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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51:43 作者: 醬油天后
    「把夏鵬飛找來,我就供出我所知道的一切。」

    「兩條人命你不配合J方就是死罪!」夏正陽一拳砸在桌子,桌子立刻裂開了一道縫。想到冷翔的案子至今未結,兇手一直逍遙法外,夏正陽就有些壓不住火。

    「夏隊,請你控制一下情緒,咱們的辦公器材也是需要預算的。」馮J官不識相地提醒夏正陽。

    「回頭我開張支票給你們老大。」夏正陽泛著冷光的眸子一掃馮J官,馮J官連連陪笑,「開玩笑的,你高興就好。哦,你手沒事吧?」

    「讓我見夏鵬飛,我可以考慮說出全部真相。」花正艷還在堅持自己的主張。

    ……

    冷圓圓看中一條鑽石項鍊,經過討價還價,將價格鎖定在一百萬拿下了項鍊,「小哥哥,麻煩你弄個十萬的價簽給我。」

    「你確定?」售貨小哥哥吃了一驚。從來只看到拿鍍銅當黃金拿塑料當珍珠以次充好的,現在居然有人以好充次。

    冷絲雨和冷甜甜站在一旁看冷圓圓的大手筆,驚得半天都沒發出一個音符。

    她們沒想到冷圓圓會給林婉如這麼貴重的東西。

    「怕媽媽罵我敗家,拿個十萬的價簽應該能通關。」冷圓圓抿了抿嘴唇,若無其事地說道。

    冷絲雨忽然想起冷翔在世時的一段往事來。

    那是前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冷翔一家四口人吃過晚飯就去梓虛河邊散步。

    河風輕拂河岸的楊柳,清澈見底的梓虛河水緩緩東流。

    冷翔抱著小圓圓,冷絲雨、林婉如一左一右倚在戰神身畔。

    林婉如穿一條淺紫V形領連衣裙,顯得十分優雅迷人。

    冷翔時不時地拿溫情的眸光投向婉如。

    「圓圓,你看媽媽漂不漂亮?」冷翔低聲問圓圓。

    「那還用說,媽媽要是不漂亮,生得出我和姐姐這麼漂亮的寶寶嗎?媽媽要是不漂亮,你會這麼寵媽媽麼?」

    「好像少了一點什麼?」冷翔細瞅著林婉如的脖頸前光果細膩的肌膚。

    「一條項鍊,爸爸。」冷絲雨提醒戰神爸爸。

    冷翔當即對林婉如說,「婉如,我以後掙了錢,一定給你買一條鑽石項鍊。」

    「不用吧,破石頭沒什麼用處還死貴。」林婉如推辭說,她知道冷翔掙錢的不容易。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虛榮的女人,她嫁給冷翔時,冷翔沒車沒房,他們在一個租來的小房子裡孕育出新的生命,林婉如從來沒覺得委屈。

    因為冷翔疼她。

    為了要存錢買房,他們省吃儉用,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儘管如此,冷翔也沒捨得讓林婉如出去打工。

    ……

    「姐姐,鑽石項鍊很貴嗎?」小圓圓從冷翔懷裡伸出頭去問一旁的絲雨。

    「貴的要百萬、千萬,甚至上億,便宜的也要幾萬、幾千。」

    「那爸爸準備給媽媽買一條什麼價位的?」冷圓圓捧著冷翔帥氣的臉,脆生生地問。

    「至少得上百萬吧。」冷翔要買就想買條好的。

    除了過世的母親,和兩個閨女,林婉如是他唯一喜歡的女人,喜歡到迷戀的程度。

    在他被子彈打中氣息奄奄之際,他對扶著他的夏正陽說:「正陽,我只有一個要求,照顧好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

    其實他最放心不下的還是林婉如。

    在他看來,絲雨很強大,圓圓會最終強大起來。

    而他的婉如,卻一直那麼柔弱。

    ……

    想起這段往事,絲雨似乎明白了,小圓圓是要替戰神爸爸了卻一樁未盡的心愿。

    那條項鍊的價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爸爸曾許下那樣的諾言。

    冷甜甜見小圓圓出手闊綽,膜拜之餘開始有些擔心了,「圓圓,你給媽媽的禮物百萬,我給媽媽的才七千六,媽媽會不會嫌棄我呀?」

    「媽媽有那麼勢利麼?媽媽對價格不敏感,沒準她更愛象棋也難說。」冷圓圓接過禮盒,挽住絲雨的手說,「姐姐,我們走。」

    見絲雨姐妹離去,夏鵬飛扯住小蟲蟲從角落裡出來,「蟲蟲,我們上。」

    夏鵬飛手機來電鈴聲就是在這時候響起。

    雖然是陌生電話,但鵬飛還是按下了接聽鍵,「餵——」

    「飛兒,你離開GN市了麼?」夏正陽用其他人的手機給夏鵬飛打的電話。

    「快了。」

    「你到J局來一趟吧,花正艷要見你。」

    「我不想跟那個狠毒女人有什麼交集。」

    「她說只要見到你,她就說出知道的真相。」

    「等一下,我去問問絲雨。」

    夏鵬飛掛了電話,就在剛才冷圓圓買鑽石項鍊的地方,買了另一款鑽石項鍊。

    價格也是一百萬。

    「小哥哥,麻煩你弄個十萬的價簽給我!」

    咦,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同一天遇上兩個以好充次的人了。

    ……

    收好禮物,夏鵬飛回到轎車處,對寶寶們說:「三位寶寶坐在轎車上等我們,我和絲雨去去就來。」

    夏正陽叮囑過夏鵬飛不能讓小蟲蟲知道他在這座城市執行任務,這也是他們的紀律。

    冷絲雨和夏鵬飛的介入是出於無奈。

    在計程車上,絲雨看向夏鵬飛的眸子如秋風吹拂的潭水,清波蕩漾,「是不是那個女人又在鬧夭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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