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不過，他話中另外的一層意思我似乎也有些明白了：接替文市長的人似乎不大可能是我。[`  小說`]但是這樣的問題我卻不大方便去問他。

    說實在話，如果文市長真的出事情了的話，我並不希望在這種時候去接替他的那個位置，我可不希望被別人看成是搞陰謀上位的人。雖然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是一種迫不得已，但是很多事情卻是不可能對外解釋的，一般的人們的眼裡只能看到事情的表象。

    很多人把老百姓無法知道的真相都視為政治不透明造成的，其實並不是這樣。

    我說：「楊部長，不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但願此事能夠儘快解決，然後讓上江市儘快儘快開始一系列的改革。」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他點頭道：「我也是希望這樣啊。馮市長，你覺得我們上江市的改革要順利進行並取得最終的成功的話，還需要哪些條件？」

    我說道：「這個可不好說。比如對改革的整體設計，還有各部門的配合等等。這可是一個系統工程。」

    他笑道：「這倒是。不過我想要問你的不是這個方面，而是只我們上江市的政治環境。」

    我愕然地看著他，「你這個問題有些大啊。政治環境。。。。。。」說到這裡，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上江市需要一個讓老百姓覺得大家都是真的想改革的班子，而不是爭權奪利的班子？」

    他端杯來敬我，「對，馮市長，你能夠看到這一點就說明你是一個內心無私的人。來，我們喝一杯！」

    我不禁就笑了起來，「楊部長，你把我也評價得太高了吧？」

    他卻正色地道：「馮市長，我說的可是實話。如今的上江市，不但我們必須做到內心的無私，而且現在的形勢也要求我們必須做到這樣。因為只有讓上江市的幹部群眾相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改革而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他們才會真正地支持我們。馮市長，你早已經明白了一個現實，那就是我們在上江市的改革的問題上沒有任何的退路。假如這次文市長真的出了問題的話，你我最好暫時都不要動自己的位子。陳書記肯定會對省裡面提出這樣的建議，因為這件事情我和他交流、溝通過。」

    我點頭道：「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你我現在都還很年輕，沒有必要去爭這一時。楊部長，我們倆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這個人一直認為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當前的一切，而且至於升遷什麼的那是組織上的事情。呵呵！我這個人其實有些懶惰，很不願意去面對新的、陌生的工作環境。這次我被調到上江市之前我心裡一點都不情願，因為我剛剛熟悉那裡的工作，而且。。。。。。呵呵！楊部長，我給你講吧，那裡的工作其實非常清閒，而且找我幫忙的人也很多，那日子過起來真的很滋潤呢。」

    他大笑，「我完全相信！」

    我隨即去敬他，「楊部長，來，我敬你一杯。」

    我們一起喝下，隨後我問他道：「楊部長，今天你在電話上說，文市長他們接下來會改變些什麼，你說的就是他們會忽然變得低調起來。是這樣吧？」

    他笑著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你想想，他們幾乎都無計可施了，不然的話他們還能怎麼樣？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真夠兇險的，要是我們沒有及時制止住陳書記的話，現在的結果是怎麼樣的還真是不敢去想。這一步棋他們雖然是在弄險，但是勝算卻是極大。就是他文市長處在陳書記那樣的位置，他遇到到了這樣的事情一樣會把那人抓起來，甚至極有可能把那個人弄去勞教。這一招非常的陰險、老辣，他們是看準了才去實施的。不過馮市長，你給陳書記提出的那幾個建議也是夠厲害的了，這樣的反擊無懈可擊。」

    我急忙地道：「這說到底還是你楊部長頭腦清醒，你才是大將之才呢，我只不過是在你的意思之上說了些自己的看法，沒什麼了不起的。今後如果你主政一方的話，絕對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領導。」

    他大笑，「馮市長，你看我們兩個人，怎麼互相奉承起來了？」

    我笑道：「我說的可是實話。」

    其實我是知道的，此刻的他的心裡肯定非常的愉快。當然，我也是如此。

    現在，我們的事情基本上是談完了，我心裡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因為內心的焦慮已經不再。隨即我對楊部長說道：「我去叫小阮進來喝酒。」

    他朝我點頭，「三個人喝酒還是太冷清了。不過今天是我們臨時說起的。馮市長，改天等我們上江市的工作走向正規之後我們叫幾個人在一起好好喝一次，到時候叫上陳書記。」

    我說：「好啊。就找個周末，還是這地方。你覺得怎麼樣？」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他卻搖頭道：「到時候我們最好去我們江南省之外的地方，那時候我們就可以不去顧及自己的身份什麼的了。其實我們也很累的，想要完全放鬆都不容易。」

    我點頭，「是啊。」

    其實我心裡在想：在這一點上我比你們可能好些，因為我似乎沒有你們那樣將自己看得過重，而且我也不那麼善於包裹自己內心的渴望。

    其實我倒是知道的，我這樣的性格並不特別地適合從政，因為從政之人是必須隨時把自己內心的東西完全地包裹起來的，必須學會虛偽，更需要將這種虛偽當成一種習慣。

    可是我做不到。

    要達到那樣的境界是需要修煉的，畢竟人內心的真實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一個人要克服那麼強大的力量，將真實的自己隨時隱藏起來，而且還要以另外一種面目去出現，這可是常人很難做到的。所以，真正的政治人物很偉大，因為他們早已經過了「活得累」的階段。

    我隨即出去叫阮真真，可是領班卻告訴我說她出去了。我很詫異，「她不在酒樓裡面，跑出去幹嘛？」

    領班說：「她說她出去訂機票。」

    我頓時怔住了：她真的去訂今天晚上去海南的機票了？可是我的身份證號碼她不知道的啊？

    我暗自納罕，隨即回到了雅間裡面。楊部長正在看著我，我只好苦笑著對他說道：「她有點急事，臨時離開了酒樓。」

    他「呵呵」地笑，「沒事。那我們兩個人繼續喝吧。馮市長，這樣，我們今天少喝點，我得早些回家去陪老婆孩子。」

    我忽然想起阮婕曾經提醒過我的話來：難道他真的看上了真真？我不禁在心裡覺得好笑：再優秀的男人首先就是男人，而且優秀的男人會更男人。喜歡漂亮女人是任何男人的本性，由此看來這位楊部長也不例外。

    接下來他開始有些心不在焉起來，我幾次提起我們上江市的事情來他也不再像前面那樣興致勃勃了。半小時後他對我說道：「馮市長，謝謝你的晚餐。這裡的菜很有特色，我很喜歡。老弟，今後我們可要互相幫助，工作上我們是一個陣營的同事，私底下我們是好朋友，希望我們今後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你說可要嗎馮市長？」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

    他提議我們今天晚上喝最後一杯酒。我們喝下後他隨即起身告辭。我陪著他走出雅間，隨後卻發現阮真真已經在外邊了，她正在看著我們倆笑。

    我即刻就責怪她道：「你搞什麼名堂？剛才我來叫你你卻不在。」

    她急忙地道：「我出去辦了點事情。對不起啊楊部長，下次我自罰三杯。」

    楊部長笑道：「下次我請客，希望阮經理能夠賞面來喝幾杯。」

    阮真真笑著說道：「沒問題。到時候我給你打折。」

    楊部長笑道：「打折就不用了，阮經理髮財我們的心裡也會很高興的。你說是不是啊馮市長？」

    我笑而不語。

    隨即我送他離開，阮真真也跟著我們下了樓。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楊部長開車離開後阮真真隨即歪著頭來看著我笑，「走吧。」

    我愕然地看著她，「你真的訂好票了？」

    她在看著我笑，漂亮的臉上看上去給人以非常生動的感覺。她說道：「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就在我們酒樓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機票預售點，是專門針對你們這部分富人設置的點。剛才我已經去訂好票了。不過像這種臨時的訂票不會打折，價格有些貴。」

    隨即，她拿出了兩張機票來給我看。我發現其中一張上面竟然真的是我的名字。我詫異地問她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份證號碼的？」

    她笑著問我道：「你猜猜。」

    我苦笑著搖頭，「我怎麼知道？」

    她笑著對我說道：「我們走吧。還有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我們打車去機場，在路上的時候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你身份證號碼的。」

    我覺得她有些不可思議，「我們這樣就去機場了？不回去準備一下？」

    她笑著說道：「這樣多好啊？忽然想起了就去到一個地方，不帶任何的東西，到了目的地後需要什麼就買什麼。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重要的是要有這樣的心情。想起去幹什麼事情然後就馬上去干。馮大哥，這可是我一直以來最喜歡做的事情呢，可惜的是以前沒有人願意跟著我這樣一起去瘋狂。我們的壓力太大了，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都需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去發泄一下、活出真實的自己嗎？這就如同我們小的時候那樣，做事情完全憑自己的興趣，根本就不去考慮別人的想法，這樣不是最好嗎？你說，如今的成年人中有幾個人敢這樣？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樣？」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要讓自己內心的自由得到盡情的釋放。其實我也是需要這樣的，特別是我在嘗試著儘量將自己的內心包裹起來之後。最近一段時間來我覺得自己好累。因此，我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衝動：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呢？反正現在是周末，也就是兩天的事情。

    我即刻地道：「走吧。」

    她很是高興，隨即就去到馬路邊招呼計程車。

    幾分鐘後，我們倆就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計程車。在車上的時候她才笑著對我說道：「馮大哥，我現在就告訴你吧，當初酒樓開業的時候我去拿的執照，我在工商局那裡看到了你留在那裡的資料，你的身份證號碼我看過一遍後就記住了。」

    我心想：原來是這樣。我說道：「你的記憶力可真是夠好的。」

    她笑著說道：「哪裡啊。身份證號碼很好記的。前面的幾個數字我們江南省每個人的大體相同， 然後是每個人的生日，最後的四位數的結尾，這個數字每個人的也差不多，你們男人身份證結尾的那個數字是單數，我們女的是雙數。反正很有規律的。」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你應該去學醫。你很懂得記憶的技巧。」

    她隨即問我道：「聽說學醫很難。是吧？」

    我說道：「是很難。主要是需要記憶大量的東西，如果不懂得記憶的技巧的話，那學習起來就更加困難了。你想想，就是一本《內科學》，那就是一千多頁的括內科方面的各種疾病，而每種疾病裡面又包括對這種疾病的簡單描述，然後是發病機理、病因、臨床表現，然後才是如何進行實驗室檢查、診斷與鑑別診斷，最後是治療的方法，包括該使用什麼樣的藥物，每種藥物的用量、程序等等。而發病機理又涉及到生理學、病理學、生物化學等方面的知識。還有就是實驗室檢查，這裡面包括心電圖、各種影響檢查及血液、尿液等的化驗，更麻煩的是藥物的使用，那不但需要豐富的臨床經驗，更需要對藥物的成分、副作用等有充分的了解。此外，搞外科的還需要對人體的結構有著詳細的了解，要保證手術刀下去的地方是絕對安全的。反正很複雜的，學習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而且開始學習的時候會讓人感到是一種巨大的痛苦。不過當一個人完全學進去後就會產生濃厚的興趣，然後也就有了學習的熱情了。我說你適合去學醫，那是因為對於一個學醫的人來講，找到適合自己的記憶方法非常的重要。這是基礎，只有在這樣的基礎上才可以慢慢地培養出濃厚的學習興趣。」

    她朝我吐了吐舌頭，「這麼麻煩啊？我肯定學不好。幸好我以前成績不好，不然要是真的讓我去學醫了的話，肯定經常不及格。不過馮大哥，我倒是不明白了，醫學院裡面那麼多的學生，也不見他們當中有多少不能畢業的啊？」

    我笑道：「這裡面的道理很簡單。其實我們很多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因為有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選擇。比如我現在，我本來就想當一個好醫生，但是卻偏偏讓我去從政，後來我被調到省招辦，開始的時候我很惶恐，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幹好，但是當自己坐到了那樣的位子上去了之後就只能強迫自己儘快去適應，後來我也就很快地適應了，但是在我剛剛適應的情況下卻又被調離了，現在我又在面臨新的工作環境，而且這個新環境還特別的複雜。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很渺小，就如同大海裡面的一葉小舟，我們只能讓自己去適應大海的風浪，否則的話就會被這個世界淘汰。真真，你不也是一樣的嗎？你以前開一個小店賣服裝，現在卻在做著和你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工作，所以你也是在適應，也是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而不得不去適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發現自己變得有些過於的興奮了，這不僅僅只是酒精的作用。其實我今天和楊部長在一起並沒有喝多少酒，我要的那瓶五糧液還沒有喝完一半。這也許是因為今天楊部長的話讓我的心裡輕鬆了下來，也可能是阮真真的這個提議讓我的這種興奮更加強烈起來。

    她輕聲地道：「馮大哥，你說得真好。」

    我笑著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嘛。」

    她隨即又問我道：「你以前搞的那個專業。。。。。。你是男人呢，難道你真的很喜歡？」

    我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她頓時就笑，「其實我想，很多男人都會很羨慕你的那個專業的。你說是吧？」

    我笑道：「我估計你就會這樣想。其實無論自己的專業是什麼，只要是真正喜歡醫生這個職業的人都會對它產生濃厚的興趣的，這和具體的專業沒有關係。在醫生的眼裡，病人就是病人，醫生的眼裡只有他們的疾病和痛苦，所以如何去解除病人的痛苦才是醫生心裡最重要的職責。」

    她笑著對我說道：「馮大哥，我說一句話你不要生氣啊？我怎麼覺得你們當醫生的都特別貪錢呢？」

    我禁不住就笑，「你們看問題只是看到了其中的一個方面。醫生也是人，他們也得掙錢養家餬口，更需要讓自己的家人享受較好的生活，醫生貪錢是事實，但那不完全是醫生的責任，這裡面的問題很複雜，有體制的原因，也有整個社會風氣的問題。體制的問題在於國家目前對醫生的待遇上不大合理，一位真正合格的醫生在理論學校階段僅僅是本科是不夠的，最起碼得讀完碩士或者博士，也就是說，他們攻讀學位的時間至少得八年以上，隨後才是豐富的臨床積累階段。此外，醫生隨時都會面臨著巨大的風險，一旦出現了醫療事故，那麼醫生多年的努力就會因此而毀於一旦。但是目前國家給醫生的工資卻和其他從業人員的差不多，雖然醫院裡面有獎金，但是任何國家事業單位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單位的負擔過重，所以獎金的數量也並沒有多少。還有就是社會風氣的問題，現在那些醫藥公司為了把自己產品的量做上去以獲取更加豐厚的利潤，他們也需要醫生們替他們宣傳產品，銷售產品。而且這樣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全國性的慣例了。再有就是病人心理上的問題。真真，我當醫生的時候經常有病人主動給我送紅包，我從來沒有去向病人索要過那樣的東西，真的。」

    她笑道：「我當然相信你啦，不然你現在怎麼可能發展得這麼好？」

    我不禁在心裡苦笑：她對官場上的事情太不了解了。我繼續地道：「你知道病人為什麼要主動給當醫生的送紅包嗎？那是因為他們總覺得自己不給醫生送紅包的話可能醫生就不會認真治療。病人的這種心理非常普遍。當然，每次我都是收了病人的紅包然後在手術後再把紅包還給她們，因為作為醫生，我們還需要病人心理上的配合。」

    她詫異地問我道：「馮大哥，真的是這樣嗎？或許也就是你是這樣的吧？」

    我「呵呵」地笑，「不過你應該相信，醫生裡面大多數都是很講職業道德的。」

    很快地我們就到達了機場，到了機場後我們即刻去安檢，幸好我的身份證是隨身攜帶的。進入到候機廳裡面的時候我們發現距離登機的時間還有半小時。這都是計程車司機速度快的原因。

    我對她說：「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她即刻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好啊，我喜歡這裡的環境。」

    當她的手**到我胳膊裡面來的那一瞬間，我心裡頓時就顫動了一下。。。。。。

    其實我心裡是知道的，今天一旦自己答應了她一起去海南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事了。試想，一對孤男寡女相約去到那樣的地方，不發生有些事情那就奇怪了。

    可是，我實在不忍拒絕她，而且我本身也喜歡她的美麗。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的事情其實是她的一種預謀，她是為了自己今後的事情在鋪路。我當然明白一點：一個漂亮的女人主動提出來要和自己去那樣的地方，這裡面必然有其目的。不過我心裡的想法很簡單，因為我認為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多掙錢，所以我覺得到時候多給她一些股份也就是了。反正如今我不缺錢，而且她替我管這個酒樓確實也很辛苦，我也需要和她維持一種互相信任的，或者是一種友好的關係。

    後來的事情也證實了我的這種揣度，但是我卻想不到她的胃口竟然那麼的大。

    她的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體輕輕地靠在我身體的一側。我的胳膊頓時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靠近我身體這一側那隻**的部分的柔軟，而且隨著我們走動的起伏，她的那種柔軟是一下、一下地在觸動著我的胳膊。

    我只能裝著沒事人似的，我們倆像一對情侶一樣進入到機場候機廳裡面的咖啡屋裡。

    我要的是這裡最好的咖啡，價格比外邊貴十倍。不過這樣的地方本來就是這樣，貴才是這裡最大的特點。記得有次我在機場裡面吃了一碗普通的麵條就花了近一百塊錢。

    我們相對而坐，她在看著我笑，「馮大哥，其實你蠻帥的，我有些想不通你為什麼會單身。」

    我苦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很複雜，我已經有過兩次婚姻了，現在心裡對婚姻有著一種恐懼。除非是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否則的話我還會一直單身下去。」

    她看著我，臉上頓時紅了一下，隨即低聲地笑著對我說了一句：「這樣也不錯。反正你不缺女人，結婚不結婚也無所謂。我贊同你的觀點，婚姻是需要感情的，需要真正的感情才可以。」

    我想不到她說話竟然這麼大膽，不過她後面的話我聽了覺得很順耳，「是啊。那麼你呢？你和你男人有真正的感情嗎？」

    她嘆息著說道：「他對我有，但是我對他沒有多少。」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婚姻還是遵從了很多人的現狀：找不到自己愛的人，那就和一個愛自己的人結婚。

    她繼續地道：「馮大哥，其實我以前有過幾個男人，不過我都是以一種不光彩的身份出現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其實人們不知道，一個女人要去給別人當二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那會冒很大的風險。因為去給別人當二奶的女人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錢，她們當中也許有極少數的可以轉正，但那畢竟是極少數。而很多女人最終的結果就是人才兩空。比如說我。」

    她說到這裡，臉上的神色早已經是一片黯然。我想不到她會在我面前這麼直白，而且這件事情我也曾聽阮婕對我講過。

    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像她這樣一位聰明的女人，怎麼會到頭來人財兩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