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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4:18:12 作者: 眉眼繾綣
在這裡他總覺得吃的不順心,可能是因為那兩個紙人有點嚇人。
村民倒是沒什麼感覺,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還在商量讓徐家哪個侄子給徐父徐母養老。
徐母哭哭啼啼:「等洋洋下葬,我們兩個老東西也不想活了,不給你們添麻煩。」
「就把我們葬在洋洋和麗麗旁邊就行。」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做其它的事。
與其一直痛苦,還不如隨兒子兒媳去了算了。
「親家,可不能這樣啊!」徐麗父母勸道:「我們能理解你們的痛苦,可孩子們都去了,我們……」
說到最後,徐麗的母親有些說不下去,也捂著臉哭。
聽她哭得情真意切,馬師傅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即墨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時不時瞥一眼那家人。
「今天晚上我們睡車上吧。」他說。
「嗯,我同意。」溫珩點頭。
剩下的幾人都沒意見,馬師傅也連忙道:「我和你們擠擠。」
這兩天他都沒敢合眼,就是去找墓地的時候刨了個坑在野外睡了會兒。
在徐家不安心,到了外面才能放鬆警惕。
吃完飯,和徐父徐母打了個招呼,拒絕他們的挽留,六個人都去了車上。
對方已經知道他們和馬師傅有關係,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會多問一嘴他們怎麼認識馬師傅,畢竟胖驢友是本地口音,馬師傅是陵城的。
但徐家沒問,顯然早就知道,而且對他們的到來有所預料。
雙方都知道對方心有城府,但誰也沒戳穿。
溫珩和巫蠱一脈已經鬥了好幾年,總算知道為什麼村長一脈會被下詛咒龜縮在那一塊小小的地方幾百上千年。
這一脈太強了,趙竹音那樣的只是炮灰,他們的野心太大,目標不僅是國內富豪的氣運,甚至把手伸到了南洋。
作為分支的黑衣隱士一脈在南洋應該生活了很久,他們可能數百年前就潛伏過去了,你站在他面前都不知道他是東國人。
至於別的國家有沒有他們的人楚逢月不清楚,但就這一脈的行事手段,很難沒有。
竹村長想和他們斗太難了,估計就和那些所謂的傳承一樣,竹村的是不值錢的東西,真正的壓箱底的寶貝都在他們手裡。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最後繼承部落首領位置的是竹村的祖先?」侯師傅不解,「就他們的手段,不應該被打敗啊。」
「這就不知道了,除非村長還有什麼大招沒有使出來。」楚逢月說,
奧迪內部空間狹小,五座的車擠了六個人。
溫珩身子骨弱,沒人敢和他擠,生怕用點力這位玄學部門的部長就嗝屁了。
胖驢友又高又壯,他坐在副駕駛就已經夠嗆。
侯師傅和馬師傅坐在后座,楚逢月在靠窗的位置,即墨打開後備箱,就這麼盤腿坐在那兒打遊戲,高大的身子略微彎著,也算是勉強坐下。
過了半個小時,被晚上的風吹的受不了了,他鑽進后座,和他們擠擠。
他們四個都瘦,屁股挪一挪還是能坐,就是有些悶熱。
溫珩開了一點車窗透風,看到不遠處徐家亮的燈光,他神色淡然,眉眼漆黑。
馬師傅寧願和他們擠也不想去徐家,雖然侯師傅嘮叨了點,但好歹是自己的師兄。
問了一下楚逢月去南洋發生的事,因為有溫珩在場,她就模模糊糊說了個大概。
「南洋也有巫蠱一脈?」馬師傅愣了,他無語道:「這海外業務發展的夠快啊。」
「他們那邊大環境松。」楚逢月已經挨著車門了,她往前坐一點,位置又能寬敞一些。
侯師傅若有所思:「看來有機會我們也要去南洋看看,蘭師傅沒和您一起嗎?」
「她家裡可能有事忙吧。」如果不提這茬楚逢月都忘了蘭琳,自從城堡的事發生後,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露面。
應該是家族或者師門發生了什麼絆住了她的腳步,人家沒有求助,她也不好主動去問。
關係雖然不錯,該有的分寸感還是要有,哪怕你是宗師也管不到別人家裡去。
這個稱號不過是人家對你實力的認可以及尊敬。
「玄學部門總部過段時間要遷址,」溫珩忽然開口,「如果楚小姐有空,可以幫忙選個地方嗎。」
他們原先的總部那裡要規劃鐵路,必須拆掉,上面給了他們幾個地址作為選擇。
現成的不多,基本上要自己建,上面撥款。
「到時候去看看。」人家主動開口,多少要給點面子,楚逢月隨意瞥了眼,目光落在他右手手腕。
襯衣長袖以及風衣袖口遮住了胳膊,看不到是否有血線,之前問他蠱毒解了嗎,他說差不多。
對於他的話,楚逢月向來只信三成。
男人從儲物箱找東西,手上有東西在晃動,
胖驢友多看了兩眼:「狼牙?」
「狗牙。」溫珩笑著搖頭,「黑狗牙。」
狗血是辟邪的,狗牙也是相同的作用。
「真有用啊?」胖驢友有些心動,狼牙搞不到,狗牙還是可以的,他跟著楚小姐總碰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是該弄點什麼戴在手上。
「多多少少有點用。」侯師傅說:「要不然你哪天去我店裡坐坐,我送個葫蘆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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