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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51:43 作者: 醬油天后
    「浪漫主義的興起正是發生在法國大革命、歐洲民族民主運動高漲之機,也正是當時社會各階層對法國革命的後果以及啟蒙思想家提出的『理性王國』普遍感到失望的一種反映。

    積極的浪漫主義者要求精神解放、勇敢面對現實,既充滿戰鬥激情,又表達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譬如拜倫,他不僅是一位偉大的詩人,還是一名為理想戰鬥終生的勇士,他積極勇敢地投身革命,反對土爾其對希臘的統治,最後病逝在希臘戰場上。

    又如雪萊,他的名言『如果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更是激勵著人們不要放棄希望,在這充滿激情的字裡行間,涌動著歷史的滾滾風雷!

    而消極的浪漫主義者卻有著逃避現實,開歷史倒車的傾向。

    如華茲華斯的《詠水仙花》固然將一花的精微之處與詩人心靈的震顫水乳交融,讓自然之美纖毫畢現,傳遞出一種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生態意識。

    但也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詩人寄情山水、排遣愁腸消極避世的情緒……」

    叮鈴鈴——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兒,」年問天將試卷放進文件夾,寧靜的眸光朝夏鵬飛和冷絲雨看去,「請夏鵬飛和冷絲雨同學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絲雨有些納悶,清波微漾的眸子瞄一眼夏鵬飛,不知年問天為什麼要同時找自己和夏鵬飛到辦公室。

    她先進行自我排查。

    這段時間跟這貨來往的頻率並不高啊,應該不至於是因為男女之情被警告吧?

    少年爪子碰一下同桌,眸光中柔情滿滿,「走啊,年老師讓咱們去——」

    少女不等少年,徑直跑出教室,再一溜煙衝進辦公室。

    到帥大叔跟前,忐忑不安地拂一下後腦勺的短髮,「老師,我……最近沒犯錯吧?」

    不知道怎麼,絲雨看向鈦金細框眼鏡時,卻想起母親用皮帶抽自己時誤抽中年問天的場景來。

    她還想起了小圓圓的提議,覺得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

    眼前的知性大叔跟自己的傲嬌老媽,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氣質相融之處。

    「犯錯?犯什麼錯?你先坐下吧。」年問天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夏鵬飛漫不經心地走進辦公室來,站在絲雨的一旁,也不詢問原因,只是有意無意地看向少女頭上的水晶髮夾。

    那隻髮夾,似乎又有鬆動的跡象。

    無論任何時候,那隻髮夾的動向都逃不過少年的關注。

    「髮夾鬆了,」夏鵬飛趁年問在低頭開公文包的時候,在絲雨耳邊說了一聲,「剛才為啥要跑啊?」

    「呃……」絲雨趕緊瞄了年問天一眼,發覺年問天沒有關注二人的小動作,就動手整理了一下髮夾。

    「絲雨,你讓鵬飛幫你補課沒有?」年問天從公文包里拿出兩個厚厚的信封放在桌上,又瞄了一眼絲雨。

    「……補課呀,咳咳——」絲雨正準備組織語言。

    「他不讓我幫她補。」絲雨正考慮措辭時,夏鵬飛淡然開口。

    「為什麼呀?」年問天略感驚訝。

    「你問她!」夏鵬飛因為死黨柳旭東的劣跡而受牽連,對絲雨跟他保持距離感到鬱悶。

    「我……年老師,你今天找我來主要是為了什麼?」絲雨岔開話題,轉移年問天的注意力。

    「你們倆錯過了開學典禮,在開學典禮上,學校發放了上期全市統考的獎金。陳校委託我把獎金轉給你們。」年老師把信封分別遞給了夏鵬飛和冷絲雨。

    夏鵬飛的信封上寫著:第一名:夏鵬飛,獎金:10000元;

    冷絲雨的信封上寫著:第八名:冷絲雨,獎金:10000元。

    「絲雨進步挺大啊,希望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原來是獎金啊!」冷絲雨眉頭一舒,心中大石落地,抬眼去看夏鵬飛的信封,見夏鵬飛的獎金跟自己的一樣,問年老師,「這不科學啊!怎麼第八名和第一名的獎金相同?」

    年老師說:「第一名到第十名都是10000元獎金,這是陳校定的。我無權過問。」

    而事實上,關於獎金的分配方案,陳麗珠私下徵求過夏鵬飛的意見。

    冷絲雨縴手將信封收入囊中,感覺褲包里頓時鼓了起來。「年老師,為啥不發卡或者轉帳什麼的,現在還發實體的,多不方便啊。」

    「儀式感!實體才有儀式感啊。」

    少女喜滋滋地出了辦公室,往華可多、葉知秋身邊一站。

    葉知秋、華可多和冷絲雨成了三朵金花。在校的下課時間都粘在一起。

    少年出了辦公室,落落大方地朝絲雨身邊一站。

    這時,少年的手機響起來了。

    少年默然聽完電話,只淡淡說了一句「我馬上過來」,就返回辦公室給年問天請假,「年老師,我請個假,公司里有點事情。」

    年問天拿出一張學校印製的統一假條,夏鵬飛快速填好事由、請假時間並署名後,就匆匆出了辦公室。

    「絲雨,你當初怎麼補數學的啊?」葉知秋最近聽了不少網課,感覺收效不大。

    冷絲雨沒有吱聲,她目送夏鵬飛的身影匆匆離開了廣場。

    「絲雨,夏鵬飛走那麼匆忙,他有急事麼?」華可多問絲雨。

    「不知道。」冷絲雨的視線還停留在廣場上,廣場上早已經沒有夏鵬飛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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