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023-09-14 00:28:54 作者: 魔法幻情
    第九章

    現在我知道了,其實她的內心也很痛苦。{免費小說 }

    不過我依然認為她是一個過於追求夢幻的女孩,甚至她的這種追求太過不符合實際,太過冒險了。在我看來,她的這種所謂的賭博其實就是一種飛蛾撲火。

    章校長曾經也像她這樣賭博過?他在什麼事情上賭博過?是如何賭博的?現在我非常的好奇。

    在我們的家庭關係中,父親對孩子的影響非常的大,而很多研究也表明孩子的種種行為與父親有著緊密的、直接的關係。一些國外的研究機構對父親的作用進行了認真研究之後有了一些驚人發現:自出生起,父親和嬰兒之間就存在著一種不可否認的聯繫;年僅六周的嬰兒就能夠分辨出母親和父親說話聲音的差別;八周時,嬰兒就能夠分辯出母親和父親照料方法的差異;嬰兒生來就有一種尋找與自己的父親連接起來的驅力,在他們開始說話時,「爸爸」這個詞常常比「媽媽」先會說,其原因尚不知曉;學步幼兒往往明確顯示他們對父親的需要。他們會去尋找自己的爸爸,在他不在時要他,電話里聽到父親的聲音極為驚喜,在可能的情況下會去了解父親身體的各個部位;十來歲的少年以更複雜的方式表達他們對父親的需要,與父親展開競爭,對他持有的價值觀、信念,當然還包括其局限提出挑戰。對許許多多的兒子和女兒來說,只有父親的去世離別才使得他們發現,自己對父親的需要是多麼強烈和持久不變。  醫道官途:婦產科9

    此外,父親會影響女兒將來的婚姻生活。因為父親的男性形象對女兒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因為父親奠定了女兒心目中最初的男性形象,所以父親對女兒將來的擇偶有很大的影響。而一味的嬌慣、無限制地滿足孩子的任何需求卻會導致孩子需求無度甚至性格扭曲。

    我覺得現在的章詩語就是如此。比如她說到的她父親曾經的那次事業上的賭博。雖然我還並不清楚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我可以判斷出一點:那件事情對章詩語的心靈影響極大,以至於才會讓她現在採取如此的不擇手段的方式去謀取自己需要的東西,也以至於根本不去考慮任何的後果,包括對自己父母的傷害。

    現在雖然我已經是當父親的人了,但是我還沒有那種緊迫感。因為我的孩子還很小。最近一段時間來,我儘量在抽時間每天去和孩子玩一會兒,讓他感受到我這個父親的存在。而讓我非常擔心的是,我的孩子現在最缺乏的是母愛。所以,在我內心的深處對陳圓還是有著一種不滿的。雖然明明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她的責任,但是這種對她的不滿還是會在偶然的時候從心底里冒出來。

    此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章詩語好像很少在我面前提及過她的母親,難道。。。。。。

    「你父親當年怎麼賭博的?可以告訴我嗎?」我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即刻地問她道。

    她搖頭,流淚,卻並沒有回答我。

    「你媽媽呢?我很少聽你說起過你媽媽。只記得聽你說過她喜歡打麻將。難道你的事情你媽媽一點都不管?」我終於問出了我內心裏面的第二個疑惑的問題。

    「我現在的媽媽不是我親媽。」她說,聲音幽幽的。

    我頓時明白了。我說呢,她怎麼很少提及自己的母親。於是我又問道:「那麼,你的親生母親呢?詩語,對不起,可能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

    「我媽媽很漂亮。當時我父親就是一個很平常的內科醫生,有一次父親帶著母親去參加衛生廳裡面一位領導的聚會,結果那位領導喜歡上了我的母親。後來的事情你應該想得出來了吧?那年我才八歲,剛剛懂得大人某些事情的年齡。」她說,神情淡然的樣子,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我當然明白了,不過還是有些奇怪,「你父親當時是一般醫生,衛生廳裡面的領導怎麼可能邀請他去參加那樣的聚會呢?」

    問到這裡,我頓時明白了,「當時醫院的某個領導帶他去的吧?」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地道:「我父親也正因為這件事情才覺得一直對不起我,所以事事都很依從我。不過我在心裡很恨他。因為他那件事情做得太過分了。其實他也很內疚的,雖然後來和另外一個女人結了婚,但是我也看得出來他對他現在的女人並不好。」

    我似乎明白了她如此叛逆的緣故了,「詩語,你要知道,你父母是你父母那一代的事情,也許有些事情你並不懂。但是你自己的事情千萬不要這樣去做,一個人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我很擔心你,擔心你的未來。真的,我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面再好好考慮一下。」

    她微微地搖頭,「馮笑,我知道你是好心。其實我這樣做並不完全是你認為的是什麼逆反,更不是對我父母的報復。逆反和報復對我來講毫無意義。但是我需要一個機會。莊晴那樣的人都可以成功,為什麼我不可以?我始終不服這口氣。」

    「詩語,你走這一步的話,即使你成功了也沒有人覺得你很值得的,反而地,可能還會有很多人看不起你。我的話很直,但是我說的都是真話,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這一片苦心。」我依然沒有放棄對她的勸說。現在,我覺得自己並不是因為要完成某種任務才這樣在做了,而是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種責任感。

    章詩語畢竟還很年輕,而且過於地好強。這本來是一個人的優點,但是她選擇這樣的方式就很不值得了,這完全是一種衝動。雖然她不承認自己是逆反或者報復,但是我知道那些東西在她身上都是存在的。

    她父親對她百依百順,但是她卻不能讓她父親看到自己的成功,這就讓她感到很不服氣,而且在她的心裡是非常蔑視她父親當年的那種做法的,於是她試圖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取成功。可惜的是她卻依然走入了那個需要走捷徑的怪圈裡面去了。

    我相信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才更加的苦口婆心,更加地替她感到擔憂。  醫道官途:婦產科9

    她的手機在響,她從包里將手機拿出來後開始接聽,我發現她使用的手機也是非常高檔的,是才出來的新款,價格應該在一萬元左右。我去看過這樣的手機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捨得買。因為我認為手機對我來講也就是接聽或者撥打電話,最多也就是發發簡訊什麼的,沒有必要花那麼多的錢去購買它。我這個人很會對東西做比較,比如,當我看見那種價格一萬的手機的時候就會把它拿去和筆記本電腦做比較,這樣就即刻地會打消購買的念頭了。一個人有錢是一回事情,可是去購買與其價值完全不相符的東西就是傻瓜了。

    其實說到底還是我這個人過於的現實了。

    她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我在外面逛街呢」隨即就站起來朝一邊走去了。我可以肯定她的這個電話就是那個老男人打來的,因為章詩語的語氣、還有她說的那句話就已經告訴了我。

    我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小心翼翼說話的樣子。難道真的是一物剋一物?

    現在我深感擔憂:看來這件事情很麻煩了,以我的能力是無法勸說她回心轉意了。她說,除非是我願意娶她。且不說我現在是已婚之人,就是我沒有結婚的話也不可能娶她的,因為我不可能願意去娶一個和那麼多男人有過關係的女人,況且她對床上之事還是那麼的饑渴。縱然她漂亮又怎麼樣?我是婦產科醫生,完全清楚女人的美麗並不會長久,她們就如同那些鮮艷的花朵一樣是那麼的容易枯萎。

    不多久她就回了了,並沒有坐下,而是即刻在去拿她的那個包,「馮笑,我得走了。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坐了。謝謝你的午餐和咖啡。」

    她只是朝我笑了笑然後就快速離開了。只是朝我笑了一下。

    我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憤怒:我那麼遠從江南趕到這裡來,你竟然就這樣離開了!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老子不管了,懶得管你的事情!關我球的事!

    我招手讓服務員來收拾乾淨桌子,正準備買單卻忽然想繼續在這裡坐一會兒,於是便吩咐服務員再給我來一杯同樣的咖啡。

    現在,我面前的桌上很乾淨了,咖啡杯裡面散發出的香氣也讓我感到了迷醉。側身去看窗外下方的車流和行人,我這才感覺到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面是如此的孤獨。

    坐了一會兒後我拿起電話開始給章校長撥打,「對不起,章校長,我沒能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 aoye。com純文字)她並不聽我的話,我什麼都給她講透了但是她依然不聽。我們一起吃的中午飯,她剛才接到一個電話後就離開了,估計是那個人打來的電話。」

    「算了。就當我沒生這個女兒吧。」電話那頭的他在嘆息,從他的聲音中我聽到了一種蒼涼。

    本來在聽了章詩語的講述後我開始再次對他殊無好感,但是現在在聽到他如此蒼涼的聲音後頓時對他產生了同情。因為我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也有過內心蒼涼的感受。當我在內心裏面對陳圓能夠醒來開始失望的那段時間。

    「章校長,她畢竟的您的女兒。斷絕父女關係從法律上講是說不通的。我想,您最好自己去和那個男人談談。我級別太低,而且是外人,我擔心對方根本就不甩我。」於是我向他建議道。

    「我丟不起那人。」他說。

    「現在不是丟不丟人的問題,是要想辦法如何阻止這件事情的問題。或者您親自到北京來一趟,或許親情可言讓您的女兒改變主意。我覺得您應該先當面和您的女兒談了再說。這是唯一的辦法。您說呢?」我又向他建議道。現在我有些小心翼翼了,因為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已經了解到了他以前的事情。領導的隱私可是敏感地帶,最好不要去觸及。現在我已經後悔了,後悔自己剛才不該那麼好奇。當下級的知道了領導的隱私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往往可能成為禍根。

    他不說話。

    很明顯他是在猶豫,我繼續地道:「章校長,有句話可能我不該說,但是現在的事情很特殊,所以我覺得不得不說了。」

    「說吧。你現在說什麼我都聽。」他終於又說話了。

    「章校長,我覺得您以前對自己的女兒太嬌慣了,所以才有她現在的這種隨心所欲。也許是她太渴望成功了而您卻沒有替她規劃好另外的道路,也就是說,您並沒有讓她有其它的選擇。所以,我覺得您如果有這個資金實力的話可以讓她自己搞一個文化公司什麼的,自己拍戲,自己演裡面的角色。這樣的話也許還可以暫時改變她目前的這個想法。我相信她最終的目的還是希望自己在演藝圈裡面成功,希望自己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只不過她現在採取的是一種過激的方式罷了。您說呢?」我急忙地對他說道。

    「。。。。。。小馮。麻煩你在北京等著我。我馬上讓人訂機票趕過來。好嗎?」他猶豫了片刻後對我說道。

    「我可以等您的。但是我覺得最好還是您單獨和她談的好。您是她父親,她肯定會和您見面的。有些事情採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可能效果並不好。對不起,我這話說得有些重,請您原諒。從今天我和她談話的情況來看,可能您和自己的女兒很少靜下來長談過,可能您並不了解她的內心,而她也不一定非常了解您。所以,我覺得您現在最需要的是和她坐下來好好談談,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接下來說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9

    「你還是在北京等我吧。我到了後和她談了再說。小馮,這樣的事情我不好讓其他人與我同行,我只信任你。還有,麻煩你給你岳父講一下,看能不能從他的角度和他投資的那部電視劇的導演再談談。我想,如果我們幾方面一起做工作的話效果可能更好一些。」他隨即說道。

    我嘆息著說:「章校長,這件事情可能比較困難。因為從前面的事情裡面我感覺到了一點:那位導演應該是一位比較敬業的人,也許是他覺得您女兒的表演達不到他需要的那種要求,所以才寧願不要那筆錢也不讓她演女一號。搞藝術的人性格都比較古怪,說服起來可能很困難。」

    「你還是問問你岳父吧。死馬當活馬醫吧。」他也嘆息,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完全理解他現在的那種心境。他雖然是大學的校長,但是現在對他來講卻更是一位父親。而現在,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想即刻給一個人打電話。

    不是莊晴。

    剛才,我在對章校長說到「搞藝術的人性格都比較古怪」的時候忽然讓我想起了吳亞如來。她現在還好嗎?我心裡在問。

    我的心裡頓時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切起來,頓時心潮浮動。

    但是我的內心是惶恐的,同時卻又是迫切的,猶豫再三後才拿起電話。。。。。。正準備撥打,忽然發現有一則簡訊進來。

    是章詩語發來的:他像爸爸,但是比爸爸溫柔;他智慧,我所有的煩心事告訴他,他三言兩語就讓我茅塞頓開;他有品位,很紳士,也很尊重女性;更重要的是他有錢,和他在一起永遠都是他埋單。我決定了,馬上嫁給他。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想了想後才給她回復了一則簡訊:你最好和你父親好好談了再說。你總得給他一個和你談話的機會是吧?希望你永遠記住,他是你父親,他給予了你生命,還有你現在之前的人生中的一切。

    她沒有再給我發簡訊過來。我也沒有告訴章校長這件事情,因為我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或許他們談過話後事情會有轉機的。

    沒有再猶豫,直接給吳亞如打了電話。因為我的心裡忽然擔心起一件事情來:那天的事情我是不是傷害到了她?從章詩語的事情上我發現了一點,女人在手傷害後很容易去做出一些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吳亞如被林易傷害過,隨後又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這讓我不得不開始擔心起來。

    所以,雖然我的心裡非常惶恐但是卻依然覺得自己應該給她打這個電話。有些時候是不能逃避的。而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與她聯繫過了,其實我自己知道自己這完全是在逃避。

    她也沒有與我聯繫過,這就更加讓我惶恐了。因為我覺得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不與我聯繫的原因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心裡很恨我。

    但願現在給她打電話還不晚。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電話沒有占線,對方還沒有接聽。而此時,我的心裡卻猛然地開始惶恐了起來,很想馬上掛斷電話但是卻強忍住了。

    「馮笑。。。。。。」電話裡面傳來了她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讓人感覺到一種溫暖,還有。。。。。。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只是感覺到她的聲音裡面似乎有著一種魔力,可以讓我的五臟六腑都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

    她的聲音似乎有著一種母性的溫暖。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她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釋放出一種溫暖,還有一種母愛,讓我全身都有一種正在被溫暖籠罩、融化的愉悅感受。

    「亞如姐。。。。。。」我情不自禁的低聲呼喚了她一聲。

    「你終於想起我來啦。」她輕聲地嘆息了一聲,她的這聲嘆息讓我的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呼吸頓時就變得急促起來,同時便感覺到心臟一陣刺痛,我對著電話喃喃地說:「亞茹姐,不是。。。。。。我是害怕,害怕你生我的氣。」

    「你這個傻瓜,姐都是你的人了,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呢?」她在電話裡面嬌嗔地對我說道。

    我心裡的那種溫暖的感覺頓時又回來了,隨即問她道:「亞茹姐,你現在還好嗎?」

    「不好。」她說。

    我的心裡又是一緊,「你。。。。。。你怎麼了?」

    「姐最近一直創作不出喜歡的作品。心裡很煩。你可以來看看我嗎?」她說。

    「我在北京辦事。回來後就來看你。」我說。

    「要是你不是醫生就好了。」她嘆息。

    「怎麼了?我是醫生怎麼了?」我莫名其妙。

    「你不是醫生的話就有時間了,我們就可以一起去西藏了。我很想去那樣的地方看看,因為我覺得那是我們地球上不多得的淨土了。或許,那樣的地方可以激發出我的靈感來。」她說。

    我頓時默然。不是我沒有時間,而是我走不開。一兩天倒也罷了,長時間的話對我來講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家裡有孩子,還有陳圓。

    「我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可笑。想想而已。」她嘆息。

    我頓時衝動了起來,「亞如姐,我一定想辦法抽出時間來陪你去西藏。」

    「馮笑,你別這樣。你是男人,不要隨便向女人許諾。明白嗎?」她依然在嘆息。

    「我。。。。。。」我說,「我會想辦法安排好時間的。不過亞如姐,希望你給我一段時間安排一下。」

    「沒事。今年不行就明年。你不要太當真。」她頓時輕笑起來,隨即問我道:「馮笑,你真的很喜歡我畫的那幅《晨曲》?」

    「是的。你的那幅畫太漂亮了,我覺得比原作還好。」我回答說,並不是奉承,是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難道我吳亞如只能去模仿別人麼?」電話裡面傳來的是她幽幽的聲音,「好了,你在北京慢慢辦事情吧,回來了有空來看我。」

    「嗯。」我說,隨即便聽見電話裡面傳來的是忙音。而我的內心依然在溫暖。

    結帳後出了咖啡廳,在經過那架鋼琴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兒,我感覺到這個女孩彈奏出來的琴聲比陳圓可要差遠了。

    「你在什麼地方?」出了酒店的門後我打電話給劉夢。

    「還在吃飯。全聚德。王府井這裡。」她說。

    「你真的去吃烤鴨了?」我問道,心裡暗暗覺得好笑。

    「是啊。你吃飯了沒有?」她問我道。

    「吃了。但是沒吃飽。怎麼樣?烤鴨的味道怎麼樣?」我笑著問她。

    「很不錯。比我在江南吃到的好吃多了。怎麼樣?你也來吃點?」她說。我聽得出來,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很愉快。

    「好。我馬上來。你要在那裡等我啊。」我說,腦子裡面全是烤鴨黃橙橙的樣子,還有它的香味以及嚼在嘴裡的時候那種可能出現的香酥感覺。頓時食指大動。

    還是去坐的地鐵。在北京這地方我不敢再坐計程車了。

    很快就到了王府井的那家全聚德烤鴨店。進去後發現裡面好多的人,裡面的人們發出的是不同地方的口音,我心想:這些人和我一樣都是被這裡的招牌給吸引了來的。

    實在找不到劉夢,人太多了。我開始給她撥打電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嚇得猛地一激靈。急忙轉身,發現竟然是劉夢,她正站在那裡笑吟吟地看著我。

    「你一進來我就看了你了。」她笑著對我說。

    「那你幹嘛讓我到處找你?」我哭笑不得。

    「我喜歡看你這樣找我的樣子。」她歪著頭說,隨即燦然一笑,伸出手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我都給你點好了半隻烤鴨了。」

    「味道真的那麼好嗎?」我問她道,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液。

    「你吃了就知道了。」她說,讓我坐下。我看見桌上的盤子裡面果然有烤鴨,不過已經是片皮了,還有幾樣其它的菜。旁邊有好幾種調料。

    「我要了一隻,剩下了一半。」她笑道,「不是單獨給你要的半隻。我不知道這裡可不可也半隻、半隻地賣,又不好意思去問,擔心被人家當成了鄉巴佬。」

    「我們本來就是鄉巴佬。既然自己已經知道自己是鄉巴佬了,還怕人家說什麼呢?」我笑著說,同時在看那些調料,隨即問她:「這些調料怎麼用?」

    「這是三種調料,三種吃法。第一種吃法是用筷子挑一點甜麵醬,抹在荷葉餅上,夾幾片烤鴨片蓋在上面,放上幾根蔥條、黃瓜條或蘿蔔條,將荷葉餅捲起,這是最通常的吃法,你肯定這樣吃過是吧?第二種吃法是蒜泥加醬油,也可配那小碟裡面的蘿蔔條。我發現這蒜泥可以解油膩,將片好的烤鴨蘸著蒜泥、醬油吃,在鮮香之中更增添了一絲辣意,風味更為獨特。第三種是蘸那碟子裡面細白糖來吃,是甜味的。反正我不喜歡。」她隨即給我介紹道。

    我即刻把三種吃法都嘗試了一遍,覺得味道都很平常,頓時大失所望,即刻搖頭道:「傳說中的北京烤鴨也不過如此。」

    「確實是。味道很一般。」她笑道。

    我即刻去瞪她,「那你為什麼在電話裡面告訴我說味道很好?」

    她不住地笑,「那是因為,我想你來和我一起,還想讓你也嘗嘗這正宗北京烤鴨的味道。你總得嘗嘗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味道吧?不然總是會在心裡想著這件事情的。如果不吃的話你會遺憾終生的。」

    我嘀咕著說道:「吃了也就感到很一般。有終生遺憾的感覺。」

    她頓時笑了起來,雙肩亂顫,「對。就是這樣。」隨即將頭朝我靠了過來,然後在我耳邊低聲地道:「這就和你見了某位美女明星一樣,心裡總想去和她**,可是當你有機會真的和她**、在你做完後也就會覺得索然無味了。因為你心中想像的對方太美好。」

    「別胡說。我什麼時候想過要和美女明星**了?」我哭笑不得。

    「想和美女明星**是你們每一個男人的夢想。你別不承認啊?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如果你不喜歡那些美女明星的話反而還很不正常了。你們大多數男人的性幻想對象其實是一種完美女性,怎麼個完美法呢?通俗點說,就是既有賢妻良母的溫柔大度,又有紅粉嬌娃的春情蕩漾,還得保持純情玉女的纖塵不染,她也許身體上早已失節,靈魂上卻從未失貞,在外面她似乎人盡可夫,關起門來又只對他一人忠誠,她有時候像**一樣**入骨,有時候又像母親一般無比包容。。。。。。而那些美女明星卻恰恰就可以滿足你們男人的這種性幻想,因為她們本身的美麗加上她們曾經詮釋過的那些角色,這樣就往往讓你們有時候難以把她們本人與她們曾經飾演過的角色真正地分離開來。不過這很正常,畢竟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有那樣的幻想的。」她輕聲地笑著說道。

    我們的四周都有不少來自全國各地正在吃烤鴨的人,在這樣的地方談論性幻想的話題讓人覺得有些心驚膽顫,但是卻又讓人有一種分外的刺激感受。

    「那,你們女人也會對男明星有性幻想嗎?」於是我也低聲地問她道。

    「當然。」她說,「你別以為只有身邊的人物才會成為女人的性幻想對象,明星、甚至是並不真實存在的虛構人物也會讓女人們垂涎三尺。因為他們實在太有魅力,誰不喜歡極品?這樣的人在現實生活中不僅得不到,可能連有都沒有,比起美女來,帥哥好像少得可憐,所以只能靠明星來補位了。自己的偶像,身材相貌性感的男星,還有那些影視作品中的性感角色都會讓女人們小鹿亂撞、難以抵擋的。女人也可能愛的不是明星本人,而是某一角色,但肯定要麼是陽剛的猛男或者是溫柔的帥男。無外乎這兩種。呵呵!馮笑,你應該是屬於溫柔類型的帥男了。說實話,我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心裡忽然顫動了一下呢。」

    「你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我詫異地問她道。

    她嫵媚地看了我一眼,隨即臉上漂浮起一陣羞紅,「不就是那天晚上嗎?」

    我頓時不敢再問了,因為我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於是急忙將一片烤鴨塞進自己的嘴裡。

    可是她卻繼續在說道:「你那天回來的時候確實把我嚇壞了,因為余敏說你那天不會回來了。後來你睡著後我卻一直睡不著了,腦子裡面一直浮現著你的樣子。後來就忽然感覺你和余敏在那裡作那件事情了。嘻嘻!我好想笑但是又不敢。後來你們兩個人的動靜太大了,結果把我都搞得難受起來了。馮笑,現在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來還覺得真刺激呢。你真厲害,在我們兩個人身上做了那麼久。****。」

    我急忙地道:「別說了。這可是公共場所。」

    其實我是很尷尬,也有些擔心被旁邊的人聽見了我們的說話,更要命的是,她的話讓我忽然有了反應,因為我的腦海裡面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那天的場景來。。。。。。那天,我們三個人所做的事情太刺激了。

    她低聲地「吃吃」地笑。

    也許是開始已經吃了東西的緣故吧,現在我再也吃不下了。說實在話,我對北京烤鴨很失望,就如同我對這裡的交通狀況的失望一樣。其實在我的內心裏面覺得剛才劉夢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那些女明星可能看上去很漂亮,但是她們真正的情況可能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莊晴、章詩語,她們都有可能成為未來的明星,但是我和她們太熟悉了,熟悉到了了解她們身體任何一處細節的程度。所以,即使今天她們真的成了明星後我也不會對她們有什麼神秘感的。其實說透了就是:因為不了解才會產生神秘,也才會有某些方面的幻想。

    北京這個城市對我的感覺也一樣。它在我心裡曾經是那麼的美麗,這裡是一個文化名人云集的城市,一個知名藝人云集的城市,一個權貴雲集的城市,一個富商雲集的城市,一個底蘊深厚、歷史尋蹤的城市,一個北漂追夢、精英角逐的城市,更重要的是,它是我們國家的首都,政治文化的中心。可是,我想不到這裡的交通竟然如此混亂。

    不是我吹毛求疵,也不是我過於片面,而是因為我是學醫的,深知一個城市的交通如同一個人身體裡面血管一樣的重要。於是就從點看面,從細節枝節的情況就可以估量到這個城市的狀況了。

    北京,難道你也和我剛才吃的烤鴨一樣的嗎?不來這裡會遺憾終生,來了後反而會讓人感到終生遺憾嗎?我在心裡問這眼前的這座城市。

    「下午我們去哪裡?」劉夢挽住了我的胳膊,同時在問我道。現在,我們已經非常的隨便了,特別是在經歷了上午的那場**之後,至少在我的心裡已經完全將她接納。所以,我把她這樣的動作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在這樣一座我們都不熟悉的城市裡面,有誰知道我們不是真正的情侶呢?

    我心裡這樣想道,不曾想自己隨之便開始疑惑起來:我看見身邊有無數一對對像我們這樣親密的男女在歡笑著經過,於是就極其自然地開始懷疑起來——他們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也只是臨時性情侶?

    「問你呢。」我頓時走神了,她再次在問我道。

    「我們去故宮吧。距離這裡很近。」我說。

    「其實我很想去中南海的,可惜不讓我們去。」她嘆息著說。

    我大笑,「那裡當然不讓我們去了。那可是國家領導人辦公的地方,你以為那是醫院啊?可以讓你隨便進去賣藥?」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倒也是啊。對了馮笑,中南海為什麼叫海呢?難道那地方和大海相連嗎?」

    我笑道:「這個問題你問對人了。還別說,我還真的知道。中南海的名稱是從元代開始的,當時是蒙古人當皇帝。蒙古人把花園稱為海子,所以中南海也就是花園的意思。」

    「這樣啊。」她恍然大悟的樣子。

    「還通大海呢。北京這地方要通大海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虧你想得出來。」我笑著說,隨即又道:「好吧,我們去故宮。」

    故宮,紫禁城,承載了百年的歷史,宮殿樓閣,一磚一瓦彰顯著帝王的霸氣。這地方讓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心靈的震撼,我對這地方的評價是:大氣的建築,開闊的視野,極權的象徵,更是歷史的濃縮。

    可惜的是遊人太多了,排隊買票花費了我們太長的時間,而且進入到裡面後也發現到處都是遊人。歷史的滄桑感頓時被眼前雜亂的人群消除了許多。不過它的宏大依然震撼我的內心。現在,我反倒覺得進入到這裡面還不如就在酒店的房間裡面看呢。可惜的是我和劉夢再一次陷入了「遺憾終生-終生遺憾」的這個怪圈裡面去了。

    從故宮裡面出來後我感覺有些遺憾,因為我們只是匆匆遊玩了一趟。遊客太多,時間太緊。我知道,這樣的地方是需要靜下來慢慢感受的。因為在這裡曾經發生過無數驚心動魄的故事,準確地講,這地方曾經是中國歷史上的權力中心,在這裡,很少有愛情,更多的是欲望的橫流。它無數興與衰的故事都是我們人類去演繹的,而這些東西直到現在都還在繼續上演。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罷了。

    所以,我覺得我來到這樣的地方其實就是在審視我們自己。不過我相信在這縱多的遊人中可能很少有人會這樣去思考。也許是我今天的心情比較沉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滄桑感。其實我大多數的時候和這些遊人一樣,都是在像螞蟻般的庸庸碌碌的活著。

    「你好像不大高興?」我沉寂的表現與這種情緒的表露讓我身邊的劉夢誤會了我,所以她才會這樣問我。

    我搖頭,「可惜我沒有特權,否則的話真想一個人在這裡面靜靜地呆一天。」

    她看著我,滿臉的詫異,「馮笑,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真奇怪。」

    我苦笑著搖頭,「我這個人很容易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有些多愁善感。」

    「你們婦產科醫生都是這樣吧?我說的是男婦產科醫生。」她問我道。

    「可能吧。我們和女性接觸太多了。哎!」我不是開玩笑的,因為她的話有一次讓我感到了惶恐:馮笑,難道你真的會在今後變成像女人一樣的那樣多愁善感嗎?

    她卻頓時在我身邊輕笑了起來,「得了吧,馮笑,你比其他男人還男人呢。在床上的時候你那麼厲害!」

    我急忙伸出手去將她的嘴巴捂住,「劉夢,別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事情。這樣會破壞我對這裡的那種感覺的。」

    她掙脫了我,不住地笑,胸部劇烈地在起伏著,「馮笑,你這人真是的,怎麼忽然變得像老頭一樣了?我不喜歡你這樣子,我希望你一直都你高興的模樣。」

    她說著,隨即過來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我餓了。晚上我們去找美味吃。然後坐在天安門廣場上看夜景。那樣多浪漫啊。」

    我的情緒頓時被她撩撥了起來,「好。我聽你的。」隨即又問她道:「看完夜景後呢?」

    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然後我脫光了讓你看我。。。。。。」

    我的心頓時激盪起來,腦子裡面全是和她在一起歡愉的畫面,「劉夢,你這不是讓我沒有了玩的心思了嗎?」

    她大笑,「你反應這麼快?哈哈!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女病人影響成。。。。。。」說到這裡,她的唇又來到了我的耳畔,「不會變成陽痿。。。。。。」

    她說完後就放開了我,然後在我前面跳躍。她的美麗與青春的模樣根本就不會讓人想到她其實是那麼的**。

    看著她歡快的樣子,我的情緒頓時被她感染了,頓時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曾經有過的青春活力在開始慢慢釋放。。。。。。

    剛剛從故宮出來的時候就接到了章校長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我已經到北京了。」

    我心裡在揣摩他話中的意思,「章校長,您今天準備住什麼地方呢?需要我給您訂好房間嗎?」

    「不用。」他說,「我也想了,這件事情你已經盡力了。後面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吧。」

    我暗自奇怪:那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我是想問問你,你給你岳父聯繫上沒有?」他繼續在問我道。我頓時明白了,他的這個電話想要知道的原來是這件事情。我頓時汗顏起來,因為我完全把這件事情給搞忘了。

    不,最開始不是搞忘了,而是我不想給林易打這個電話,因為我不知道在章詩語的這件事情上究竟有沒有他的作用。最開始的時候我腦子裡面蹦出來的是「陰謀」這個詞,但是現在我覺得那好像並不恰當。所以我就想,如果真的是林易在其中搞了什麼動作的話我就更不好說話了,因為林易做事情總是比較慎密的。而且,我內心裏面並不真正地相信自己的這種懷疑,因為章詩語是自己要去嫁給那個男人的,並沒有誰強迫於她。所以,我還擔心自己如果打電話給林易去問他這件事情的話很容易會被他誤會為我對他有什麼不好的懷疑。

    於是我就放棄了給他打電話的打算了。不過後來我也就沒有再去想這件事情了,完全地忘記了。

    可是,我卻不能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告訴章校長,於是我只好撒謊道:「我打了,打了好幾次。他的手機關機了。要不我晚上再打一下試試?」

    我這樣撒謊並不擔心被他發現,因為我想:如果他要證實的話就得自己去撥打林易的電話,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並不想與林易去說這件事情所以才委託與我的。

    「行。你和他通了電話後再和我聯繫吧。你在北京玩幾天也行,如果家裡有事的話早些回去也可以。你自己看著辦吧。」他隨即說道。

    電話被他掛斷後我卻猶豫了起來:這個電話究竟是打呢還是不打?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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