一掀袍子,乾脆席地而坐,昂著脖子一副你能奈何我的痞子強調,「耶律肅!你專坑我!這事怎麼可能和我沒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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