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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0:18:11 作者: 沈獨白
許糖話還沒有說完,唇齒便被長姝堵住了。
許糖用力捶打長姝,她的力道越大,長姝吻的力氣也就越重,許糖氣急敗壞的用靈力去捶長姝的胸膛,卻被長姝按在了床上。
長姝擦去唇邊的鮮血,昏暗的燭火之下,許糖只覺得他像是一隻隨時會吞吃她的野獸!
可是許糖一點都不害怕,憤怒讓她狠狠地咬了長姝一口!
長姝的唇破了,鮮血仍舊源源不斷的往外流,他沒有再去擦,血色將他的唇襯得艷紅,如同世上最艷麗的妖族。
他對許糖笑著說:「師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興奮。你把我看硬了。」
許糖要被長姝恬不知恥的話氣瘋了,她索性別過臉,閉上了眼睛,不想理會長姝。
長姝像是被她逗笑了,低下頭埋在了許糖的頸窩裡:「師姐永遠都是這麼可愛,別害怕。除師姐自己傷害自己的事之外,我不會強迫師姐做任何事。」
說完,長姝讓人把桌子上的飯菜撤了下去。
許糖不想理長姝,他卻自顧自的幫她梳理頭髮,烏黑的頭髮在長姝的手中,逐漸變成了時下最流行的樣式。
沒過多久,那桌子上的飯菜便換成了新的。
「是我讓師姐生氣了,師姐不吃我做的飯,也是我活該,現在桌子上擺著的,是長清宗山下的酒館大廚做的,師姐多少吃一點,別餓著自己,不然回頭在心裡罵我的時候,只怕都沒有什麼力氣。」
許糖一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長姝起身,許糖立刻跟著起來。
長姝為許糖夾菜,許糖也毫不客氣,二人一個餵一個吃,倒也默契十足。
許糖剛吃完,長姝便端來水,許糖閉上眼睛,等長姝伺候她洗漱完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生氣。
這時候,許糖倒是氣消了。
他將她的心思拿捏的極其准,知道怎麼順毛,卻又不肯讓她知道她想知道的東西。
許糖有些氣餒,她癱在了床上,不想理會長姝。
長姝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許糖冷漠的態度,他打來熱水,將許糖的鞋襪褪去,為她洗腳。
長姝給許糖洗腳的時候份外認真,他一點一點的揉捏許糖的足,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藏品。
許糖的腳很白,而且很嫩,珍珠似的腳趾在長姝的手中,顯得格外可愛。
之前長姝有空便給許糖洗腳,許糖從未覺得有不好意思的想法,今夜倒是讓她生出幾分抱歉來。
長姝對她很好,這一點,許糖從來都是知道的。
可許糖不能容忍長姝濫殺無辜。
其實許糖雖同情那些無辜之人,但她並不聖母,如果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非要讓她在世人和長姝之間做取捨,她一定會選擇長姝活著。
她之所以一直強烈阻撓長姝殺無辜之人,是因為她害怕長姝遭天譴。
天譴之下,沒有人得以存活。
可長姝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他更在意是她的離去,這讓許糖十分鬱悶。
腳上的鐲子在提醒許糖,長姝對她的掌控欲是多麼的可怕。
許糖自己也分不清楚,長姝到底是喜歡她,還是想要一個好掌控的情人。
如果是前者,許糖無法忍受長姝這可怕的掌控欲,如果是後者,許糖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長姝出去處理許糖的洗腳水,許糖煩躁的用被子蒙住了頭。
驀地,許糖感覺到身邊有人緩緩躺到了她身邊。
猛地睜開了眼睛,許糖看到了小白。
許糖記得長姝曾經說過,只有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小白才會從鐲子中出來。
現在這裡正是長姝的地盤,長姝甚至還沒有走遠,小白卻出來了。
這隻說明一種情況,小白沒有聽從長姝的命令。
小白雖然和長姝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他們的脾氣沒有一點相像的,小白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許糖,見許糖睜開眼睛,它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肯放棄,徑直抱住了許糖的腰肢,臉蹭了蹭許糖的腰,便想要躺在她身邊睡覺。
許糖想了想,突然捏住了小白臉上的軟肉。
小白睜開了眼睛,露出高興的神色。
它迅速拱了拱許糖的手,像是得到了莫大的獎勵。
許糖試探性的問道:「小白,你……我現在很生氣,你能幫我把門關嚴,不讓別人進來嗎?」
說到這裡,許糖繼續說:「這樣,這個房間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小白的眼睛一亮,它立刻對門彈射出一道黑氣,緊接著,它抱住了許糖的腰,就像長姝抱住許糖的腰一般,然後將許糖拖進了它的懷中。
許糖費力的將臉露出來,她聽到門外長姝推門的聲音,長姝第一時間並沒有將門推開。
下一秒,長姝推開了門。
而小白的臉上划過一抹驚慌,它瞬間消失了。
長姝回來時面色如常,他淨了手,便坐在了許糖的床邊:「師姐,已經很晚了,我們睡吧。」
許糖並不想和長姝睡在一張床上,腳上屬於鐲子的冰涼觸感,讓她心裡不爽。
她說:「我今天晚上要自己睡,如果你要跟我睡,那我就不睡了。」
長姝輕嘆了一口氣:「師姐不要胡鬧,今夜有雷雨,你向來最是怕打雷,若是沒有我,你該如何渡過這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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