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2023-09-14 00:28:54 作者: 魔法幻情
    第三十四章

    我開始從她的額頭一點點地吻遍她的臉頰。{免費小說}現在我不再著急,因為我已經睡醒了,所以我做得特別慢,特別細,我想讓這美妙的感受能更多地留在我的腦海之中。

    我吻過她的額頭,努力吸吮著她身上那種特有的芬香。我用舌尖梳理著她的兩道彎眉,然後又吻過她的眼睛、鼻尖。輕輕撥開她的秀髮,對準了她的耳朵輕輕地吹氣,然後舌尖在她的耳廓滑動,慢慢吸吮品咂她的耳垂。她的身體開始慢慢扭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的舌尖探進她的耳朵,舔舐她耳朵每個角落。她大概是被我舔得**難耐,扭過來我的腦袋,一雙香唇覆蓋在我的熱唇上面。

    她吻得很熱烈,我也把舌尖探進她的嘴裡,激烈地回應著。我用嘴唇包裹住她靈巧的舌頭,貪婪地吮咂著,她嘴裡的甘露,香甜無比。吸吮了許久,我的嘴唇才慢慢滑過她的下顎,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面,**舔舐,每一寸肌膚我都不想錯過。

    她似乎只有一個動作,抱著我,大口地喘著氣,熱乎的氣息掃過我的耳朵,激發了我進一步探索的欲望。我的手終於覆蓋在她嬌小的**上面了。她的**圓潤堅挺,有好幾秒鐘,我的手都沒有動,只是在感受她的圓潤,感受她的溫暖,她的起伏。用大拇指輕輕按壓了她的**,感受到她的飽滿和彈性,然後我就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嬌嫩的乳頭。豆粒般大小,她的**在我的揉捏之下慢慢地變硬。 她的嬌喘讓我失去了慢慢品味欣賞的耐心。我的舌尖舔舐了她的肚臍,用嘴唇去吸吮她的小肚臍。而我的注意力卻更多的放在抓揉她兩隻**的大手上面。兩隻手傳遞來的是她**的滑、嫩,是她**的彈性與堅挺,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股微弱的電流從她的**擊出,一陣陣的**順著我的胳膊直衝我的腦海。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我的嘴唇終於**了她的**,吸吮、品咂,輕咬,另一隻手也加大了抓揉她另一隻**的力度。是按摩又是在蹂躪,是服侍又是在享受。 她終於被我折磨地受不了了,輕輕地說,「我想要了」

    .我的舌尖這才依依不捨地從她的乳頭上離開,但是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是沿著她的**一路向下,舔了過去。

    我的手沿著她白嫩的大腿內側慢慢摩挲,滑向了她的私處。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誘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她泛著紅暈的小臉,也在張著嘴大口地喘息。當她意識到我在看她時,臉上的紅暈更加誘人了。

    我輕聲地說:「你真美呀,剛才碰的你舒服嗎?」

    「舒服。。。。。。受不了了。。。。。。」她嬌弱無力的回答更激發了我的**。

    「看著我做,好嗎?我們一起慢慢享受。」

    「嗯。。。。。。」

    我抬高了她枕著的枕頭,使她剛好能夠看到我是怎麼撫弄她的私處的。 我仍然不急於褪去她身上這最後一塊遮羞布,而是打開她的雙腿,趴在了她兩腿之間,抬頭就可以看到她被**濕透的**和遠處她迷醉的小臉。我用舌尖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由下而上地舔舐,她每一存嬌嫩的肌膚都留下了我貪婪的唾液。終於舔舐到了她的大腿根,沿著她內褲的邊沿舔舐了一圈後,我的舌尖便找了個縫隙鑽了進去。舌尖上的唾液和她縫隙處的**便交合在了一起,我反覆舔舐著她一側的**,分不清的唾液還是**越來越多,把這一側的內褲也都完全濕透了。

    「啊。。。。。。」她誘人的呻吟聲再度響起。我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去欣賞她陶醉的表情。她的臉粉撲撲的,越發的可愛。眼睛時而張開時而閉合,似乎也很享受自己的私處被男人舔舐的這場視覺盛宴,似乎又忍受不了這種舔舐的**。我累了,舌尖從她的雙腿間縮了回來,隔著內褲對著她的**大口地喘著粗氣。在這一瞬間,她的呻吟聲提高了一個分貝,她應該是感受到了下體在這一刻傳遞來的灼熱感。 我開始進入她的身體。此刻,仿佛我們超脫了世俗的紛繁俗擾,整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具赤裸肉體的碰撞,伴隨著我們的喘息聲、還有我們肉體碰撞的噼啪聲和我們肆無忌憚的叫喊聲。她也和我一樣陶醉著欣賞著肉體交合的視覺盛宴,眼裡流露出興奮、**的眼神。她還不時扭過頭來和我接吻,**品咂彼此的唾液。而我則用力抓揉著她的**,胯下的長槍一次次頂進她**的最深處。 啊嗯。。。。。。啊。。。。。。啊嗯。。。。。。啊。。。。。。她的身體再次僵硬,啊。。。。。。讓我們一起釋放吧,啊。。。。。。一股**的電流從我的**穿過,我感到**洶湧而出,射進她**的深處。。。。。。她已經幾乎不能站立,我也是兩手抓著她的兩隻**,勉強扶著她不滑到地下,我們大口地喘著粗氣,許久才緩過神來。 這一次,我和她的欲望都得到了徹底的釋放,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愉悅。。。。。。 她陪著我在酒店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我只有兩種感覺:飢餓,還有全身巨大的疲憊感覺。

    她對我說:「我得去酒樓了。」

    我懶洋洋地道:「去吧。給我泡一包方便麵。我再休息會兒回家去。」

    她說:「你再睡一會兒後到酒樓來吃飯吧。方便麵沒有營養的。」

    我不想說話,因為我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多少力氣了,所以我只是朝她擺了擺手。

    她去燒了一壺水,然後替我泡方便麵,嘴裡同時在說道:「昨天晚上你們那位楊部長到酒樓來吃飯了。我按照你的吩咐準備給他免單,可是他卻非得要付錢。」

    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來了,急忙地問道:「就他一個人?」

    她說:「嗯。他請我去陪著他吃飯。我想到他是你朋友,所以就去陪著他喝了幾杯酒。」

    我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酸酸的感覺,「我想,他是看上你了。」

    她頓時就笑,「是啊。我感覺得到。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現在是你的了。」

    我心裡頓時覺得舒服多了,「那你得早些拒絕人家。你知道嗎?當一個男人對某個女人用情過深之後,一旦被拒絕就會產生恨意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她說:「我知道的啊。所以我這樣對他講的:楊部長,我代表馮大哥敬你的酒吧。他問我道:你幹嘛不代表你自己?我說:我也代表我自己,還有我的先生。」

    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忽然就覺得她的拒絕太明顯了,因此很是擔心楊部長會因此生氣。於是便急忙地問道:「他怎麼說?」

    她回答我道:「他也就是淡淡地笑了笑。馮大哥,我覺得你這個朋友和你不大一樣。」

    我即刻就問她道:「怎麼不一樣了?你說來我聽聽。」

    她說道:「這個人心機很深。很能忍。你不知道,他朝我笑那一下的時候我竟然打了一個寒顫。」

    我頓時怔住了,「不會吧?」

    她很認真地對我說道:「真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像他那樣的人也許適合在官場上混,但是肯定很薄情寡義。如果我選擇誰當自己的情人的話肯定會選擇你。」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你不是已經選擇了我嗎?」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一下,「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這個『我』指的是女人。我講的是作為女人的選擇。」

    我頓時明白了,隨即對她說道:「真真,你別去想那麼多。他是組織部長,他那樣職務的人必須那樣。」

    她點頭道:「也許是吧。不過我覺得他對自己的妻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哎!不說了。我走了。方便麵泡好了,你一會兒起來吃吧。」

    隨即她朝我嫣然一笑後就離開了。

    我即刻起床。因為剛才她的那個話題讓我頓時清醒了起來,而且身上的疲憊也一下子就沒有了。我沒有吃她給我泡好的那盒方便麵,而是直接地就下樓結帳然後回到了家裡。

    回到家裡的時候才五點過點,頓時就感覺到疲倦再次朝自己襲來。我心裡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家是一個人心靈的港灣。這句話可不僅僅是書上的語言,而是現實中的真實存在。

    我對母親說道:「我去休息一會兒,晚飯別叫我。」

    母親關心地問我道:「最近特別忙嗎?」

    我心裡有著一種愧意,嘴裡卻在說道:「是的。很忙。」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急忙拿出來看,發現是廣夏建築公司那個叫彭慧的女人打來的,「馮市長,晚上你有空嗎?或者明天也行。我很久沒有見你了,聽說你現在已經是上江市的常務副市長了,我還沒有祝賀過你呢。」

    此刻的我疲倦萬分,而且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墮落又已經開始,所以心裡就有著一種本能的拒絕。我說道:「我不在本地。以後再說吧。」

    她的聲音很動聽,「那好吧。馮市長,你回來後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我說:「我回來後再說吧。」

    隨即就掛斷了電話。其實我心裡還有一種憤怒的情緒:你說請我吃飯我就得來啊?現在幾點鐘了?你要請客隨便也得提前通知我才是。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隨即就去休息。而且我在睡覺前把手機刻意地放在了抽屜裡面,我不想被它吵醒,但是卻不敢把它關掉。

    可是我心裡的弦還是緊繃著的,因為最近市政府的家裡是我在代理全部的工作,我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後來它在抽屜裡面輕微的聲音還是被我聽見了,即刻醒來,從抽屜裡面拿出電話來看的時候才發現剛才進來的這個電話已經成為了未接來電。

    電話是盧秘書長打來的,不,他現在是我們上江市的公安局長了。我急忙給他撥打過去。

    我忽然覺得可能是出什麼大事情了,否則的話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直占線,我即刻給他發了一則簡訊:什麼事情?

    在等待了十多分鐘後他給我撥打了過來,「馮市長,對不起,剛才我一直在打電話。馮市長,您的駕駛員已經在來接您的路上了,市裡面出了一件兇殺案,我已經向陳書記和文市長匯報了情況,他們指示我向您和在家的其他幾位分管公安工作的領導匯報,然後由你們在家的幾位領導研究決定處理事宜。」

    我即刻就問:「死者是誰?兇手又是什麼人?」

    當他告訴我此事的時候我就頓時明白了這個案件非同尋常了。兇殺案在任何地方都會出現,但是可以驚動當地領導的案件卻只能是一種情況:要麼死者是某個領導,要麼兇手是。

    他即刻回答道:「死者是林業局的胡大幫局長。目前案情還在調查之中。您到了市里後我一起向你們幾位領導匯報情況。」

    兩小時後我被駕駛員接回到了上江市。會議室裡面坐著市委那邊的柳書記,還有正在黨校學習的政法委書記,還有就是新上任的這位公安局長了。

    我到了後盧局長開始向我們匯報情況。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今天晚上市林業局局長胡大幫在外邊吃完飯後步行回家,結果在經過市政府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裡面被人砍了幾刀,其中一刀直接刺入了心臟,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

    那條小巷是他回家的必經之地,因為汽車無法駛入,所以他每天回家都是步行,由此看來兇手非常了解他的情況,而且當天肯定對他進行了跟蹤。

    盧局長還介紹說,目前市公安局已經完成了兇殺現場的勘察工作,現在正在進行屍體解剖。不過現在這個案子已經被上江市市民知曉了,大家都在傳言說是上江市黑社會幹的,而且還有人把前幾年發生在江邊的兇殺案聯繫在了一起。

    我即刻問道:「前幾年發生在江邊的兇殺案是怎麼一回事情?」

    盧局長說:「三年前,我們市煤管局一位科長在江邊被殺害,是被人用獵槍射殺的,那一槍直接命中死者的頭部。那個案子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破獲,兇手依然逍遙法外。」

    我頓時就感到不寒而慄,因為我想不到上江市這個地方竟然這麼亂,而且兇手的手段竟然如此殘忍、大膽。

    柳書記說道:「這個案子發生在現在這個時候,我最擔心的是會造成老百姓的恐慌心理,這對我們下一步的改革很不利啊。所以盧局長,你們要儘快組織警力進行破案。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我們只看你們的工作結果。陳書記也是這個意思。儘快破案,讓老百姓儘快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這樣才可以使各種謠言不攻自破。」

    政法委書記說道:「我同意柳書記的意見。儘快組織人員進行案情分析,儘快抓獲兇手。任何案件都是有線索可循的,問題的關鍵是你們能不能找到那些線索,然後儘快鎖定兇手。」

    我想了想後問盧局長道:「老百姓為什麼說這次的案子和三年前的那個案子有關係?胡局長是林業局的,林業局和煤管局有聯繫嗎?」

    盧局長回答道:「我們上江市是產煤的地方,而且我們這裡的煤含硫少,所以銷售的價格很高。三年前被人殺害的那位科長是因為帶人去封了幾十家非法開採的小煤窯後被殺害的。今年年初的時候胡局長也帶人去封了幾個正在開採的小煤窯。林業局和煤管局在有些工作上是交叉的,因為小煤窯的開採造成了一些地方嚴重的水土流失,森林被破壞的程度也非常嚴重。所以老百姓就有了這樣的傳言。」

    我點頭,「前面兩位領導的意見我也完全贊同。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儘快給省公安廳匯報這個案件的情況,請他們派出刑偵專家來幫助我們破案。你們兩位領導的意見呢?」

    政法委書記笑道:「盧局長已經向省廳匯報了。他們派出的刑偵專家今天晚上就到。」

    盧局長說道:「是的。三位領導,一會兒刑偵專家們到了後還得請你們去接見一下,以表示我們上江市市委、市政府對這個案件的重視。」

    我很反感這樣的形式主義,「盧局長,現在的關鍵是要讓省裡面的刑偵專家儘快進入到案情裡面。我們就不要耽誤他們的時間了吧?我覺得市裡面的領導明天去和他們見個面就可以了,那時候可能他們也有了破案的初步方向了。柳書記,你們覺得呢?」

    柳書記點頭道:「我同意馮市長的意見。今天晚上老邱去和他們見面就是了。」

    他說的老邱就是我們的這位政法委書記。

    邱書記倒也沒有說什麼。

    這次簡單的匯報會就開到這裡,然後我就讓駕駛員送我去到了住處。在車上的時候我問小崔道:「上江市的治安很差嗎?」

    他說道:「還算可以的吧。只不過出了這樣的事情後很多事情被誇大了。」

    我心想他說的倒是很有道理,於是又問他道:「我們上江市的小煤窯很多是吧?都是些什麼人開的啊?」

    他回答我道:「山上到處都產煤。據說全市有五百多個煤礦,其中有三百多個都是非法小煤窯。非法開採的有三種人,一是山裡面的老百姓,他們私自用最原始的方法進行開採,主要是幾家人合起來開採一處地方。不過這樣的規模很小,產量也很低。可是每次市裡面重點去關閉的就是這一部分。二是一些有錢的老闆,他們通過各種關係搞來炸藥,然後僱傭一些當地的山民進行開採。三是我們上江市一些有權的人,他們也通過這樣的方式進行開採。這些人在我們當地有錢有勢,所以沒有人敢去動他們的礦。」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開酒樓什麼的對這裡的官員來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如今煤炭的價格持續走高,從以前的幾十元一噸上漲到了近三百元每噸,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而非法小煤窯不但設備簡陋容易造成煤礦工人的死亡,更是對那些有證開採煤礦的一種不公平競爭。國家的資源因此流失不說,甚至連這些煤礦的稅也一分錢都收不到。

    我問道:「那麼三年前煤管局那位科長被槍殺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回答道:「那個科長自己也開了一個非法小煤窯的,結果旁邊那一家煤窯挖到了他家的那裡面去了。於是兩家就開始發生矛盾。那位科長就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力去把人家的煤窯給封了。有人就說是旁邊那家的礦主請的殺手殺害了他。不過後來公安局沒有找到那個礦主指使殺人的證據,所以那個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是詫異,「不了了之了?那位科長煤窯旁邊的那家是誰開的?」

    他說道:「是一個外地人來開的,而且人家是有合法手續的。那位科長非說人家的安全措施有問題,所以就封了人家的礦。後來那個外地人離開了我們上江市,據說他損失了好幾百萬。其實吧,也就是那個科長的權力太小了,沒有什麼後台。那個外地人要是惹到了其他的人的話,說不定因此坐牢也很難說。」

    我不禁嘆息道:「想不到上江市這個地方這麼亂。這些官員。。。。。。哎!怎麼會這樣?前任的市委書記怎麼不管?」

    他說道:「現在當領導的人,他們只顧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哪裡會去惹那樣的麻煩?馮市長,我可不是說您也是這樣啊。」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此時,我心裡頓時已經覺得這個地方的可怕了。而且我也深感陳書記肩上的擔子不是一般的重了。

    這裡上屆的市委書記已經離任,而文市長卻是上一屆的主要領導成員,還有柳書記他們。我心想,他們對上江市目前這樣的狀況是應該負有責任的,而且說不定他們本身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也很難說。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後我即刻給盧局長打了電話,詢問他省裡面刑偵專家到了我們上江市後的工作情況。

    他告訴我說省裡面來的刑偵專家和市局專案組的人連夜召開了案情分析會,目前已經理清楚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他們還在我們這裡嗎?」我問道。

    他回答道:「他們休息了幾個小時。我馬上去陪他們吃早餐。」

    我說道:「我也過來陪他們一起吃早餐吧。在什麼地方?」

    他隨即告訴了我他們所住的酒店。

    我隨即給柳書記打了個電話,問他是否現在去看看省廳來的幾位刑偵專家。他回答我的聲音裡面帶著一種痛苦,「昨天晚上我回家後一夜沒睡著,現在頭疼得厲害。馮市長,麻煩你代表市委、市政府去慰問一下他們吧。」

    我當然不好多說什麼。

    我想不到竟然會在這地方見到方強。不過隨即也就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他畢竟是省廳刑警隊的人。

    雖然上次的事情讓我對童瑤產生了反感的情緒,但是對方強,我對他的那種內疚心理卻是一直存在的。所以一見面我就很親切地向他打了招呼。他看見我的時候也很高興的樣子。

    省廳來了三個人,帶隊的是省刑警隊的副隊長。市公安局的盧局長和他的兩位副手也在這裡陪同,除此之外還有一位漂亮的女警官。經過介紹後我才知道她姓蘇,是市公安局的辦公室主任。

    早餐在酒店的一個雅間裡面,這肯定是盧局長專門安排的,目的是為了我們談話的保密。

    首先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他們表示了親切的慰問,同時也感謝他們對我們上江市公安工作的支持。隨即我就問了一下他們目前對案情的分析情況。

    因為我代表的是市委、市政府,所以他們不會對我保密什麼,而且這個案子對他們來講也不算是什麼大案要案。

    省刑警隊的副隊長向我講了他們目前對案情的分析。他說:「據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這個兇手應該和死者熟悉。昨天晚上,死者應邀參加了一個非法小煤窯老闆的宴請,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根據你們市公安局通過那個煤窯老闆處了解的情況來看,昨天晚上他們之間應該並沒有發生什麼矛盾,而且我們也完全相信那位煤窯老闆的說法。第一,死者接受了他晚餐的邀請。第二,他還喝了那麼多酒。第三,這才是最關鍵的。因為市公安局的同志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一張銀行卡,經過證實,這張銀行卡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老闆送給死者的,而且裡面有二十萬塊錢。所以準確地講,死者昨天晚上是去和那個煤礦老闆交易的,而且也非常高興地接受了交易。這就說明了一點:那個煤礦老闆不應該是指使殺害死者的人,因為他沒有必要。另外,市公安局的同志在現場勘查後發現,現場有搏鬥的痕跡,因為死者衣服的衣袖被撕破了一條裂縫。」

    我問道:「既然有搏鬥的痕跡,那為什麼說兇手與死者熟悉?」

    副隊長回答道:「馮市長,你的這個問題問得很好。你想想,如果死者和兇手不熟悉的話,他在忽然遇到危險的情況下為什麼不呼救呢?而且市公安局的同志連夜走訪了住在附近的居民,他們都說案發當時並沒有聽到呼救聲。那個小巷在晚上的時候出入的人很少,因為住在那個片區的人大多是工廠的工人,死者的老婆是工廠的一位出納,他們的家就住在裡面。住在廠區的人一般在晚上九點鐘後就沒有人出門了。而死者被發現被人殺害是因為附近有一家居民聽到了兩個人的爭吵聲,然後跑到陽台上朝小巷裡面看的時候才發現死者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且還看見了死者身下大量的血。這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兇手和死者是熟人,而且很可能兇手知道死者的一些秘密,所以才使得死者當時不敢大聲叫嚷呼救。並且死者也完全沒有料到兇手會殺害自己。」

    我覺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隨即問道:「那麼,你們覺得下一步破案的方向應該是什麼呢?」

    副隊長回答道:「只能是排查。兇手昨天晚上肯定跟蹤了死者,那麼酒樓附近就很可能會有人看到有人在附近無所事事地活動。這地方不大,人們相互之間應該比較熟悉。所以,我們覺得下一步應該派人去死者昨天晚上吃飯的酒樓附近了解情況,或許會有所收穫。」

    我說道:「我對你們這一行不大了解,是外行。我發表一下我作為外行的意見可以吧?」

    副隊長微笑著說道:「當然可以。馮市長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出來好了,或許你的想法對我們破案很有幫助呢。」

    我隨即說道:「我在想,既然目前已經分析到兇手可能很熟悉死者的情況,你他也不一定非得去酒樓附近跟蹤的,他完全可以在那條小巷裡面蹲守。因為他知道死者遲早會從那裡步行回家。所以,他只需要從死者出門後在那裡等候就可以了,因為他需要在沒其他人通過那裡的時間段作案就可以了。此外,我覺得兇手作案是在臨時衝動下進行的,否則的話他為什麼偏偏選在昨天晚上這個時間裡面?嗯,昨天是周末,晚上廠區的人出來得更少,那麼他為什麼不選在上個周末呢?所以我想,一定是什麼事情刺激了他才使得他產生了殺人的衝動。因為兇手帶了刀,所以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或者是為了威脅對方不成之後殺人。死者是林業局局長,本來我不應該在這裡說死者的不是,但是他這次接受了那個煤礦老闆二十萬塊錢的事情就已經說明了一點:他接受他人的賄賂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卻住在廠區裡面,這說明了什麼?我覺得這說明了死者是為了刻意掩飾自己很有錢的事實,而且也說明他平時為人很低調。我是學過心理學的,對人的內心有一定的了解。試想想,一個人那麼有錢但是卻又不得不強加掩飾,那麼他的內心裏面肯定會有一種想要發泄的欲望。我想,假如我是他的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嗯,一方面我可能會去外地偷偷置業,讓自己的那些錢保值,而且還不至於被別人發現。另一方面我會覺得自己現在過著這樣清苦的生活很吃虧,所以我就說不定會想辦法暗暗去消費。比如賭博什麼的。呵呵!我只是這樣猜想,而且我的思維也比較混亂。對了,還有一點你剛才說到死者在死前與兇手有過搏鬥,而且死者是喝了很多酒的,我知道酒後的人力氣是很大的,而且動起手來也沒有什麼章法,所以說不定兇手也因此受傷了也難說。既然這樣,我不知道法醫是否檢查過死者的指甲,如果在死者的指甲裡面發現有兇手的皮膚組織什麼的話,那說不定對破案很有幫助呢。」

    他們幾個人頓時面面相覷。

    我急忙地道:「我只是隨便說說,是我個人粗淺的想法。」

    副隊長嘆息著說道:「馮市長,你別當這個常務副市長了,乾脆直接到省公安廳來當我們的業務副廳長算了。對不起,剛才有些情況我沒有向你匯報全。這是我們內部的規定,請你原諒。馮市長,我們分析的情況和你剛才講的差不多。現在盧局長已經布置人手分別去調查了。而且法醫確實也從死者的指甲裡面發現了一些皮膚組織樣的東西,這很可能會為我們抓住兇手、確認兇手提供非常重要的證據。」

    我心裡很是高興,因為這說明我分析問題的能力在進步。不過我嘴裡卻謙虛地在說道:「我也就是從常理上在分析罷了。你們向我保密一部分案情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沒有什麼。」

    副隊長笑著說道:「馮市長,謝謝你來看望我們,今天的這頓早餐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愉快的一次了。我覺得這個案子並不複雜,應該很快就可以抓住兇手。」

    我不住朝他道謝,隨即去問了盧局長一句:「那個煤窯老闆是什麼人?他的煤礦應該是非法的吧?」

    盧局長尷尬在了那裡,「馮市長,這件事情。。。。。。」

    我似乎明白了,「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都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夠保密嗎?」

    他這才說道:「他是柳書記的小舅子。」

    我頓時恍然大悟:我說呢,柳書記他為什麼不願意今天早上和我一起到這裡來,而且他還說他一夜未眠,原來是因為這個。

    也許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沒有了解到死者是去赴的自己小舅子的宴會,所以當時他才沒有迴避。

    我說:「柳記,他小舅子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

    其實我心裡在想:這件事情得儘快向陳書記匯報才是。畢竟牽涉到市裡面一位重要領導了,今後的事情還得由他來把握才是。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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