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3-09-14 00:28:54 作者: 魔法幻情
第八章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才忽然感覺到她給予的我那種奇妙的感覺來,於是我輕聲地去問她道:「冬梅,你下面怎麼那麼緊?我感覺你好像還是**呢。」
她沒有回答我。
我頓時就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有些不大應該,因為這樣的問題畢竟也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不過她的身體太美好了,竟然會給我那樣奇異而美好的感受,這讓我忽然就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寶貝似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8
我將她的身體輕輕擁入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去親吻她的秀髮,額角。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她說話了,「馮老師,我覺得自己好舒服。」
我頓時驚喜,因為她終於說話了。我問她道:「是嗎?」
她的臉來到了我的胸膛上面,然後在輕輕地摩挲,「嗯。馮老師,你剛才在問我什麼事情?」
這時候我忽然不想再去問她那個問題了,因為我覺得很無聊,而且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問她那樣的問題。我說:「沒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輕聲地說道:「去年,我偷偷去做了一個假**膜。」
我頓時就明白了:她的內心其實對自己那次被侵犯所造成的心理陰影再也難以擺脫,所以才試圖用那樣的方式去彌補。這一刻,我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對她所做的這件事情,忽然就覺得自己也是對她的另一次侵犯。雖然我並沒有強迫她,而且她還顯得有些主動,但是我心裡非常清楚:我是用金錢在強迫於她,還有她所說的那什麼潛規則。
我頓時有些後悔了,於是低聲地對她說了一句:「冬梅,對不起。」
她卻說道:「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我都這麼大了,如果我繼續在那歌城裡面做下去的話,遲早是會把自己賣給某個男人的。與其如此,我還不如把我自己賣給你。畢竟你是醫生,身體乾淨。」
我頓時默然,因為我發現她說的是真話,而且我也確實是通過那樣的方式才買到了她的身體。雖然出錢的、安排這件事情的並不是我,但是其實質就是像她所說的那樣。
「馮老師,你生氣了?」她發現我沒有回答她的話於是就這樣問我道。
我搖頭,「沒有。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壞,連自己的學妹都不放過。」
她急忙地來將我抱住,「你別這樣說。我答應來當你的保姆,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自己願意的。馮老師,難道你不喜歡我?」
我去輕撫她滑膩如脂的後背,「喜歡,你不但漂亮,而且真的與眾不同。」
她問我道:「馮老師,你曾經有過很多女人是吧?」
我記得這個問題上官琴曾經問過我,此刻,我心裡頓時就難受起來,不過我隨即又想道:這樣也好,至少我不用和這個叫烏冬梅的女孩子產生那樣的感情。也許這樣的話我就不會傷害到她了。我回答說:「是啊。我經歷過不少的女人。」
她似乎頓時就感興趣了,因為她的身體一下子就撐了起來然後來看著我問道:「馮老師,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與眾不同?」
我說:「你的那裡面好緊,而且還會痙攣。前面我們在做的時候你把我包裹得好緊。男人最喜歡那樣的感覺了。」
她詫異地問我道:「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8
我搖頭道:「不。我遇到過的女人中,只有你這樣。冬梅,說實話吧,我好像撿到了個寶貝呢。」
她依然很詫異的樣子,不過她的臉又紅了,「我不相信。」
我點頭道:「我幹嘛騙你?」
她的身體再次回到了我的身旁,她的頭有一次地來枕到了我的臂彎裡面,「其實,我覺得自己很舒服。馮老師,你剛才差點把我給搞死了。可是,我覺得那樣的感覺真的很好,現在我就想,如果今後我能夠像那樣死去的話就太好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了,是被她叫醒的。我醒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發現還不到七點鐘。
她對我說道:「馮老師,我要去學校了。我看了你家裡的冰箱,裡面什麼都沒有。你給我一把鑰匙吧,今天下午我去買些菜回來。今天早上我就不給你做早餐了。」
我說:「我送你去學校吧。順路我們找個地方吃早餐就是。」
她卻搖頭道:「不。我不想讓同學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這種關係。」
聽她這樣說,我也就不好強迫了,於是我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去吃早餐,然後我把你送到學校大門的附近,不讓你的同學和老師看到我送你就是了。」
她說:「馮老師,我擔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你不是在實習嗎?怎麼去學校?」
她說:「我的傳染科實習剛剛結束,馬上就要轉到婦產科去實習了。老師通知我們今天回去開會,聽說要給我們換一家實習醫院。」
我頓時驚得張大著嘴巴合不攏來,因為我想不到有些事情竟然會如此的湊巧!
她發現了我的驚訝,「馮老師,你怎麼啦?」
我苦笑著搖頭道:「你知道你們會換到哪家醫院去實習嗎?」
她疑惑地看著我,「你知道?」
不知道是怎麼的,這時候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就是我們醫院。我是省婦產科醫院的院長。」
這下輪到她驚訝了,「啊?」
我說:「沒什麼。在醫院裡面的時候假如我們碰到了的話就假裝不認識或者不熟悉好了。」
她的臉又紅了,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想不到這麼巧。」
我笑著說:「是啊。」
她又道:「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當院長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8
我接著她的話說了一句:「而且還這麼壞。」
她急忙地道:「什麼啊?我不覺得你有多壞。你挺好的。」
我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了。女人嘛,在這樣的問題上口是心非是必然的,不然的話她會把自己置於何地呢?
後來我真的開車把她送到了距離醫大校門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在路上的時候我們找了一個小飯館吃了早餐。
今天的這個早晨,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再次回到了過去,回到了自己和上官琴一起去上班的那一個個早上。
想到上官琴,我的內心頓時就湧起了一種對她深深的愧意。
隨後我去到了醫院。當我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戴倩,她也似乎是忽然看到了我。她的神情很不自然,而且她的臉頓時就變得通紅。
我也感到有些尷尬。
現在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忘記的。
直到這一刻我才為那天晚上我們一起的那種瘋狂感到後悔。《 純文字》畢竟我和她是一個單位的人,那樣的事情過後在單位裡面互相遇見不尷尬才怪了。
其實我知道這裡面最根本的原因在什麼地方,那就是,我們還不是朋友。我們之間的關係只停留在領導與下屬之間,而且我們還有性別上的差異。
簡毅那天晚上肯定是喝多了,因為她竟然也贊同那樣的瘋狂。
不過從這件事情上我發現自己可以從新認識她了。現在看來她確實是一個相對來講還比較單純的女人,以前她在我們醫院時候的那些做派完全是因為她戴上了面具的緣故。她和戴倩是朋友,但我和她們不是。可是她應該是希望我也能夠和她們都成為朋友的,或者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同意那天晚上我們那樣去瘋狂。
此刻,當我面對戴倩的這一刻,我和她都尷尬了。我相信,我們此刻的遇見絕對應該是一種偶然。
不過我很快就穩定住了自己的心神,即刻就朝她微笑了,「你好。」
她忽然就笑了起來,「馮院長好。」
我依然覺得怪怪的,不過仍然在朝她微笑,「項目的事情目前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吧?」
她搖頭,不過依然在笑,「很順利。」
我點頭道:「那就好。小戴,你的工作幹得很不錯,今年年底我要重獎你。」
她歪著頭在朝我笑,「馮院長,你準備如何重獎我呢?」
我說:「呵呵!單位太窮了,最多你的年終獎比其他人多一倍吧。」
她朝我伸了伸舌頭,「算了。那點錢我還看不上呢。那樣的話還會被其他的人說閒話的,得不償失。」
我大笑,「不是錢多少的問題,我也知道你不缺那點錢。不過工作幹得好當然就得獎勵,我也希望你在你那公司裡面實行這樣的獎懲制度。」
她說:「所以馮院長,必須得現有制度,然後再怎麼獎勵大家才不會有意見。你說是吧?」
我非常同意她的這個意見,「你說得好。我們會儘快出台相關的制度的。」
她依然在朝我笑,「馮院長,我上班去了。」
我朝她點了點頭後離開。直到離開後我還依然覺得她的笑怪怪的。所以我依然為那天晚上我們所去乾的那件事情後悔。
不過我隨即又想道:假如不是那個晚上我們的瘋狂的話,我怎麼可能認識烏冬梅?
烏冬梅確實與眾不同,她真的能夠給我帶來從所未有過的、極其美妙的**感受。她的身體構造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大一樣。
昨天晚上,她給予我的那種美妙感受直到現在都讓我記憶猶新並且難以忘懷。
就在昨天晚上的後來,我還禁不住仔細地去檢查了一下她的那個部位。我是婦產科醫生,這樣的好奇心實在是讓我無法控制。
昨天晚上我檢查的結果卻讓我感到更加的好奇,因為我除了發現她的那個腔道裡面比一般的女性多了一些皺褶之外並沒有什麼樣的不同。不過後來我又仔細地問過她了,而且還用自己手去親自感受了一下。後來我才發現她的與眾不同是在於她可以自動收縮。
我知道,個別的女性如果在經過訓練後是可以人為地控制她們那個腔道裡面肌肉的收縮的,但她不是屬於這樣的情況,她的那種收縮完全是一種自發性的反應——當她在興奮的狀態下,在達到**的前後就會自主地出現那樣的情況。而且,她的那種收縮的功能竟然是那麼的強大。
所以我完全可以相信自己是在無意中撿到了一個寶貝。
因此,當我離開戴倩後不多一會兒就不再有後悔的感覺了。
在辦公室的外邊碰上了沈中元,他見到我後就即刻跑了過來,「馮院長,藥品招標的事情你還有什麼具體的指示沒有?」
我覺得沈中元就是這一點不一樣,他要比簡毅懂規矩。不過我現在已經對他心存芥蒂,而且還有鄒廳長比較明確的指示。我說:「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已經研究過了嗎?你負責就是了。具體的方案和招標的時間出來後即刻上報衛生廳,然後你組織實施就可以了。」
他點頭,「好吧。不過我還是應該向你匯報一下現有的幾家來報名投標的醫藥公司的情況。」
我朝他擺手道:「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就是。只要合符條件就行。沈書記,你可是黨委書記,我現在連黨員都不是呢,說起來你才應該是領導,所以你千萬不要說什麼向我匯報之類的話啊。」
他笑著說:「醫院裡面是院長負責制,我這個黨委書記只是你的助手罷了。所以我向你匯報工作也是完全應該的。」
我淡淡地笑道:「沈書記,你太客氣了。」
他看著我,說:「馮院長,關於你入黨是事情,我們會抓緊時間研究的。」
我說:「以前我聽簡書記講,入黨至少得有半年的考察期啊。」
他笑道:「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吧。你是院長,你的人品、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覺得可以提前考慮。說實話,這也是為了從工作出發,你這個當院長的不是黨員,這會影響到醫院的發展決策的。」
聽他這樣一講,我心裡很是高興,不過我嘴裡卻在說道:「那倒不至於吧?即使我現在入黨了的話也只是一名預備黨員,一樣不能成為醫院的黨委委員,一樣不能參與你們黨委的會議。所以我覺得這些都只是程序上的問題。我覺得吧,問題的關鍵在我們今後如果溝通的問題,大家商商量量地做事情,就不會影響到決策的問題上面去。你說呢沈書記?」
他點頭道:「馮院長,你說到問題最關鍵的上面去了。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像簡毅以前那樣,我一定會配合你把醫院的事情干好的。」
我笑道:「我當然放心你了。其實老沈,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原則的,那就是只要不影響醫院的發展,我什麼事情都可以讓步。這一次藥品招標的事情對我們醫院的整個發展來講並不算是一件特別的事,畢竟我們已經有了一家公司在供貨嘛。這件事情讓你主管也是沿襲了前面簡書記分管的那個決定,所以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才是。不過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提醒一下你:這件事情雖然不算是一件特別大的事,但是你依然需要小心在意才是啊。前面出現的假藥事件雖然影響很大,但簡毅能夠全身而退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沒有向人家伸手。沈書記,我話中的意思你應該是非常明白的,所以其它的話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我對他說這番話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善意的提醒,因為我實在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掉入到那個圈套裡面去;二是我必須這樣說。如果我不這樣說的話很可能他反倒會懷疑我是在疑心他的。
他點頭,「馮院長,謝謝你的提醒。」
我朝他笑,「沈書記,我發現你當了書記後反倒在我面前變得客氣起來了。」
他也笑,「呵呵!是嗎?」
我說:「其實我不希望我們之間變成這樣的。大家是一個單位的班子成員,還是隨便一些的好。」
他咧嘴在笑,「馮院長,你說的有道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醫大的教務處長今天要到我們醫院來,據說是聯繫教學實習的事情。」
我點頭,「這件事情我記得以前就給你講過,這次是已經把事情定下來了。沈院長,這件事情對我們醫院未來的發展可是相當有好處的啊。從今往後,我們醫院的大門上就可以再掛一張牌子了,就是江南醫科大學教學醫院。這樣一來的話,我們醫院的名氣和檔次就會提高很多。」
他點頭,「是這樣。馮院長,說實話,如果我們醫院不是你來當這個院長的話,我們很多的資金、政策,包括這次醫大的學生來實習的事情都是不可能爭取到的。所以我是從內心裏面非常敬佩你的。」
我心裡也很得意,因為他說的是真話。我說:「你言重了,其他的人當院長也一樣會爭取到這樣的事情的。沈院長,醫大教務處的人就由你接待吧。中午安排他們吃頓飯,地方選好一點。對了,關於她們提出的條件我們要儘可能答應人家,只要我們可以做得到的。」
他問我道:「你不參加嗎?」
我說:「如果對方有校領導來的話我就參加。」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這樣的接待必須對等。
他點頭應承後離開了,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好疲憊。
今天是周一,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疲憊。
當初我剛剛到這所醫院來上班的時候,那時候的我可是躊躇滿志,內心裡時時刻刻都充滿著**,因為每當我想到這所醫院將在我的規劃設計並主持實施下會變成現代化醫院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激動,而且那樣的激動即刻就會轉化成一種力量。但是現在,當一切都開始按照我當初的設計按部就班地在進行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再也沒有了多少的動力。這樣的心理狀態首先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種發自骨髓裡面的疲憊。
想了想後我打電話叫來了醫務科長,「麻煩你最近多安排兩天我的門診。給科室裡面也講一下,有合適的手術也安排我。」
醫務科長連聲答應,隨後對我說道:「馮院長,我馬上去安排,到時候把您的門診時間排表拿到您辦公室來。手術的事情可能得讓科室專門與您聯繫,因為您得提前了解病人的病情。」
我說:「行。就這樣。謝謝你了。」
醫務科長說:「馮院長,沈院長通知開會呢,聽說是醫大的學生來實習的事情。」
我微笑著朝她揮手道:「去吧。」
她離開了,我的心情這才稍微愉快了些。
其實這件事情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夠了,但是我喜歡這樣當面吩咐自己的下屬。一方面我確實無聊,而另一方面也可以讓我感受到當院長的樂趣——下屬在自己面前畢恭畢敬的模樣總是會讓人感到舒服、愉快的。也許,這就是很多人願意當官的緣故吧?此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是真的不想放棄自己的專業。
很少有人能夠理解我們搞專業的人對自己所學的這個專業的感情。一個人只要熱愛了自己的專業後就很難改變,因為那種對自己專業的熱愛已經變成了根深蒂固。可是我卻有不一樣,因為我從事了行政工作。
有人說這兩者是沒有矛盾的,但是我覺得絕對矛盾。從政與專業之間的關係其實說到底就是欲望與純潔之間的碰撞。也許我的這樣比喻並不恰當,但是我覺得自己的感覺上就是這樣。
從政,對於一個熱愛專業的人來講真的是欲望的體現,而且我在有些時候會覺得那是一種不務正業。但是,那樣的欲望卻是一般的人難以克制的,因為從政代表的是權力,是一個人另外一種價值的體現。而更為關鍵的是,那樣的價值體現很多時候會是一種捷徑。要知道,在學術上真正要搞出什麼巨大的成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而從政卻不是這樣。比如說我吧,就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面就可以從一位普通的醫生搖身一變而成為副廳級別的醫院院長。這樣的誘惑誰能夠抵禦?
要知道,我的那個科研項目之所以能夠那麼順利地進行,而且還能夠有所成就,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鄭大壯。否則的話直到現在我什麼成就都沒有。
現在,我深刻地體會到了一點,那就是:當官可是要比搞學術容易多了。
記得曾經有人說過一句話:當你什麼都不會做的時候怎麼辦?當官去吧。
這句話固然有誇張的成分,但確實很說明問題。其實我一直還有一個觀念的,那就是:當官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而且要成為一位優秀的官員的話,那也是必須要有超群的智慧的。當然,還有運氣。
我覺得自己的運氣就比較好,因為我在一種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林育。
是的,是這樣,自從我認識了她之後,我的人生就開始發生了根本的改變。醫大附屬醫院的婦產科副主任、主任,醫大外事處的處長,然後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在很短的時間裡面我就完成了這樣的過程。
這樣的過程也許對其他人來講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對於我來講卻真的就變成了現實。然而卻很少有人來質疑我的這種升遷過程,那是因為林育在對我的升遷問題上完全按照了提拔的程序在進行——
首先,我當時是醫大的碩士生畢業,所以很容易地就可以拿到副教授職稱,而且我也確實很快就成為了副教授。在大學裡面,職稱的獲得是需要政策的,只要擁有了碩士學位,只要滿足了評定副教授的工作年限及所需要的論文,副教授的職稱就會變得非常的簡單。
其次,在大學裡面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副教授職稱與副處級同等。在很久以前,據說是在改革開放的初期,那時候人們評價高校職稱的時候一般是這樣的:講師與正團級,也就是正處級平級,副教授的話可就是副廳級別了。由此可見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知識也就越來越不值錢了。
不過說到底,當時我在具有副教授職稱的情況下,而且還是醫大附屬醫院婦產科主任的身份去但是大學裡面處長的職務是完全合符幹部任用原則的。因為當時我在大學裡面,而大學裡面的人並不覺得我的那個任命有什麼問題,這才是最根本的。其實,王鑫可是要比我提拔得快多了。
高校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王國,在那樣的獨立王國裡面,對於我的那種提拔是正常的。
正因為如此,作為已經具備正處級職位的我來講,提拔半格成為副廳也就不奇怪了。雖然這個過程顯得短了些,但是在目前大力提倡加強對知識分子的培養、任用的前提下,這樣是事情就顯得見怪不驚了。
我們省裡面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例子:一位民主黨派的正教授,她在一夜之間就被提拔成了副省長。
這裡面當然有幾個因素在起作用:政府裡面需要女性,需要民主黨派裡面具有一定職位的那個人,而且她有一定的後台。所以,現在分管文衛的副省長就只能是她了。
你能說這不符合政策?你能說這只是一種運氣?
可是我真的無法捨棄自己的專業。這是我內心裏面最真實的想法。而且我也相信,現在我們省的那位分管文衛的副省長也一定和我的想法一樣。
醫務科長離開後我就一直在辦公室裡面這樣百無聊奈地胡思亂想著。現在,我真的很懶了,懶得不像我剛剛到這所醫院來的時候那樣喜歡去做調查研究,而且更不願意主動去其他副院長的辦公室裡面串門。
我覺得自己慢慢地已經被浸染上了官場習氣,因為我總是在等待別人來向我匯報工作。
辦公桌上有一摞文件,可是我卻不想去看它們。這些東西只是擺在那裡裝裝樣子的:都是我提出並研究出台的玩意兒,我還去看它們幹嘛?
我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然後開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踱步。我真的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孤獨,這樣的孤獨與自己感情上的那種孤獨完全不一樣,因為此刻我內心裏面真的有了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受。
此刻的我是多麼希望有人敲門,或者是有電話打進來啊。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中午。
中午的時候我去飯堂吃了午餐,然後就在辦公室裡面的沙發上和衣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醒來的時候恰好是下午上班的時候。隨即從沙發上起來,此刻我就在想:何不開車去山上,去到自己的那處石屋處?或許那地方可以讓自己不再覺得有這麼的孤獨。
可是我卻遲遲沒有出門,因為我知道自己內心的這種孤獨感受絕不是那石屋可以解決的。現在我還明白了一點:那處石屋並不是自己的桃花源,而是我曾經假惺惺的、夢想的一處逃避之地。
在以前,我的個人情感是失敗的,所以才需要那樣的地方。而現在,雖然我的個人感情依然處於失敗的狀態,但是我卻根本就不需要去那樣的地方,因為現在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再去逃避什麼。
依然在辦公室裡面無聊地呆著,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出門。我知道一點:自己就這樣呆在辦公室裡面,醫院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是如此的無聊的,也許他們還以為我一直在日理萬機呢。
我就這樣無聊地呆在辦公室裡面,我像儘快混到下班的那個時間然後回去與烏冬梅纏綿在一起。
可是,當時間緩緩流逝到下午四點過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有人在敲我辦公室的門了。此時的我正在辦公室裡面無聊地踱步,當我聽見敲門聲後就即刻跑到了自己的辦公桌處坐下,然後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來假裝在看,同時對著外邊叫了一聲:「請進。」
有人開門進來了,是院辦主任。
「馮院長,今天醫大的實習生到我們醫院來了。沈院長的意思是說希望請您去和那些學生見見面,畢竟您是從醫大畢業並在那裡工作過的領導,所以您去和學生們見見面的話最好。」院辦主任對我說。
本來我開始的時候是很想裝出一副很忙的樣子的,就像以前我去見章校長的時候他每次都在批示文件一樣。但是此刻的我猛然地就覺得那樣沒什麼意思,畢竟太假的事情我做起來會覺得有些彆扭。
其實現在我已經有些明白了當初自己每次去見章校長的時候他晚上都在看文件了。我想:那時候的他肯定和我現在一樣地孤獨、寂寞。
我說:「好吧,我去見見他們。」
我答應這件事情的原因除了我此刻確實有些無聊之外,還有就是我忽然真的想去見見他們了。此刻,我的心裡忽然就想道:假如烏冬梅真的也在那群學生裡面的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真的,就在這一刻,我的內心裏面就真的有了這樣一種奇異的想法了。其實我也知道一點點自己此刻的內心:我想在烏冬梅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優秀來。
我放下了文件,即刻就讓院辦主任帶我去到了學生們所在的地方:醫院的那個大會議室裡面。
院辦主任先進的會議室,她在會議室的門口處就開始說道:「同學們,我們醫院的馮院長親自來接見大家了。請大家歡迎!」
掌聲熱烈地響起,於是,我才精神抖擻地邁步進入。
會議室裡面有好幾十個學生。我們醫院的沈中元及剛剛調來的那位女副院長也在,還有醫務科的科長、護理部主任什麼的都在。
當然,還有醫大的幾位老師。我先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然後和他們開玩笑地說道:「幾位老師辛苦了,謝謝你們來指導我們的工作。」
幾位醫大的老師都客氣地說:「馮院長,我們早就聽說您了。」
我笑道:「別您啊您的啊。我好像還不是那麼老吧?」
他們都笑。有位老師說了一句:「馮院長,您可是從我們醫院出去的,今後還請您多關照一下這些學生們。」
我笑著說:「讓我們互相關照吧。」
這時候我才發現主席台正中的那個位子是給我留著的,但是我不想去坐那地方。
學生們開始竊竊私語:這麼年輕的院長啊?好帥!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就站在了主席台的前面,然後微笑著去看著下面所有的學生。其實,我是希望能夠從他們當中找到我想要找到的那個女孩子的面容。
她真的在,就在這群學生所坐的位子的後邊。她正和她身旁的那個女生在低聲地說著什麼。
這一刻,我的內心裏面充滿著自信,還充滿著一種奇異的心理感受。
我咳嗽了一聲後開始講話。。。。。。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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