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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3:00:04 作者: 斯姜
    他其實早就想要溫照白給自己念話本了。

    溫照白聲音清越悅耳,他喜歡她用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旁說話,也喜歡聽她說話。

    每次看話本子時,看到書中或溫文爾雅或快馬揚鞭的女主人公,他就忍不住想到溫照白。

    她就像那些話本里的女君一般,不,她比那些女君好多了。

    而且和那些話本中的女君都不一樣,溫照白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只要想到這,他就忍不住眼眸發亮,唇角上揚。

    他期待地望著溫照白,有些擔心她對那些男兒家愛看的話本子不感興趣,也不願意念那些沒有意義的內容。

    忽而,他聽她語氣帶著笑意道:「好啊。」

    隨後,他又聽見她問道:「只需要念?星星需要我陪你演話本子嗎?」

    蕭星牧聞言愣了一瞬,想到了上次他騙她說看了話本子一時激動將男主人公對女主人公說過的話說了出來,其實是他因為她不跟他圓房而懷疑她養了外室。

    這麼久遠的事情被溫照白重新提起,他還是覺得臉頰發燙。

    但是他很快就意識溫照白在逗他,便昂著頭強撐著臉面道:「好啊。」

    溫照白一愣,倒是沒想到他真的就應了,忍不住垂頭低低地笑了起來。

    而下一瞬,蕭星牧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臉頰通紅,頭都恨不得埋進眼前的飯碗中去。

    作者有話說:

    小星星:什麼,剛剛那話是誰說的,反正不是我?(小臉通紅.jpg)

    第38章

    說是給蕭星牧念話本, 溫照白下午便沒有出門,用過午膳便牽著自家殿下進了書房, 給他念書。

    剛開始時蕭星牧還乖乖坐在溫照白旁邊聽她念話本, 坐姿說不上多端莊,但也正經。

    可沒多久他便坐累了,一手支額懶懶地朝溫照白望去。

    溫照白聲線溫和, 即使是念著話本子也仍舊乾淨清澈,蕭星牧與其說是在聽話本,不如說是在聽溫照白的聲音。

    他聽得如痴如醉, 但是支著額頭的手卻有些酸疼。

    他換一個姿勢坐著, 卻怎麼坐都有些累, 漸漸地, 懶筋上來, 他又想躺著了。

    可惜軟塌離書案很遠,他如果過去的話就離溫照白遠了,在溫照白和舒適之間,他自然是選溫照白的。

    他最後只好又換了一隻手撐額頭。

    沒過一會兒,他又換手,這次被溫照白注意到了。

    她念書的聲音頓了頓,問道:「可是坐著不舒服?」

    蕭星牧不知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

    最後為了讓溫照白繼續給他念話本聽, 他還是搖了搖頭。

    溫照白有些無奈,她當然知道蕭星牧平日裡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的習慣, 再有便是如今正好過了午時, 最是容易犯困的時辰, 她想想便猜到蕭星牧這是因為睏乏導致的坐不住。

    她將書攤開著放在旁邊的書案上, 朝蕭星牧展開雙手:「殿下既然坐在凳子上不舒服, 那不如坐在臣懷裡?」

    她又叫他殿下。

    蕭星牧眨了眨眼,明明是和從前一般無二的稱呼,但他就是能從現在的溫照白語氣中聽出不同於往日的旖旎。

    看著溫照白已經向他敞開的懷抱,他咬了咬唇,從心地起身,撲進她懷裡。

    忽然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溫照白唇角上揚,攬著他的腿彎將人抱在自己腿上,等他坐好後,才拿起放在一旁的話本繼續念起來。

    蕭星牧紅著臉坐在她懷裡,目光上移,落在她張合的唇上,流連片刻,又若無其事地移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時已經全然不知溫照白口中念的句子是什麼了,只是坐在她懷中,就感覺全身都要燙起來。

    蕭星牧如此,溫照白也沒有好到哪去。

    溫香軟玉在懷,昨夜又開了葷,她光是聞著懷中人身上柔軟清冷的體香,便覺得手中捧著的書中的文字都變得乏味起來。

    她乾澀地念著書上的文字,不知不覺,語音一頓。

    此時她正好讀到書中女主人公在書房溫書,男主人公為她研磨,紅袖添香。

    兩人本是各做各的,可不知何時開始視線交纏,有情人之間,一個眼神便是天雷勾動地火。

    下一秒,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處。

    溫照白靜靜地念著書中的文字,語速越來越慢,注意力已經完全飄到了蕭星牧身上。

    「張清曾聽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可抱著懷中之人之時,她恍然覺得,聖人恐怕是在說笑,書卷再如何雋永,卻連懷中少年人的半點的比不上,她俯下身,將唇印在懷中人殷紅的唇瓣之上……」

    念到此處,溫照白忽然垂首,聲音喑啞:「殿下,臣可以吻你嗎?」

    蕭星牧眼睫顫了顫,紅著臉望她。

    撞見她眼底濃厚的情意之時,他愣了愣,又忍不住心間悸動。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雙手上移,勾住女人修長的脖頸,閉上了長而卷翹的羽睫。

    溫照白莞爾,隨手將話本一放,摟著少年的腰吻了上去。

    ——

    兩人在書房待了一下午,直到外面侍子喊用晚膳時,兩人才從裡面出來。

    蕭星牧的臉上還帶著殘留的緋色,連看身旁的人一眼都不敢。

    下午溫照白顧忌著他的傷還未好,到底沒有做到最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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