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2023-09-14 00:28:54 作者: 魔法幻情
第四十四章
我確實很詫異,因為我覺得像這樣的事情鍾逢應該告訴我的。《純文字》可是她沒有,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不想再和我有過多的接觸。
所以,我頓時就認為「男女之間不能成為情侶但是卻依然可以以朋友的關係相處下去」這句話是不大可能的。
我心裡頓時鬱郁,不過還是說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他笑著說:「馮市長,你真是了不起啊,兩千萬!這麼大的一筆捐款也只有你才能夠拉來。」 醫道官途:婦產科44
我搖頭道:「吳部長,你錯了。捐款不是某個人拉來的,而是這個人本身願意捐出來。」
他笑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你這個中介的作用還是非常大的。馮市長,我有個想法,反正寺廟的重建工作還有一段時間才開始,而且林老闆也答應了由他們公司免費施工。這筆捐款說到底就是材料費,當然,土地的使用也要付一筆錢出去。不過這些錢都不是馬上要付出去的。所以我有個想法,假如我們工業園區繼續要資金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暫時挪用一下這筆捐款呢?」
我大吃了一驚,「這。。。。。。這樣不合適吧?」
他卻隨即就說道:「馮市長,其實我已經向陳書記請示了這件事情。」
我愕然地看著他,「那,陳書記怎麼說?」
他回答我道:「陳書記即刻就批評了我。」
我頓時就笑道:「就是嘛。他不會同意的。」
可是他卻在搖頭,「他批評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再一次吃驚了,「那他批評你什麼?」
他隨即回答我說:「他批評我不應該事事都向他匯報。而且他還對我說,這件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頓時默然。
說實話,無論是從個人的情感上來講還是從資金的使用原則上,我都不願意隨便去挪用鍾逢的那筆捐款的。
鍾逢的捐款其實是為了她自己心靈上能夠有所寄託,所以我認為去挪用她的那筆款項其實是對她靈魂的一種褻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陳書記竟然會變相地同意挪用這筆款項的事情。不過想想倒也覺得這很正常,因為地方上挪用某些款項是一件常見的事情。當然,必須是挪用後不付什麼責任的款項。
對於捐款來講,挪用了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付什麼責任的,只要到時候把挪用的部分還回去就可以了。說到底,這筆錢在很多人眼裡就是飛來的一筆巨款,挪用一下又有何妨?對於很多官員來講,他們是不會去過多考慮捐款人的情感的,因為在很多官員的眼裡那筆款項代表的就是一筆錢,沒有其它。
我不這樣想,這並不是因為我比其他的官員更高尚,而是因為我和鍾逢有著特別的關係,所以我才會特別地在意她的感受。
我說道:「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去挪用那樣的款項為好。那畢竟是人家的捐款,她沒有義務為我們上江市的發展做貢獻,她的捐款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內心得到安寧。我們應該尊重她對宗教的這種虔誠,而且我認為這也是體現宗教自由的一部分。而且,如果我們挪用了這筆款項,萬一被捐款人知道了的話很可能會出現不好的後果,而且還會影響到其他人對我們上江市委市『政府』的看法,這是一種殺雞取卵的行為。吳部長,也許我說得太重了些,但是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工業園區接下來的工作肯定會遇到很多的困難,而最大的困難也可能就是在資金的問題上,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通過資本的運作解決那些難題。我不想為了工作上的輕鬆而去動用那筆捐款。鍾逢是我的朋友,我更不能去做傷害她情感的事情。吳部長,請你理解。」
他點頭道:「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特地對你講這件事情。也許是我的想法太不應該,不過馮市長,你想過沒有?假如我們工業園區不去動這筆錢,難道其他領導就不會去動?這筆錢雖然是我在管,但是假如某位領導說要用這筆錢呢?說明白點吧,假如是陳書記要動這筆錢的話,難道我能不同意?所以我就想,與其如此還不如我先提出來,這樣的話別人或許就不會再去想這筆錢的事情了。」
我頓時明白了,即刻就感激地對他說道:「吳部長,謝謝你想得這麼遠。其實這筆錢要管理好,而且不讓其他領導有動它的想法也很簡單,那就是今後對這筆捐款的每一項開支都必須由捐款人本人簽字。作為捐款人,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非常合理的事情。你說是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44
他點頭,「是這個理。不過這件事情由我們主動向對方提出來不大好吧?最好是她本人提出來並與我們簽署一份合同。馮市長,你是知道的,官場上的有些事情很複雜,搞不好會因此得罪人的。所以,在這筆錢沒到帳上的時候我還不覺得,可是如今這筆錢到了帳上,我頓時就覺得它像一枚燒紅了的碳丸一樣讓人感到棘手了。說句明白的話吧,這筆錢如果不像你說的那樣管理的話,遲早是會被挪用的,而且還會因此影響到今後寺廟的重建。到時候負責的卻是我,這讓我的心裡很是不安啊。」
這下我完全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他是故意在我面前提到挪用那筆捐款的事情的,他的主要目的卻是要讓我私底下去對鍾逢講明那筆資金的管理問題。說到底他就是希望把今後可能出現的矛盾或者麻煩事情通過這樣的方式解決掉。
這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人。如果用貶義詞去講的話,他其實就是一隻老狐狸。
我微微地笑道:「下午我會準時去開會的,不過我只講十分鐘的話。今後我們開會也儘量簡短些,一切沒有必要的會議都不要召開,一切不需要的空話都不要講。這也要形成一種制度。我們的文山會海太多了,不但浪費時間而且還非常的耽誤事情。」
其實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行了。而且我也向他表達了我的意思:鍾逢那筆捐款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我明白。
是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講出來的,那樣的話今後得罪人的就是我自己了。
他笑著說道:「你的這個建議很好。今後我們要從任何一件事情上轉變觀念。那行,我先回去了。馮市長,其實在很多事情上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你放心好了。」
我點頭。我心裡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不僅僅指的的是工業園區工作上的問題,或許更多的在向我表明他對鍾逢那筆捐款的態度。
他離開後我想了好一會兒,隨即去反鎖上了我辦公室的門,然後開始給鍾逢打電話,「鍾逢,聽說你的捐款已經劃到我們上江市的專用帳戶上了,是吧?」
我不想和她談其它的事情,因為那樣只能徒增自己的煩惱,還有我們之間的尷尬。
她說道:「嗯。」
就這一個字。
我知道她內心裏面其實對我有著一種失望與不滿,不過我對此卻毫無辦法,我又說道:「鍾逢,這個電話我是以我個人的名義給你打來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最好是去和上江市**部方面簽署一個合同,特別要註明你捐款的使用必須由你簽字才行。」
她說道:「錢我已經捐給你們了,具體怎麼使用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管那麼多幹嘛?最多就是到時候我看看你們的設計圖紙,還有就是經常去看看你們施工的情況。」
她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不過她話中的另一層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她只在乎寺廟重建工作的進展情況。我說道:「鍾逢,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你想想,我幹嘛會給你打這個電話?而且還特別申明是以我個人的名義在給你打這個電話?」
她似乎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可能會挪用那筆錢?不會吧?地方上的官員不會無恥到這樣的地步吧?」
去想不到她竟然對地方上的情況如此的一無所知。我說道:「這不能叫做無恥吧?地方的財政很困難,挪用一下有些資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明白了。馮笑,謝謝你的提醒。既然這樣,我打電話給吳部長,請他到我這裡來簽合同,不然的話我就馬上追回我的那筆捐款。」
我想不到她竟然會這樣極端,急忙地道:「你的目的是為了能夠儘快地、保質保量地完成重建寺廟的工程,我提醒你的目的也在於此。你說是不是?」
她再一次沉默,「也罷。」
我隨即就準備掛斷電話,可是卻聽到電話裡面傳來了她輕輕的聲音,「馮笑,難道你就真的準備一個人這樣過下去嗎?」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隨即苦笑著說:「只能這樣。有些事情對我來講太奢侈了,我心裡很明白。鍾逢,謝謝你,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做不到。對不起。」 醫道官途:婦產科44
她沉默片刻後才掛斷了電話,我心裡頓時就猛然地變得空落落的起來,而且也忽然覺得辦公室裡面的空氣也變得蕭索寂寞了。我的心裡一下子就變得沉悶難受起來,急忙去打開辦公室的門,外邊的新鮮空氣吹拂了進來,我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點。
下午一上班首先就是和建行的幾位負責人一起開了個會,會議是我召集的,主要是為了落實未來企業搬遷過程中貸款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已經分別找了其它幾家銀行的負責人開過了會,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們能夠當面向我表態大力支持我們的國企改革,以及為未來全市商業的快速發展服好務。一直以來上江市的銀行都有著一種錯誤的思想,他們總認為貸款是別人去求他們的事情,所以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甚至還有私底下收受他人好處費的事情。
所以我一再告誡他們:銀行貸款應該是一種主動『性』的業務,是保證銀行收益的必須手段。假如大家都不貸款了,銀行也就無法生存。其實我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在他們的眼裡會認為是一種說教,因為我談的這種情況在現實中目前還不會出現。其實說到底這還是銀行屬於壟斷『性』質的結果。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像這樣的話我只能講,至於聽不聽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在這個問題上我必須講,一方面是我的身份使然,另一方面是要表明我的一種態度,也就是市委市『政府』的態度:銀行必須無條件地支持全市的改革大業。
這本身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會議結束後我把行長留了下來,我問他道:「體育局的貸款落實下來沒有?」
一直以來我都在關注著體育局的那件事情,因為我曾經答應了體育局長要辦好這件事情。我認為,為官之道必須說話算話,這也是獲得威信的一個方面。
他點頭,「差不多了。」
我有些不悅,「你們銀行方面難道就不能提高一些效率嗎?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下來呢?今後都這樣的話可說要耽誤不少事情的。」
他解釋道:「問題的關鍵是體育局沒有抵押物,如果不是『政府』擔保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辦不下來。」
我說道:「這不是理由。『政府』已經擔保了,那就沒有你說的那個『如果』。他們需要的貸款不多,因為他們自身有點錢,主要是購買土地還差那麼一點點錢。這樣小數額的貸款,而且又有『政府』的擔保,你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辦下來,這說明你們的工作是有問題的。我的行長同志,你們能不能把其中的有些程序簡化一下?我們幾家企業就要搬遷了,今後工業園區將會和幾家銀行合作對企業的土地進行置換,然後再進行資產處置。我就一個原則,今後哪家銀行的服務態度好,辦事快捷我們就和哪家合作。你們總認為都是別人來求你們,這次我可是要打破這個規矩,我要讓你們幾家銀行進行競爭。工業園區今後每年進出的款項會上百億,你自己想想吧,失去了這部分業務的話你們的損失會有多大。」
他是聰明人,當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利益有多大了,他隨即就急忙地道:「馮市長,我回去後馬上整改。這件事情您一定得多支持我們啊。」
我淡淡地笑著說:「我對每一家銀行都支持,問題是你們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情了。你們看著辦吧,我剛才講的那個原則不會改變。當然,你們要考慮貸款的安全也是非常重要的,這我不會責怪你們。可是你們有的手續也太繁瑣了,而且有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一份貸款申請,裡面明明準備好了你們需要的所有資料,結果還是在你們內部周轉幾個月辦不下來。這可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了。」
他連聲地道:「是,我們內部確實是有問題。」
我隨即又道:「不僅僅是程序的問題,而有些事情是你們故意那樣搞的,你們那樣的設置其實方便了某些人的私慾,他們就是需要通過拖延的方式讓客戶去賄賂他們。所以,程序和制度的設置非常重要,有些問題你們需要好好反思。」
像這樣的話都是在單獨留下正行長後才對他講的,畢竟有些話是不能在會議上去說的。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因為這樣的問題太敏感。
隨後是工商局負責人的會議。其實這個會的主題內容和前面有想通之處,就是如何扶持上江市商業發展的問題。最近我一直在準備向市委市『政府』做一次匯報,就是『政府』要加大力度扶持全市商業快速發展的問題。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因為我心裡一直在擔心國企改革後下崗工人的安置問題,而下崗工人的安置最首要的是要讓他們再就業,而再就業的主要方式就是自食其力。可是,自食其力不是一句簡單的話就可以解決的,這必須要讓全市有一種濃厚的商業氛圍。國企和其它單位是不可能再次安排這些人的,唯有私營企業的發展才可以增加更多的就業崗位,或者是讓他們自己做一些小生意。前面我在給銀行開會的時候也提到了這個問題,我要求他們儘快拿出小額貸款的相關政策。
『政府』裡面最難乾的就是我這個常務了,柳市長只管大的方面,或者是重點中的重點,而我卻必須事無巨細。有些事情是推不掉的,即使今天我偷懶休息了,那麼接下來有些事情就很可能被堆積成大問題,那時候再去處理的話難度就更大了。所以我經常感嘆:這個常務真不是人幹的活。
我沒有能夠準時在四點二十去到工業園區的會議上,因為我花費了一點時間給寧相如打了個電話。今天這中途的間隔時間本來就是我留出來給她打電話的,「相如,問你一件事情。你和我們體育局的事情現在談得怎麼樣了?」
她回答我道:「目前我和他們已經署了意向『性』協議。不是土地還沒有拿下來嗎?你們上江辦事情的效率可是夠嗆啊。」
我苦笑著說:「沒辦法,我才批評了他們。」
她笑著說道:「馮笑,我可是為了幫你才答應和體育局合作的啊。呵呵!別人都是利用權力去幫自己的朋友,你倒好,反過來了。不過我願意幫你做這樣的事情,只要不讓我虧損就行。」
雖然這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所以我的心裡頓時就溫暖了起來。我笑著對她說道:「保證不會讓你虧損。即使你就是虧損了,也不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影響。」
她笑道:「那可不行。為了你私人的事情虧損了我倒是覺得無所謂,為了公事,不值得。」
我頓時就笑道:「世風日下啊,如今願意做好事的雷鋒可是越來越少了。」
她隨即低聲地笑著說道:「我還不是雷鋒?我可是替你做了不少的好事呢,連我自己都送給你了。。。。。。嘻嘻!你也是雷鋒,你不也為我做了那麼多嗎?包括在床上。。。。。。」
我想不到她會變得這麼大膽起來,要知道,她在我眼裡一直還算是比較淑女的,雖然我們在一起多次,但是即使是在床上她也保持著起碼的形象。我不想在辦公室裡面和她**,萬一某個人忽然進來了的話就不好了。我急忙地道:「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有事情啊,改天再說。」
即刻就掛斷了電話,頓時就發現自己的心裡「砰砰」直跳。不是我緊張,而是因為激動。寧相如的那幾句話撩撥起了我內心的欲望。
讓自己平靜下來又花了幾分鐘的時間,隨後才去到工業園區目前辦公的地方。
到了那裡後我看到在市政協底樓裡面的牆上掛了一塊牌子:上江市工業園區管委會
沒有掛黨委的紅牌子,估計是吳部長覺得在這裡掛那樣的牌子不大合適。畢竟這裡是市政協,那樣的牌子有些喧賓奪主。也可能是他不想突出自己。
市政協辦公樓的過道有些寬敞,從大門進去後前面是上樓的樓道,底樓的左右兩側如今都是我們工業園區的辦公地,起碼有十幾間辦公室,這麼寬的地方一年五萬塊錢也算是比較便宜的了。現在我才覺得吳部長不好和市政協談價的原因可能也有這樣的因素。
右側是園區下面的科室,左側是領導辦公的地方,包括園區的公司,還有一個會議室。
辦公室主任魯力早已經迎候了出來,估計他一直在等候我的到來。
我問他道:「會議開始沒有?」
他笑著搖頭,「吳部長說等您來了後再說。」
我心裡明白這是吳部長考慮到這畢竟是園區的第一次會議,而我作為園區的主要領導是必須從一開始就要參加的,這也是一種維護我威信的方式。
我發現辦公室裡面的家具以及安裝好,而且我們幾位主要領導辦公室裡面家具就是我選的那種風格的。。。。。。並不難看嘛。我即刻表揚魯力道:「不錯,工作效率挺高。」
他笑著對我說:「吳部長上午來對我講了後我就即刻與家具公司聯繫了,要求他們必須在下午上班前安裝到位。這對他們公司來講畢竟是一筆大生意,所以他們不敢怠慢。」
我問道:「這些家具花了多少錢?」
他說道:「二十多萬,包括會議室的家具在內。幾位領導的辦公家具比那種傳統的要便宜很多。」
我笑道:「那是肯定的,畢竟材質不一樣。我倒是覺得沒有必要用全木的。」
說話之間我就到了吳部長的辦公室,「老吳,我們快點開始吧,我的時間可不多。」
他急忙地站了起來,「好,我們馬上開始。」
其實今天到位的都是我們幾位主要的領導及下面部門的負責人,所以很快地大家都坐到了會議室裡面。
大家坐好後吳部長對我說道:「馮市長,你先說吧。」
我點頭,隨即開始講話,「今後我們開會都這樣,我們內部的會議不要搞那麼多的形式主義,不要去考慮誰誰住持會議、誰主講的問題。我們工業園區的書記是吳部長,他是全面住持工作的領導,我是管委會主任,負責具體工作。市委組織部的任命裡面對此意見講得很清楚,沒有必要再在每次會議的形式上去體現。另外,我們開會的時間儘量要短,對於比較明確『性』的工作直接布置完了就散會,然後大家分頭去實施。如果有需要大家在一起研究討論的事情,那我們專門抽時間進行研究討論。今天我在『政府』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我先講,接下來的一些細節問題請吳部長一一向大家交待。我要講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幾句話。第一,希望在座的各位儘快適應新崗位的工作。我說的這個適應不僅僅是熟悉的意思,更多的是要改變思路,而改變思路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提高效率。在這一點上小魯就表現得很不錯,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讓大家能夠坐到這裡來辦公、開會。這說明了一點,任何事情只要我們認真去做,想辦法去做,都是可以完成的。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思想有多遠我們就能夠走多遠,這句話的另一種說法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所以,轉變觀念,改變思路對我們今後的工作非常非常的重要。第二,還是改變思路。我們園區今後將按照公司化的模式進行管理,快速、高效是我們今後工作的唯一準則。所以我希望大家從今天起就開始轉變觀念和思路。第三,依然是改變思路。今後我們幹部的考核標準和原則也都要改變傳統的模式,要真正做到能上能下的幹部任免模式,有能力、有業績的同志隨時都可以得到提拔,或者是物質獎勵,工作能力差,甚至是出了問題的幹部隨時都會被免職或者是暫停發放獎金。最後一點是紀律問題,這個問題我不想多談,一會兒吳書記詳細給大家講。對這個問題我就引用陳毅同志的一句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講到這裡,我看了看時間,隨即歉意對吳部長說道:「對不起,我那邊實在是有事情。得先離開了。」
他笑道:「我知道。你剛才的話我很贊同,我們不需要搞形式主義。這裡有我在就行。」
第二天寧相如來了,她是來和體育局商談合同細節的。我沒有去參加這樣的事情,畢竟我不分管這一塊。
不過下午的時候她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回不回省城去。我忽然想起已經又到了周末了,頓時就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於是說道:「回去。」
她笑著說:「那你來幫我開車吧,我覺得好累。」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沒帶駕駛員?」
她輕聲地對我說:「沒帶。」
我頓時明白了,她是故意沒有帶駕駛員來的,而且也是特地抽的這個周末。其意圖當然是不言而喻。
昨天她在電話裡面對我的那種撩撥在現在還依然對我有著一種殘留,而此刻她的話卻讓我內心的欲望頓時就升騰了起來。我答應了她。
轎車在高速路上飛馳,才會讓人感受到駕駛的樂趣。
我注意地去看了身旁的她幾次,她閉上眼睛在休息。我發現她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似乎比以前多了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
城市的女人妄想用容貌來**男人,卻發現還不如風情更為實用,於是大家學會了搔首弄姿,醜女人們除了學會膽子大,領口低之外,卻沒有學會那個叫優雅的東西。而優雅卻往往會扣住了風情。
車窗沒完全關緊,透進的風把她的長髮吹向肩後,隨著車子的音樂在黑夜裡變得傷感而哀怨,她卻變得更風情了。
很快地我們到達了省城,很快進入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從房間裡面的小冰箱裡拿出飲料,正要遞給她,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可以抱抱你嗎?」她說出來的話並不隱藏矯情與緊張的成分,而是一種需求,急切的。
這句話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臉『色』緋紅,拿在手上的飲料還沒有機會放在茶几上,我本能展開臂膀,她已經貼在我的胸膛。我的頭埋在她的秀髮里,我開始『迷』戀她的香水味,我的血『液』流動的速度明顯加強,我感受到擁抱的力度也在收緊,促使著兩個人越加興奮。
我們的情緒隨著我們身體之間的起伏,變得熱烈起來。我用嘴唇尋找她的嘴唇,她直接給了我渴望的舌根,它在我的嘴裡翻騰曲轉,我把她抱得更加猛烈,讓她直接能感受到身體間堅硬地碰擊和摩擦,她的吻開始遊走在我的頸部,耳根和耳朵眼裡,靈巧的舌尖讓我酥麻而奔騰,我已經不是理智的人,想在咆哮中撕碎她的衣服。我想壓制著自己情緒,鼻子卻能聞到她激烈的喘氣聲,我的手越過她的胸托,輕輕摩擦她的胸膛上的明珠。
那小東西在我手上變得硬挺起來,她的身體處於亢奮的邊緣,聲音變成低低的『吟』唱,她要解開我的襯衫,她需要一個坦誠結實的身體,我順勢抱住她的身體走進臥室的床,她被我壓在身下,我已是**。我與她的手配合起來解開她的衣服,在我看見她的坦誠,她需要我用舌尖不斷刺激她另一隻『乳』頭,她低『吟』更大了,請求著她的所有需求。
她的身體很完美,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雙腿已經變得纖細、修長。很明顯,她應該是在最近才去做了腿上的整容手術,因為像她那樣的腿型只有手術才可以變成這樣。
我給她的身體注入著活力,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在我的下面飛舞。我相信她已經興奮,甚至正漸漸感覺到窒息前的死亡般的掙扎,她在等待著身體的決堤,那是她很久前曾經獲得過的感受,現在她又一次即將重新獲得。
一具疲憊的身體沉重地壓在我的臂彎里,她有禮貌的親吻我的肩膀,並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你真棒,我累了,要睡一會兒。」
她翻進角落裡,遠遠地避開我,進入她自己的天堂里,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幻想的東西了,只有身體沉重地壓制住所有的思維。
我被一陣狂吻弄醒,外邊已經是夜晚。她赤『裸』著身體,她吻吸著我身體的全部,她居然可以使用**戲弄我的凸物,她的心態完全開放著,簡單自在著。
她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當成她胯下的一匹戰馬。與戰馬不同的是,我的四肢並不著地,而是朝著天,我也用不著揮汗去奔跑。她幻想自己成為豪邁的將軍,在長發甩動中,找到野『性』不羈的樂趣,她調動著身體所有的運動細胞,細細品嘗**的滋味,她在**中駕駛著自己的身體,並讓我用手與嘴唇觸動她胸前的兩個興奮點。一次次的身體重創,讓她一點點地積聚身體的能量,她覺得我的力道不夠,便用手掌擠壓住一隻胸部,我也跟著加重親吻的力度和頻率。
她最終在一陣快速激烈的上下運動中,爆發出令人振奮的叫喊聲,那種聲音我常在深夜裡從不知名的方向傳入耳朵,這次我終於可以報複式反『射』回去,也讓隱藏在深夜裡的人嚮往而激動不已。她在不受控的身體裡歌唱,在聲中高『潮』澎湃,她的身體再次跌落到滿足後的低谷里,癱軟著毫無力氣,剩下的時間只能任由我的擺布,我的熱情也在她最後的夾擊中衝破封鎖。
她並沒有睡著,而是第來問我:「你最後的時候,為什麼不叫?」
或許因為她的叫疑『惑』我的不叫。也許在以前我都是要叫的,只不過是我自己記不得了。
「因為我不是小狗,我不會叫。」我笑著回答。
她即刻舉起拳頭揮舞著砸向我,「你才是小狗呢!」然後換成一幅欣賞的表情,躺在我的胸前,「親愛的,你的身體真棒,我很久沒有享受到了。」這時,她並不想用她的嘴唇表示由衷的感謝,而是起身去沖刷她的身體。
我很想問她,問她最近和她的男人關係怎麼樣了,但是卻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問題有些卑鄙,而我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理由也就只有一個:幸好她男人和我僅僅只是認識。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和我一樣,在完成了這樣的事情後頓時就覺得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意思了。更何況我們今天進行了兩次。
而此時,我被飢餓所籠罩,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了想和她一起去吃飯的心情。我的心情已經全部消耗在她的身體裡面了。
所以,她出來後我就即刻對她說道:「我想馬上回家去。」
她在看著我笑,「不一起去吃飯?」
我搖頭,「你也早些回家吧。每次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始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事情完了後又總是會內疚。」
她頓時不語。
我也開始後悔:怎麼還是把這樣的話講出來了?我說道:「相如,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不過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麼意思,而且這確實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很矛盾。」
她嘆息,「我知道。」
隨後我們就回家了,是她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門口。她對我搬家的事情當然很詫異,我告訴了她原因後她點頭道:「其實當官也不好,顧忌太多。」
她開車離開了,車尾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煙。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天卻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的日子。
楊曙光出事情了,寧相如因此接受了調查。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這次見面一周之後。
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是林育緊急召見了我後我才得知了情況。當我聽到這件事情後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頓時僵硬在了那裡,而且腦子裡面在那一霎那就變成了一片空白。一種可怕的、不好的預感頓時瀰漫向了我的全身。
寧相如和我的關係太不一般了,而且我也明白林育這樣緊急召見我的原因。
還有就是楊曙光。
其它的事情倒也罷了,木嬌的事情。。。。。。這才是我最致命的一件事。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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