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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4:18:12 作者: 眉眼繾綣
網友也許久沒發彈幕,節目組還以為是卡了。
過了半分鐘,潮水一般的發言瞬間把屏幕刷爆:
「???時詡在說什麼???白月光故意害人???」
「如果是這樣南星真的太可怕了,我查了一下,花椒過敏可以致死的,難怪楚逢月素來討厭她!蛇蠍心腸啊這是。」
「就算時詡沒說謊,在同一個聚會,南星也可能沒聽見啊,有時候太嘈雜了或者回消息自動屏蔽周邊很正常的。」
「……如果說楚逢月做出這樣的事,那毫不意外。可這是南星,我不相信。」
各種評論都有,時詡小聲嘀咕——
「因為一個男人,這麼痛下毒手不好吧。」
一句話把事情定性在爭風吃醋故意害人。
楚逢月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繼續幫沈頌做鞦韆。
她就是個搭把手的,扶一下木板,讓沈斯年固定。
這種事沈斯年聰明地選擇不發言,在娛樂圈各種事見多了,別人覺得南星是單純無害無害白月光,他一直不這麼認為。
以前有部戲,導演邀請他當男主,另外一個女明星名氣不大,但是試戲的時候很符合女主。
後來莫名其妙被刷下去了,換成了南星,當然,在看到南星的演技後,他和導演組說撞檔期了,出演不了這部戲。
因為還沒簽約,導演組也拿他沒辦法。
而且他出道早成名早,自家背景硬,在娛樂圈也沒有人敢為難他。
也是那一次,他發現南星並不是什麼人淡如菊不爭不搶的人,相反,她很有野心。
只是她的演技明顯撐不起野心,即便背後的資本力捧,也不溫不火。
時詡的言論以及網友們的震驚南星毫不知情,回到土豪房,她一言不發收拾著幾乎沒動的飯菜。
秦畫直接把碗筷砸了,南星蹲下來,用手撿碎掉的瓷碗。
「嘶——」碎瓷片扎到手,指尖頓時沁出血珠。
她呆呆地看著手指,沉默片刻,然後又繼續清理瓷片。
攝像小哥都於心不忍了,他微不可察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說:「南小姐,你也不知道秦小姐不能吃花椒,不要太自責。」
「嘖,南星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裝得挺像啊,如果不是時詡,我還真信了她這朵偽裝白蓮的食人花呢(微笑)」
「南昭以前罵楚逢月心思歹毒,他這親姐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還是不信南星是這樣的人,你們看看她每年做的慈善,資助了多少失學兒童幫助了多少貧困老人,別人說了她就一定聽到了嗎?
秦畫自己沒有責任?跟個甩手掌柜一樣在那享受生活,如果她在廚房幫忙,哪怕只是客氣一下禮貌站在旁邊,也不會出這種事呢。
依我看啊,她就是自找的!」
「謝謝你呀。」南星抬頭,勉強扯出一抹笑:「這件事是我不好,希望秦小姐沒什麼大礙。」
其實心裡是覺得她最好就此毀容,不過也清楚,就那麼一小口,而且沒有咽下去,對她造不成什麼傷害。
秦畫對陸致遠的心思昭然若揭,如果不是兩家多年世仇,說不定婚事都定了。
而現在,秦畫依舊沒有死心,她很怕陸家或者秦家的長輩鬆口。
南家再怎麼樣也比不上秦家,她很清楚自己如果想順利嫁入豪門,能倚仗的只有陸致遠的愛。
顯然,陸致遠目前對她,並沒有深刻到這種程度。
南昭見她受傷了,還是很心疼,夢裡的她和現實的她到底有區別,這麼多年的姐弟感情不是假的。
「我來。」他握著掃把,把碎瓷片掃到撮箕裡面。
南星看著他清理地面,面上惴惴不安——
「阿昭,我想去醫院看看秦小姐。」
想到秦畫剛才的語氣和那一臉囂張的模樣,南昭忍了又忍,最後黑著臉說:「不用管她,你又不欠她什麼,她這樣是她自己活該!」
「阿昭……」南星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因為秦畫的事,嘉賓們下午都是自由活動。
楚逢月試了一下鞦韆,她雙腿離地,慢悠悠蕩:「沒吃飯嗎?我看你牛肉吃的不少,怎麼還是沒勁?用點力推啊。」
身後的沈頌咬牙切齒,小手抓著繩子,想推推不動,差點哭出聲:「你欺負小孩子!」
「這些工具都是我們那裡的,樹樁也是阿時哥哥釘進去的,你哥呢幫了點忙,所以他有鞦韆的使用權。你想玩就得做點事。」
女人不緊不慢道:「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
沈頌真的特別想玩鞦韆,他癟著嘴,哪怕很討厭她說的這些話,但是沒有發怒離開,而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坐在旁邊石頭上削著木頭做彈弓的沈斯年有些意外,見弟弟一臉小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莞爾。
「下午是不是還得去割草餵豬啊?」時詡看著他這兩個膘肥體壯的下鋪室友,頭疼道:「我們的晚飯怎麼解決?」
「可以去幫村民摘水蜜桃和葡萄,用勞動換食物哦~」不遠處的工作人員及時出聲。
「就這麼辦吧。」楚逢月從鞦韆上下來,一錘定音道。
只要不用她做飯,怎麼樣都可以,現在只希望趕緊結束這一期錄製,下一期她反正是不來了。
見她沒有多餘的動作,沈頌立馬爬上鞦韆,因為小短腿離地太遠,他怎麼掙扎也晃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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