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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3:00:04 作者: 斯姜
    [穿越重生] 《古代妻夫真香日常()》作者:斯姜【完結】

    文案:

    溫照白上輩子是個不折不扣的人,身家百億,卻忙得腳不沾地,最後累到猝死。

    這輩子她胎穿成女尊國宰相府嫡幼女後,便立志當個鹹魚,隨遇而安,享受生活。

    不料女皇突然給她賜婚,賜婚對象還是當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安長帝卿。

    溫照白:不過便是換一個地方享受生活。

    果然,夫妻兩人,一個比一個躺得平。

    婚後三日,溫照白坐著刻木頭,蕭星牧躺著睡覺,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婚後三月:溫照白坐著刻木頭,蕭星牧偏頭靠著她的肩膀睡得香甜,靠著靠著頭便睡到了溫照白腿上。

    溫照白:這誰還能專心刻木頭?

    婚後三年:溫照白看著面帶倦意的蕭星牧,傾身將人抱起。

    蕭星牧聞著周圍熟悉的氣息,安心地睡了過去。

    *外表溫和內心淡漠真胸無大志女主×懶散厭世長帝卿男主

    註:①女尊男,不喜勿入

    ②私設如山

    ​內容標籤: 天作之合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照白,蕭星牧 ┃ 配角:無 ┃ 其它:無

    一句話簡介:女尊妻夫先婚後愛日常

    立意:有情人終成眷屬

    第1章

    大夏宰相府邸。

    青磚黛瓦的建築簡約清秀,含蓄朦朧,帶著文人的清正內斂,又不失當朝重臣府邸該有的沉穩大氣。

    聽風苑中,穿過雙交四椀菱花窗精巧的鏤空窗眼,滿園秋意攜著涼風淺淺襲來,院落一角,疏落有致的瘦竹隨風淺吟,少了春日的青澀,卻依舊挺拔昂立。

    秋風徐來,竹葉垂落,翩飛著落在平靜的湖面,泛起淺淺漣漪。

    小池旁種著一排秋菊,黃的熱烈,綠的清爽,白的純淨,院牆上牽牛花攀扯著發黃的石壁,延伸著,舒展著鮮嫩的花瓣。

    少頃,庭院的寂靜被穿廊中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伴著少女焦急的叫喚,惹得牆上嬌嫩的牽牛花都忍不住輕輕顫抖。

    「女君,女君,大事不好了!」

    丫頭小跑著穿過庭院,推開雕著折枝花的屋門,傳來嘎吱一聲輕響。

    打開屋門,臨窗便擺著形狀精巧的紅木四仙方桌,左右兩邊配著紅木扶手椅。

    房門左側立著黃花梨木落地屏,穿過擋風屏,便是一張架子床,床下放著滾腳凳,床頭擺著小几案,案上有一白瓷美人觚,觚內插著一支沾著露水的翠菊。

    几案旁的雕花眼窗旁,是一張簡單的梳妝檯。

    丫頭進門後,卻徑直轉身,跑向了右側的書齋。

    積了不少木屑的寬大書案後,坐著一圓領白袍的女子,女子眉眼姝麗,清淡的神色卻壓下了幾分眉眼的靡麗,顯出恰到好處的明艷。

    纖長的雙臂上套著兩隻黑色袖套,雙手帶著一對布手套。一手執刀,一手握著塊紫檀木,手中動作不緊不慢,眼神專注寧靜,即使是聽到丫頭的話,目光也沒有半分挪移。

    「女君,您快別刻了,京城都在傳今日早朝聖上給您和榮安帝卿賜婚了,聖旨馬上就要到咱們府中了,您快想想辦法啊!」丫頭溫芍急得跺腳,卻見她家主子始終頭也未曾抬起,只是雙手間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讓我想何辦法?抗旨嗎?」女子紅唇輕啟,目光仍落在手中尚未完工的木雕之上,像是在琢磨下一刀該落在何處。

    「可是,可是那可是榮安帝卿,大夏誰不知他一月前才跟程將軍退婚,聖上怎能讓您娶一個被退過婚的男子?」

    「再說了,那榮安帝卿可比您還要大一歲,那般年紀的男子……」

    溫照白聞言,隨口喝止:「溫芍,休得胡言。」

    語氣雖淡,小丫頭卻不自覺便封上了唇。

    平日裡溫照白雖性子溫和好說話,但溫芍知道,遇到要緊事她一貫是說一不二的。

    溫芍張了張舌,到底沒敢再多言,只是一雙杏仁兒般的眼眸中,卻流露出明顯的不滿。

    溫照白自然知道溫芍的不滿從何而來,卻也不想多說什麼。

    她放下手中物什,取下手套,拿過一旁的濕帕子擦了擦雙手,手背勻淨修長,手掌和指腹卻布著深深淺淺的老繭。

    那是常年做木雕時落下的痕跡。

    她細緻地將手擦淨,開口對站在旁邊的溫芍道:「你先下去吧,聖旨到了再來喚我。」

    溫芍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終究還是聽令離開。

    待溫芍走後,溫照白才從腦海中勉強翻出了零星關於這位榮安帝卿的事跡。

    榮安帝卿乃是當朝女皇的胞弟,自從女皇登基,他便成了大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上的頂頂尊貴的長帝卿。

    一年前,女皇剛登基時,便給他同當年的武狀元程凌瑤指了婚,一月前,程凌瑤剿匪歸朝,向女皇提出退婚的請求,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女皇礙於程凌瑤剿匪有功,最後應允。

    至於榮安帝卿其人,溫照白並不了解。

    除了木雕,她對其他事物皆是不大感興趣。

    待手中的水分散盡,她拿起桌上擺著的黃花梨木手串,修長的手指嫻熟地盤玩起手串,身子靠在身後的太師椅上,靜靜地放空自己。

    說起來,她穿到這個以女子為尊的大夏朝也有十七年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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