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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47:01 作者: Cogito
裴決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呼吸急促而沉重,「好夢。」
說罷便站起身,徑直推門離開。
懷冰剛泄身,正是最無助最要人疼的時候,覺出師尊要走,心頭頓時空落落的,只想拉住他不放,卻也實在倦極,根本無力阻攔,很快昏昏睡去。
IF線番外 問甚時與你04
懷冰心中牽念裴決,做了一宿亂夢,夢裡跋涉千年,上窮碧落下黃泉,怎麼也追不上對方的背影。驟然驚醒,立即坐起身,惶急四顧,見裴決坐在桌旁。屋內暗沉沉,不辨晨昏,他一動不動,像塊黑黢黢的大石頭。
懷冰跳下床,光著腳幾步跑到他身前,想起昨夜那堆破事,一時踟躇,不敢如往日那般投入他懷中,轉而雙膝下跪,本欲請罪,一出口嗓音沙沙的,「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裴決搭在桌上的手指輕顫了一下,到底沒來扶他,低聲道:「我早已應了你,此生絕不棄你。」
懷冰得了保證,心裡仍沒底,仰起頭,恰到好處地微紅了眼,「昨夜弟子犯下大錯,承蒙師尊寬宥,盼您再賜下《澄心錄》,我必日夜研習,免得突發狂疾,再行滋擾之事。」
裴決沉默片刻,「好,我再口述一遍。煩惱妄想,憂苦身心……」
懷冰天資穎悟,聽完一遍已牢記於心,又見師尊眉眼間隱含疲倦,遂將聲音放得極輕柔,勸哄道:「師尊守了我一夜,也上床歇歇吧,現下時辰還早,咱們不著急啟程,到中午我自會叫醒您。」
裴決遲緩地看了他一眼,當真走向床邊。
懷冰本欲伸手牽他,然而自己甫一動彈,裴決便渾身微僵。他不由氣苦:你真當我是大色狼麼?但見師尊已準備安寢,便不再生事,默默為他去冠解衣,脫下鞋襪,舉止分外規矩。
被窩裡猶有懷冰的餘溫,裴決躺進去,側頭深吸了口氣,神情鬆懈下來,閉上眼,一下便睡去了。
懷冰立在床邊,靜靜打量他的睡顏,心中澀然。以裴決的修為,竟會陷入昏睡,必是心力消耗甚劇所致。
我便這樣讓你為難麼?
他難得有些猶疑:要麼,知足吧?如今這樣做師徒,不也挺好?又一狠心,不行,我非要勉強不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心受之。
到了下午,二人返回法天宗,懷冰尚不會御劍,便與師尊同乘一劍,飛過繁華大城時,他忽然央求裴決停一停,只道自己想買點小玩意。
裴決自無不可,二人入了集市,懷冰稍加打聽,尋到書坊,不一時抱回一摞半人高的書,雖被嚴實藏在包袱皮里,但有冊有卷,錯落不一,裴決焉能猜不到那是什麼玩意?
他思慮再三,終是忍不住出口告誡道:「看著取樂也便罷了,萬不可當做雙修功法。」
懷冰笑道:「弟子買來這些淫書,實是效仿佛陀悟道舊事,專為考驗道心是否堅牢。」
裴決簡直無話可說。
接下來十日,懷冰自閉於屋內,白日念三百遍澄心錄,到了晚間便將艷情小說春宮圖細細研讀一番。佛陀抵抗波旬天魔女引誘云云,自是一派胡言。初夜裡太過狼狽,處處受制於人,想是缺了經驗,現學也無妨,他微微一笑。
《澄心錄》念上幾遍,當真勃起不能,春心反而愈發蕩漾,雖也照常打坐、練劍、讀經,滿腦子全惦記著那事。
一次裴決站在他身後,把著他的手,演示如何旋劍花,他低頭一見那修長有力的手,指間靈巧翻轉,頓感花穴酸脹,已是隱隱濕了。
心虛地往退了一步,後背撞進他堅壯溫熱的懷抱,轉而記起淫猥圖畫,在池邊在窗邊,站著交合的頗多,撩開衣袍,撈起腿,就此頂進來……熱血湧上臉頰,他緊咬住唇,根本聽不進裴決在講什麼,渾渾噩噩糊弄了過去。
便是天縱奇才如他,長此以往也要荒疏了學業不可。他不免懂了師尊的苦心,一碰就上癮的東西,最好一開始便不要碰,然而食色性也,既已開了頭,實在熬受不住。
十日後。
他坐在裴決懷裡,嗓音喑啞,委屈極了,「煩惱妄想,憂苦身心……師尊,澄心錄根本……沒用。」
自己先把經念了,讓師尊無經可念,此為計一。
裴決吻了吻他後頸的碎發,手指勾動得越發快,淺淺插進穴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混雜著不分彼此的混亂喘息。
懷冰腰眼發軟,腳趾蜷縮,憋得快要抽筋,強忍過一輪高潮的快感。他潛心苦練《澄心錄》,就是為了不被師尊用手打發了去,忍住,忍住……忍住才能和師尊兩個變作一個。
此為計二。
然而實在是太舒服了,厚繭揉弄蒂尖硬籽,他眼前冒出瀕死的白光,苦悶地喘泣不止,「不行,這樣沒用,裡面癢,要你,要你進來……」
裴決頓了頓,將他放下。
「不要,不要走……」他的聲音立即破碎了,哀哀懇求。
下一刻,女陰被濕軟溫熱的口唇吻住了。
懷冰全沒料到還有這招,發出高亢尖叫,驟然挺起腰,緊夾住兩腿間的腦袋,蜷起身往一旁翻,又被用力按住腰胯,同時按進了極樂旋渦中。
舌頭插了進來,像一尾活魚,靈活有力地翻動著,穴里濕得要命,分不清是津液還是淫水,咂咂有聲,流下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