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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3:00:04 作者: 斯姜
    林昭然捂唇輕笑:「好好好,姐夫不說了,你自己回去試試便知好不好用。」

    蕭星牧不言,只是耳垂紅得能滴出水來。

    傍晚,用過晚膳,蕭星牧乘著馬車回府。

    這個時候,溫照白已經從鋪子裡回來了,得知他去宮中找林昭然了,便抱著毛糰子在府門口等他回來。

    沒過多久,華麗精緻的馬車在府門前停下,車娘看到門口的一人一貓也不奇怪,畢竟帝卿和駙馬關係好,兩人互相等對方回府也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她仍然看一次感慨一次二人感情真好。

    很快,溫照白便走到馬車前,朝車內遞出手。

    牽到一隻雪白的玉手後,手指收攏,將人從車上牽了出來。

    比起溫照白,小毛糰子,不對,是大毛糰子了。

    大毛糰子更喜歡蕭星牧,便迫不及待地往蕭星牧身上撲。

    溫照白笑著點了點毛糰子的鼻子,道:「這真跟咱們養了個兒子似的,嬌的很。」

    蕭星牧聽見她提到兒子,便不可避免的想到在宮中林昭然跟他提起的那個姿勢,臉頰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熱?」溫照白伸手替他擋住陽光。

    天際只餘下大片橙紅的霞光,但因著夏日的緣故,傍晚也並不涼爽,反而悶熱得很。

    是以見到蕭星牧臉頰發紅,溫照白也沒多想,只以為是他被太陽曬到了,熱得慌。

    蕭星牧哪敢讓她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順著她道:「嗯,剛從馬車上下來,是有些熱。」

    於是溫照白將毛糰子從他懷裡抱走:「你抱著它更熱,我來吧。」

    蕭星牧眼神閃躲一瞬,面色有些不自然,看了眼朝自己喵喵叫的毛糰子,擼了一把它頭頂的毛道:「好。」

    注意到蕭星牧的神色,溫照白問道:「怎麼了,今日你看上去有些奇怪。」

    蕭星牧怔了怔,道:「沒有,你看錯了。」

    溫照白將人帶貓一起擁進懷裡,笑著道:「對我有何不能說的。」

    蕭星牧聞言,猶豫一瞬,唇瓣嗡動,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只是掙脫開她的懷抱,嬌氣道:「不要抱我,熱~」

    溫照白無奈,只能捏了捏他的鼻頭,不跟他計較。

    庭院日頭漸漸西垂,沒過多久就暗了下去,夜晚的涼風在院落見流淌,吹得衣角微微盪起。

    溫照白牽著蕭星牧回房,先後洗漱。

    洗漱完,溫照白坐在鋪了涼蓆的軟塌上,一手盤串,一手把著本紙頁泛黃的書籍,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

    屏風內,水流聲嘩嘩流淌,蕭星牧看了眼旁邊空蕩蕩的木凳,輕聲朝外呼喊道:「妻主。」

    溫照白聞言,動作一頓,轉眸望去:「何事?」

    「我,我的衣物,忘了拿。」蕭星牧紅著臉,一雙狐狸眸浸著木桶氤氳的水汽,格外明亮動人。

    聽見屏風外腳步聲,他喉結滾動,長睫微微發顫。

    「是這個嗎?」溫照白拿著一疊衣物,大大方方便走了進來。

    二人成婚多年,什麼都已經看過,也沒什麼好避嫌的,又不是沒有在這桶中一同泡過。

    溫照白是這般想的,但進去後,看到蕭星牧幾乎紅遍了的臉頰,神情一怔,而後挑了挑眉:「殿下,今日是背著臣做什麼虧心事了嗎?怎麼臉這般紅?」

    蕭星牧猛然抬頭,狠狠瞪她:「胡說!」

    水汽氤氳下,雙眸水潤的成熟狐狸「媚眼如絲」,溫照白眉眼一動,索性將手中的衣物往旁邊木凳上一擱,俯身吻了過去。

    蕭星牧下意識圈緊她的脖頸,承受這個吻。

    迷離間,他猛然想起自己今日的計劃,轉頭避開溫照白的吻,嗓音喑啞:「去床上。」

    溫照白也沒問他為何不在這,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

    很快,蕭星牧被放到柔軟的床墊上,他伸手,拿起床頭的一隻枕頭,拱起腰。

    「做什麼?」溫照白一邊親他一邊問。

    蕭星牧喉結滾動,低聲道:「我……我腰疼。」

    溫照白動作一頓,下意識伸手給他輕揉,蕭星牧敏感地顫了顫,悶哼出聲。

    「不是疼?」溫照白低沉著聲音,垂眸望他,瞥見他手中的枕頭,長手一伸,扯過來擱在他腰下。

    蕭星牧見目的達到,也不再解釋,主動仰頭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昏暗的寢殿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知了聲聲不歇。

    溫照白將渾身癱軟的帝卿殿下攬進懷裡,本想好好睡個覺,卻沒料到被人推了出去。

    她以為他是腰還疼著,眯著眼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輕輕替他按揉。

    蕭星牧紅著臉,將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的枕頭重新放下去,又摸了摸小腹,才安心地睡過去。

    第52章

    翌日, 溫照白從睡夢中醒來,轉頭發現蕭星牧正睡得滿頭大汗。

    如今已經到了盛夏三伏天, 儘管室內墊子都換成了涼蓆, 被褥也換成了冰絲的,卻仍是無法消解夏日悶熱。

    溫照白喚人送一盆冰進來,昨夜裡房內的冰都已經融化, 只剩下一盆帶著微薄涼意的清水。

    待冰送進來後,室內的熱意散了些許,溫照白擰乾帕子替蕭星牧擦了擦汗濕的身子, 他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片刻後又繼續睡了過去。

    至於昨夜拿來墊腰背的枕頭, 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踹到了床角, 而習慣了睡枕頭的帝卿殿下, 昨夜一夜都是埋在她的枕頭上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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