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023-09-14 00:28:54 作者: 魔法幻情
    第十八章

    章校長的前妻康之心就是開醫藥公司的。{免費小說 }

    我完全可能。或許章校長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出面幫助康之心賣掉那家醫藥公司。對於醫藥公司來講,它本身並不值錢,值錢的是公司的老闆的人脈關係。如果康之心一離開,這種價值也就沒有了。所以這樣一來她的那家公司就根本不值錢了。就其公司的資質而言,最多也就值個二三十萬塊錢而已。

    不,這裡面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貨存。一般來講,醫藥公司是不會用現金去藥廠進貨的,往往是採用幾個月結算一次的方式,具體的時間是要和醫院的回款時間而定。比如說,醫院的回款時間是一個月一次的話,那麼醫藥公司向藥廠回款的時間就是兩個月,這樣一來醫藥公司就不會存在太大的資金壓力,其實說到底醫藥公司有些像玩空手道。不過現在的流通環節都是這樣在操作,包括我所做的那兩個項目也基本上是如此——用少量的資金投入去運作大型的項目。

    所以,如果林易要購買那家公司的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情況,於是我對林易說道:「或許,他是想和你交換。比如大學城那邊的項目。。。。。。」

    「那他為什麼不直接提出來?」他問道。

    「也許是他作為高校的校長,所以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些的好。也許是大學城的建設還沒有開始,而他現在急需要那筆錢,所以不好提前說出來。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和他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好。他已經隱晦地通過我來向你傳達了想要合作的意圖了,所以我覺得你千萬不要拒之門外的好。」我說。

    「有道理。這樣吧,你幫我約一下他,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他點頭道。

    我看著他,「這個。。。。。。我覺得吧,最好還是你主動給他聯繫的好。畢竟他已經是校長了,畢竟你上次對人家那麼不客氣,所以。。。。。。你覺得呢?」

    他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去拿起他辦公桌上面的座機,「上官,你過來一下。」

    不一會兒上官琴就過來了,我發現她今天顯得特別的漂亮,身材也是特別的好。今天她穿著一條筆挺的米色長褲,白色的腰帶,上身是一件淡綠色的襯衣,頭髮盤在腦後,看上去很是精練,而且也完全顯現出了她身材的修長來。

    她進來後朝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去問林易道:「董事長,您找我?」

    「你馬上給醫科大學的章校長聯繫一下,就是我想請他吃頓飯,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林易說。

    我不禁在心裡苦笑:看來他還是放不下面子主動去請人家,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表示出他的一種主動和誠意。

    「好的。」上官朝他笑道,「我馬上去辦。」

    林易不再說話,轉臉來看著我,「我和他先談,如果購買那家公司有可能的話到時候還得你出面去協調才行。這件事情我還是讓上官去辦。」

    上官琴來看了我一眼,臉上是美麗的笑容,如同窗外燦爛的陽光。

    我也朝她笑了笑,隨即卻去對林易說道:「這件事情我出面不好吧?他畢竟是我的領導,而你這邊。。。。。。」

    「這樣大家才能夠接受相互提出的條件,也就才能夠顯得比較公平。他通過你向我傳遞這樣的信息,我想他的目的也在於此吧?」他說。

    我不以為然,但是卻不好再拒絕了。

    他繼續地說道:「劉備取西川的時候,副軍師龐統陣亡,急調軍師諸葛亮前往。諸葛亮離開荊州的時候安排了關羽駐守荊州。有人問諸葛亮為什麼要那樣安排,諸葛亮說,主公是派關將軍的兒子給我送來的這封書信,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確實,當時劉備也是那個意思。同樣一個道理,所以我覺得章校長的意思也是希望你能夠參與這件事情。畢竟上次我們兩個人談崩了,所以他希望這次能夠有一位中間人在裡面協調。呵呵!你們知識分子就是喜歡這樣讓人猜啞謎,幸好我還不笨。」

    我頓時笑了起來,「哪裡是這樣的?」

    「好吧,就這樣。我和他談了再說。對了,歌劇院的項目落實得差不多了,外省的幾家企業來準備摘牌結果都知難而退了。現在我們江南集團基本上拿定了那個項目。孫露露的事情出了後對你的公司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損失,我這邊又離不開上官,今後你要多花些精力在項目上面。上官,你也要儘量抽時間去多教教馮笑。好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上官琴笑著說:「我們互相學習吧。」

    我急忙地道:「我得多向你學習才是。」

    林易頓時在旁邊笑了起來,「得。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謙虛了,你們就取長補短,多多交流吧。上官,你馬上去辦那件事情吧,儘量問問他今天晚上行不行。」

    上官琴笑了笑後出去了。林易隨即對我說道:「你也回去吧,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對了,有句話我要告訴你。最近我重新研究了我們國家的近代史,前些日子我看到了一篇文章,是介紹潘漢年的。潘漢年你知道吧?」

    「聽說過,具體的我不知道。好像是共產黨的高級幹部是吧?」我回答說,心裡暗自詫異:怎麼說起這個人來了?

    他點頭道:「對,潘漢年是共產黨情報工作的鼻祖之一,可以這樣說,共產黨取得天下,他的情報工作功不可沒。這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但是解放後卻被一些人誣陷為內奸,一直到死都沒有得到平反,甚至在他死後的墓碑上都沒有出現他本來的名字。這是一個大悲劇。所以他自己曾經感慨地說了一句:搞情報工作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現在來看,他的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一個搞情報工作的人,他接觸到的除了是敵人的機密之外,也會掌握一些自己人的致命的秘密的,這就是他的悲哀。馮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頭。

    「響鼓不用重錘,你是聰明人,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好啦,你去忙吧。」他說道。

    離開他辦公室後我一直在想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在他辦公室的時候我似懂非懂,而現在,我霍然地明白了——他是在提醒我不要去觸及別人的隱私。

    我頓時汗顏不已。想到自己和章詩語,還有她父母的事情,特別是那天章校長當面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心裡頓時就明白了林易話中的意思了,也許他不僅僅是在提醒我,更多的可能還是在警告我:陷入到別人的隱私裡面去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特別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的隱私,那可是根本不能去觸及的。試想,以潘漢年那樣身份的人都因此難以逃脫被陷害的結局,何況你小小的一個馮笑?

    很多人都對別人的隱私感興趣。按照弗洛伊德的觀點,人們對別人隱私的窺探欲,來自於童年、來自對自己身世和來歷的好奇心。對於一個突然從娘胎里降生出來、對一切都渾然不知的孩子來講,他對於這個陌生的世界,會有很多疑問,或者說,對於孩子來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屬於疑問和隱私,而這些疑問和隱私中,最令他迷惑不解的,恐怕就是「我是從哪裡來的?」這個既古老、又新鮮的問題了。而父母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又莫衷一是,有的父母說:「你是從媽媽腿肚子裡鑽出來的」有的說「你是被撿來的」有些父母乾脆對此不予回答,甚至橫加訓斥。正是這些五花八門的答案和神秘氣氛,加強了孩子對這個問題的好奇心和隱秘感,反而促使孩子進一步探索和詢問。於是,兒童第一次遇到了隱私——關於自己的來歷和身世的、隱藏在父母心裡的隱私。從這個角度講,一個人對隱私的好奇,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就是從對陌生世界的好奇心開始的,就是從對自己的來龍去脈感到奇怪開始的。

    兒童出生的秘密,就成了兒童的第一個絕對隱私。如此反覆積累,越來越多的疑問和隱私就形成了一種壓力,導致兒童形成對隱私的好奇和探求欲的形成。我們甚至可以說,人類是生來就存在好奇心、生來就存在對隱私的好奇的,喜歡窺探隱私,是天生的,是人類的天性。

    如果我們跟隨兒童的思維,就會發現,兒童提出的涉及自己和父母的第一大隱私問題,絕不是一種隨隨便便、簡簡單單的好奇,裡面可能存在著生活的大道理。比如,假如我們真的想回答孩子的問題:「孩子是怎樣生出來的?」我們就必須涉及到女人的***、涉及到婚姻、涉及到性、涉及到家庭關係、涉及到生活和生存等一系列關於生命的重要問題。

    如果孩子理解和掌握了這些問題,那麼,他也就掌握了基本的生活和生存知識,就能更好地適應社會、就能更好地生存。所以兒童才會抓住這個多少有點令**尷尬的隱私性問題,追問個不停。因為,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完整、全面地解決了「孩子是怎樣生出來的?」的問題,就解決了關於人生的大部分疑問。正是因為這個問題,對孩子將來的生存如此重要,兒童才會契而不舍地探求這個重要問題和隱私。

    兒童對於隱私進行探求的根本動力,是提高對所生存的人際環境的理解和認識,提高對世界的生存和適應能力。

    通過窺探父母的情感隱私,兒童不但可以了解世界、了解別人,還可以了解自己、甚至塑造自己。

    兒童剛剛生下來的時候,處於一種自以為是的自戀式自大當中,覺得自己無所不能。慢慢地,他會發現,他的無所不能其實是一種幻覺,他的生存完全依賴於父母,真正無所不能的,是供養他的父母。這樣一來,兒童轉而謙卑地向父母仿同、認同,想變成父母那樣「無所不能」的**。父母既是孩子的榜樣,又是孩子的鏡子,通過父母,可以照到自己、可以學會怎樣做**。此時,兒童關於「孩子是怎樣生出來的?」的疑問,進一步得到擴展,變成了有關男女夫妻之愛、性、情感和關係等一系列隱私性問題。兒童通過對這些隱私性問題的破解,了解父母內心世界的真相,以便為自己向父母的仿同和認同,尋找確切的依據。

    這種對於父母情感世界隱私的窺探,分為兩個步驟,第一步,是把父母理想化,從這種理想化的父母形象中吸取成長的力量,並按照這種理想化,塑造自己人格中比較積極的部分。這一階段,兒童對父母的積極成份和優點,會給予特別關注,而對父母的消極面和缺點,卻視而不見。緊接著,就是探索父母隱私的第二階段,這一階段,是一個專注父母缺陷和消極面的階段,通過「去理想化」,把心中理想化了的父母形象消除,使父母形象更加現實。通過對父母正面和負面情感隱私的窺探和了解,兒童就能夠正確、客觀地了解人性、情感和愛的實質,就能夠完成自己人格的塑造,就可以比較健康、順利地適應複雜的社會和情感生活。可以說,對父母情感世界的窺探,可以為兒童的心理成長提供養料,是兒童走向成熟的必經之路,是兒童了解自己和世界的捷徑。

    兒童窺探父母隱私,是一種成長過程中的正常欲求,如果一個人在童年破解了父母的全部情感隱私,從理論上講,這個孩子長大之後,將不會過分熱衷於別人的隱私。只有那些兒童期窺探欲沒有得到足夠滿足的人,才會瘋狂地窺探別人的隱私。換句話說,**對隱私的窺探,是兒童需要的遺蹟、是童年窺探欲沒得到滿足的結果、是人格不成熟的標誌。

    對於別人或名人的隱私,人們並非都有興趣窺探,人們似乎對於他人的消極面或負面的隱私,更感興趣。比如,作家三毛的愛情是杜撰的、歌手黎明為情服藥自殺、黛安娜王妃與仕衛隊長有私情等隱私性傳聞,傳播得最快。人們既為這些人的缺陷感到憤怒,又對此津津樂道,樂此不疲地四下傳播。他們甚至會不屑地說:「什麼名人啊?呸!一文不值!」

    這情景,不能不使我們聯想到,兒童窺探父母隱私的第二階段,這一階段,就是一個專注父母缺陷和消極面的階段,通過「去理想化」把心中理想化了的父母形象消除,使父母形象更加現實。只不過父母已經由明星們替代了。可以說,人們對明星負面隱私的窺探,就是窺探父母負面隱私的延續,人們通過對明星負面隱私的了解,可以去掉明星們身上理想完美的光環,看到一個真實、有缺陷也有優點的現實中的人。從中我們可以了解到,明星跟自己的父母一樣,也是人,不是神,他們身上也有這樣那樣的缺陷,他們也和父母一樣,有時侯,也會有脆弱的時候、甚至也會有失控或精神崩潰的短暫時刻;他們也有七情六慾,他們也會為情所困,也會為一斗米折腰;他們也會有窮困撩倒的時候,他們也會有悲觀失望、甚至想放棄生命的瞬間;大英雄或者偉人,也有卑鄙齷齪的黑暗、不光彩的一面。明星也與我們的父母一樣,有些方面象一個聖徒和天時,而有些方面則象一個小人和魔鬼。通過對名人隱私的窺探,我們把象徵著自己父母的明星、聖人、神,從由隱私包裹著的神壇上拉了下來,拉到了與我們普通人同樣的水平。使我們得到一個似乎殘酷,但又十分真切的結論,那些我們以往高高在上的人,其實骨子裡和我們一樣。通過窺探隱私,我們不得不面對父母、別人、和明星的神話和理想的破滅,最初,這種理想的破滅,會使我們十分痛苦,因為父母或名人的完美無暇,畢竟曾經是我們生活的支柱。但是痛苦過後會使我們清醒,使我們面對父母和名人的時候,不再過分自卑,使我們把以往投注在父母和名人身上的希望和期待,收回來,交還給自己,由自己來承擔自己的生活壓力,由自己、而不是父母和名人,來掌握自己的命運。可以說,我們的自信,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從對父母和明星的否定、以及伴隨著的自我肯定中誕生的。

    並非所有對隱私的窺探欲,都是發自成長和成熟的需要。還有極少數人,是通過窺探別人隱私過程,滿足一種扭曲、變態的原始欲求。比較典型的,就是意淫癖,一種性偏離性心裡障礙。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這種具有意淫癖傾向的人,更熱衷於搜集和窺探別人的性隱私,他們專注於性隱私的細節,甚至會添油加醋地大事渲染,使隱私的情節和內容,充滿**和**色彩。當他們向別人描述性隱私的時候,顯得眉飛色舞、活靈活現、唾液四濺、極其陶醉,仿佛其本人親歷似的。他們會仔細反覆研讀性隱私的全部細節,甚至達到能一字不漏地背誦出來。這種人,在大張旗鼓地四處張揚了別人的性隱私之後,又會咬牙切齒地痛斥那些人為淫夫和**,那樣子,似乎其本人是道德的衛道士,正在捍衛著性與愛的純潔,正在無私地清除人性中的污泥濁水。

    其實,這些人在人格深處,存在著嚴重的性壓抑,性和攻擊欲望蓄積已久,等待著宣洩。他們會下意識地把自己壓抑的欲望,投射到別人身上、尤其是那些性隱私被曝光的人身上,借著別人的身體,依靠自己的想像,在意念上,發泄自己的**和攻擊欲。所以,在他讀著別人的性隱私的細節、描述別人性隱私的過程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和性隱私的主人公融為一體,甚至已經在潛意識中,乾脆就把自己認同為性隱私中的主角。這樣一來,他對性隱私的窺探和描述過程,實際上就成了他在意念上發泄自己被壓抑的**的過程,仿佛他自己在完成一個完整的**過程,他的情緒會隨著性隱私的內容的變化而變化,會隨著性隱私的**情節,進入自己意淫的性**。所以,這樣的人,會特別專注於**的、**的、和瘋狂的性隱私,因為唯有如此,才能激起他潛藏著的、倍受壓抑的**。他甚至會通過自己豐富的想像力,把各種簡單的性隱私,加工成富有戲劇性的、充滿色**彩的、具有煽動性的性內容。街頭小報上,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性隱私的盛行,就是意淫癖的存在和需要的產物。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正是這些充滿了被壓抑的**幻想的人,會信誓旦旦地發表道德宣言,會熱火朝天地投身於對**生活的圍剿、和對性隱私的揭露和譴責。其實,他們這種對欲望的憤怒和仇恨,是來自於對自己的譴責和憤怒。這些人一方面充滿了被壓抑的**,另一方面,人格中又存在著過嚴的道德準則。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會不停地鬥爭。當**占上峰的時候,他會藉助別人的性隱私發泄自己的**,當道德約束占上峰的時候,他會通過譴責性**,在自己內心構築一個苛刻的道德圍牆,以免自己強烈的**望的暴露。

    只要人格還沒有成熟,人們就還會熱衷於窺探別人的隱私;只要還有欲望被深深壓抑的人,就還會有人挖空心思地揭露別人隱私,借著別人的隱私,宣洩自身的欲望;只要人性還存在著缺陷,窺探隱私的喜好,就永遠不會結束。

    我承認自己也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而這種癖好對自己有著巨大的、難以克制的吸引力。因為我和大多數人一樣有著同樣的童年。

    由此我想起兩件事情來,第一件事情是我上大學的時候。

    醫科大學的學生以前是不分男女生院的,我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這樣。我上大學的時候每棟樓的下面住的是男生,上面的樓層住女生,夏天的時候我們宿舍對面高年級的女生每天中午和晚上上床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穿著三點式上床,還會故意向對面的我們炫耀她們的身材,於是便惹來了我們血脈噴張地觀望。我們寢室好幾個男生因此中午幾乎不睡覺,就是為了等待對面女士下床的那一刻,就是為了那短暫的驚鴻一瞥。結果搞得我們天天上課的時候打瞌睡。

    於是一邊憤怒地咒罵對面的女生一邊繼續天天那樣地等待。

    第二件事情也是在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天我們寢室的一位同學發現一群女生湧入到了我們底樓的浴室裡面,估計是水壓太低,樓上無法洗澡。於是那位同學就跑到了底樓浴室的外面去偷看。

    我下自習後回來的時候發現了他在那裡,急忙跑過去問他在幹什麼,他低聲地對我說道:「你看看裡面。」

    我從縫隙中朝裡面看去,頓時嚇了一跳:裡面全是女人美麗的**!她們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全方位地在向我們展現她們美麗的身材。我的呼吸差點窒息了,竟然忘記了要離開那個地方。

    後來,那些女生洗完澡後離開了,我才猛然地聽見自己的身邊發出了一道道的粗重的呼吸聲。急忙轉頭去看,駭然地發現竟然有不少的男生在自己的身旁,而且還都是熟人。

    非常好笑的是,就在那一刻,大家都尷尬地說出了同樣一句話來:你也在啊?

    所以,我認為男人喜歡**女性並不是什麼道德敗壞的問題,而是一種天性。我們醫學上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的人呢?

    現在,林易卻用那樣的故事來提醒了我,我不禁惕惕。人都天性必須克制,否則還需要倫理幹什麼?一個人探究別人隱私的欲望更需要克制,否則的話將面臨難以預料的危險。

    當天晚上林易肯定和章校長見了面,而且估計他們兩個人談得還比較好。因為第二天林易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是章某人前妻的那家公司。我已經吩咐上官抽時間去和對方談了,到時候她會聯繫你的。你配合一下她。」他在電話裡面對我說道。

    雖然很為難,但是我只能同意。

    就在下午剛剛上班的時候上官琴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約好了那個人了,下午我們在一家茶樓裡面初步談談那件事情,麻煩你一定來一趟。」

    我苦笑著答應了。

    不過我心裡對一件事情感到有些奇怪:章校長和康之心已經談過了?他們還是見了面?

    去到那家茶樓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已經到了,我是故意晚些時間出發的。

    進去後就發現她們兩個人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處。窗外有一個涼棚,涼棚上是一片翠綠,窗明几淨,兩個人都是那麼的美麗。康之心的美雍容華貴,而上官琴的美卻是端莊而富有青春活力。現在我眼前的康之心卻是很美,以至於讓我差點忘記了她對我所做的那一切。

    說實話,我今天非常不想來的,因為我很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但是我卻有苦難言,只能硬著頭皮來到了這裡,因為我答應了林易。

    上官琴看見了我,她起身過來迎接我,而康之心卻坐在那裡在朝我嫣然地笑。

    我心裡「砰砰」直跳,但是卻只能跟隨著上官琴一起走過去坐下,而且還必須讓自己的神色保持正常。

    她們喝的是菊花茶。

    「你喝什麼?」康之心問我道,滿眼都是迷人的風情,但是我知道她那種迷人的風情後面所隱藏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我只是去看了她一眼就即刻移開了自己的眼神,「綠茶吧。」

    這家茶樓的茶葉要比其它地方的新鮮,泡好了茶的玻璃杯裡面是一片沁人心脾的碧綠,而且清香的氣息早已經撲面而來。

    「馮笑,我們又見面了。」康之心這才開始來和我說話。

    我淡淡地笑,「是啊。你們談得怎麼樣了?」

    「我公司的業務量是在那裡擺著的,而且有據可查。所以我喊價五百萬並不高。」康之心即刻說道。

    上官琴說:「我對醫藥公司的情況不是特別的了解,不過昨天我去補了個課,現在對醫藥公司的運作有了大概的了解。確實,作為你這樣比較大型的醫藥公司,開價五百萬並不高。不過我擔心的是一旦你離開了後就會出現銷售鏈條的斷裂,也就是說,我們買到的可能就是一個空殼公司。這樣的公司我們拿來有什麼用處?」

    我不禁驚訝於上官琴的聰慧,她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醫藥公司最關鍵的東西。

    「我的公司能夠發展到今天,這裡面有我多年的心血。現在有了這樣的基礎,即使我不再做了,但是你們只要把我以前的關係維持得好的話應該是很不錯的。你說是嗎上官小姐?」康之心淡淡地道。

    上官琴點頭道:「這倒是,關鍵還得看我們今後如何去管理它。不過據我所知,現在的醫藥公司的利潤好像不如以前了吧?而且我還聽說了不少的醫藥公司正面臨虧損的處境,因為藥品的利潤越來越薄,而中間環節的費用卻還在增加。這一點馮醫生應該很清楚是吧?你們每個月的回扣是不是越來越高啊?」

    本來我是非常希望自己能夠不說話、作壁上觀的,但是現在卻被上官琴直接問到了,所以也就不得不回答了。我點頭道:「是的。作為醫生,胃口當然是越來越高了。現在醫藥公司那麼多,競爭非常激烈,他們都採用高回扣的方式刺激醫生去推銷他們的產品。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康之心頓時笑了起來,「是這樣。上官小姐,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不過有個情況你可能還不了解,現在我們的利潤雖然薄了,但是業務量在不斷增加啊?總量上去了,那麼利潤的總量也就增加了啊。你說是不是這樣?何況對於我這個公司來講,五百萬的價格是絕不會讓你們虧損的。是不是?或許你們拿過去不會賺錢,但是絕不會虧損。上官小姐,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上官琴點頭道:「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對了馮醫生,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怔了一下,隨即搖頭。

    剛才康之心的話讓我也明白了她其中的意思:她的這個公司賣給江南集團只是一個幌子罷了,目的是為了拿到那五百萬。這其實是一個交易,所以就不要那麼認真了。

    我覺得單純地從交易的角度而言這確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因為章校長會用大學城的項目去讓江南集團賺到更多的錢,從表面上來看這筆生意無論怎麼說都是划算的。但是我心裡卻在暗暗擔憂,因為我發現上官琴依然沒有掌握到其中最最關鍵的問題。而現在康之心就在我的面前,那個最最關鍵的問題我是根本不可能說出來的。現在,我心裡非常擔憂,因為我忽然地感到康之心似乎設了一個圈套在等著上官琴去鑽。或許,這個圈套也把章校長套了進去也很難說。

    但是我不敢說,因為我忽然想到了康之心手上的那盤錄像帶。

    上官琴隨即說道:「那這樣。我回去後給老闆匯報了再說。然後我們考慮下一步怎麼辦的事情。」

    「上官小姐,我可是把公司的所有材料都準備好了的啊。我還可以把與我們有業務關係的那些醫院的院長們請出來和你們溝通一下,儘量不讓你們今後的業務遇到什麼困難。」康之心說。

    上官琴道:「康總。我實話對你講吧,你這家公司即使我們收購過來了也不可能花多少力氣去經營的。這裡面的原因你應該知道。不過這件事情最終還得我們老闆拿主意。我回去給他匯報了再說。好嗎?」

    「行。我等你的回話。」康之心朝她笑道。

    上官琴隨即站了起來,朝康之心伸出手去,「康總,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很高興認識你。」

    「上官小姐是個爽快人,也很能幹,我很欣賞你。」康之心也站了起來,去握住了上官琴的手說道。

    「您過獎了。」上官琴將她的手抽了回去,「康總,那位先走一步了。馮醫生,你開車沒有?要不我送送你?」

    我正準備回答,卻聽康之心在說道:「馮醫生,我還有點其它的事情想和你說說。上官小姐,對不起啊,我可得把他留下來一會兒。」

    上官琴笑道:「行。」隨即對我說道:「馮醫生,你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後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我還得找你諮詢一些問題呢。」

    我心裡不住在苦笑,隨即朝上官琴點了點頭。

    上官琴離開了。康之心在看著我笑,她的笑是如此的迷人,而我卻不禁感到害怕。

    「那天的事情對不起。你不會直到現在都還在恨我吧?」她低聲地對我說,隨即伸出手來指了指我的座位,「請坐吧。」

    我坐了下去,心裡忐忑不安之極,不過我依然竭力地在讓自己保持著平靜與冷靜。

    「我和詩語已經辦好了移民的所有手續了。」她對我說。

    我不能再沉默,雖然我的心裡有些噁心,「去哪裡?」

    「紐西蘭。我喜歡那個國家。那裡福利待遇很好,而且環境很不錯,生活成本也不高。」她說。

    我點頭,「祝賀你們。我走了。」

    「那天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位母親的苦心。」她止住了我,隨即嘆息道。

    「別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說。

    她看著我,「如果你覺得心裡很不舒服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可以在一起,隨便你怎麼對待我。如果你想折磨我也可以。我的嘴巴,**,**,任何一個洞你都可以進去。只要你高興。」

    我忽然地再次感覺到噁心起來,即刻站了起來,「對不起,我不像你想像的那麼變態。再見。哦,不,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隨即離開。聽到她在我背後說道:「馮笑,我公司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多言。」

    我沒有停住腳步,直接地走出了茶樓。

    剛才,我沒有向她要求要回那盤磁帶,因為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害怕那件東西。但是她剛才的那句話分明就是在對我進行威脅。雖然她的語氣是懇求的,但是我心裡完全明白她話中最真實的含義。

    這個女人很可怕,她的美麗和迷人的笑容就如同有著鮮艷色彩的毒蛇一樣。

    晚上我和上官琴在一起吃飯。就我們兩個人,一處酒樓裡面的一角,這裡很清靜。沒有酒,但是有飲料。

    說實話,菜品的味道很一般。不過我根本沒有什麼食慾。

    「馮大哥,你覺得那家醫藥公司的事情還有什麼問題嗎?」她問道。

    我怔了一下,沉默,一會兒後才搖頭。

    「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心事重重的?」她詫異地問我道。

    「沒事。最近太累了。」我說。

    「那我們快點吃完後早些回家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柔聲地對我說道。

    我點頭。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說話,這頓飯吃得非常的安靜,但是並不尷尬。我和她已經很熟悉了。記得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真正的朋友是兩個人在一起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我覺得我們好像已經達到那樣的境界了。

    可是,我剛剛回到家就接到了林易的電話,他問我道:「馮笑,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話沒對上官琴講?你到底有什麼顧慮?」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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