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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51:43 作者: 醬油天后
    孟科這時站起身,對夏鵬飛說:「不完全一致。他遺漏了最重要的一個目標是樹德。

    剛才那位小朋友準確地說出了教育的根本任務,那就是立德樹人。」

    孟科說的小朋友是「夏蟲蟲」。他特別強調小朋友指出了教育的根本目的,意在含蓄批評某些成年人。

    看熱鬧不嫌事大,耍猴兒不嫌人多。

    沒有比吵架更有趣的課堂了。激烈的思想交鋒、智慧碰撞往往最能讓人熱血沸騰、深受啟迪。

    在座教師們和學生們都饒有興趣的看向幾位發言者。

    李零虎感覺不妙,他想轉移話題:「我們還是不要影響上課。課堂是神聖的。」

    夏鵬飛雙眸灼灼,語聲鏗鏘:「你認為我們是在討論無足輕重的事情?你認為我們是在討論與教學無關的事情?」

    李零虎不耐煩地說:「我們不能影響小冷完成教學任務吧。」

    這時,冷絲雨拿起話筒,清清楚楚明明白地告訴李零虎:「對不起,這位老師,我想告訴你,這就是我的教學任務。

    還有——」冷絲雨指了指身邊的三寶,「他們,也是我的教育對象。

    真正的教育不應該有太多的條條框框。

    凡是能立德樹人的,都可以成為教育方法,都可以成為教學內容,都可以成為教育對象。

    一個真正的教育者不會固守著自己手裡的幾本書,而對更廣闊的世界、更有趣的靈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一個真正的教育者不會一面宣稱『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一面對想要進入課堂的三個小孩子心安理得地拒之於門外。

    還有比呵護、關愛幼小生命成長更重要的教育任務嗎?」

    夏鵬飛和三寶帶頭為絲雨鼓掌。

    「我姐姐是最棒的!」小圓圓拍著小巴掌自豪的說,眼角還殘留著幾滴晶瑩透亮的淚珠,「姐姐,我要話筒。」

    絲雨把話筒遞到妹妹嘴邊。

    冷圓圓朗聲說道:「最好的教育不是知識的傳授,不是能力的培養,不是思維的啟迪,而是愛的教育!」

    全場掌聲雷動!

    陳麗珠站起身來為絲雨、為小圓圓喝采。

    高二、一班的全體學生,天翔中學的全體聽課教師,梓虛市的知名教師和各地的教育專家都熱血沸騰,紛紛站起身來拼命鼓掌。

    經久不息的掌聲響徹禮堂。

    夏鵬飛安靜地坐下,用近乎欣賞的眸光看向台上的美少女。

    他想表達的,絲雨已經作了表達。

    孟科一邊鼓掌一邊對陳麗珠說:「想不到這孩子有這麼開放包容的心態、這麼廣闊的視野和這麼高遠的格局!

    這次來梓虛市,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小蟲蟲、小甜甜和小圓圓,現在你們到座位上去,你們可以提問,可以答問,但必須要有我的同意。」冷絲雨伸手指了指夏鵬飛身旁的座位,低頭叮囑三隻小豬豬。

    小圓圓本來正在為自己的哭泣讓姐姐受到質疑而難過,見夏鵬飛和冷絲雨見招拆招解決了麻煩,心情又突然好起來。

    她咧開嘴一笑,露出了潔白的小虎牙,扯著姐姐的衣角仰頭看向仙女姐姐,「冷老師,我還有話說。」

    其實冷絲雨剛才說的,也是她想說的。

    「你可別發表十萬字的講話哦?」冷絲雨含笑看向小圓圓,要不是對著那麼多鏡頭,她又想去捏小圓圓臉上的肉肉了。

    「我只說一句。」

    「呃,會不會太少?」

    「那就萬句?」

    「算了,還是一句吧。」

    「做你的妹妹,是件很幸福的事。」小圓圓認真地瞄了姐姐一眼,然後挽著小蟲蟲、小甜甜朝座位上走去。

    「現在我為同學們解答剛才各組深入討論後也沒能解決的問題——」冷絲雨怔愣半晌,然後話鋒一轉,很快將教學引入專業軌道……

    第0482章 我的腎好得很呢

    「醫生,他的傷口結痂沒有?」梓虛市人民醫院,見醫生替年問天處理傷口,林婉如眸光離開棋盤,站起身想湊過去察看傷口。

    年問天連忙說:「還是別來看傷口,免得嚇著你,你過幾天就比賽了,別耽誤你打譜了。」

    「切,都過來人了,還那麼矯情!」林婉如犀利的小眼神掃過年問天臉上可疑的紅暈,撇撇嘴說,「看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她想起某天大雨傾盆時,錢不少把自己扛起就走。那貨為嘛就不覺得難為情呢?

    連相親對象也沒有吧?有些年輕人就是行動派!

    想起那個小年輕喝醉時,自己和譚若梅把他抬起又因為力有不逮而把他放在地板上供從人圍觀的情形,忍不住笑了。

    看著林婉如嘴角的笑意,年問天感覺有些迷茫。他很想知道那個時候,林婉如想起了什麼。

    「結了,他的傷恢復挺快。」醫生終於找到回話的機會了。

    「大夫,請問他這傷還需要多久可以出院?」林婉如看向準備退出病房的醫生。

    「住院時間可長可短,主要看他本人意願。快的話再過兩三天出院,也是可以的,慢的話,住上一月半月,也很正常。」

    年問天立刻說:「我明天出院可不可以?」年問天還在擔心任課的事。

    雖然他不擔心冷絲雨上課的水準,但他總感覺一個有多重學習任務的學生來替他扛下工作責任,他還是無法做到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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