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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0:18:11 作者: 沈獨白
許糖不可思議的盯著長姝的下身。
怎麼、怎麼會有兩個——
一個就讓她吃不消了,兩個豈不是——
許糖伸手推拒長姝的靠近,卻被長手抓住了手。
「師姐,我怎麼了?我好難受啊……幫幫我好嗎?」
許糖從沒有聽說過這等奇事,她不敢碰,卻被長姝牽引著,將手放在了上面。
嗚嗚嗚不要……
山洞中有一條暗河。
那暗河平日裡便激流勇進,如今那波浪更是激烈,岸邊的花草被打的渾身濕淋淋的。
可這還不夠,越來越多的液體流進了花瓣深處,水入的太深了,花瓣不堪重負,發出了哀鳴。
幸好一旁有青草在支撐著花瓣的身體,這才沒有讓花朵倒在地上。
浪花越來越激烈了,一浪比一浪大,花瓣里的液體滲入到了一個從到達過的深度。
太多了……
花瓣想要躲,卻根本不知道往哪裡躲。
到處都是暗河,到處都是暗河的浪花,花朵被前後夾擊,根本避無可避,躲得了這個,便躲不開那個,總有一個浪花必定會進入花朵的身體裡,在其中肆意流淌。
前面流進去的液體還沒有來得及出來,後面的液體便已經進入,花苞裡面鼓鼓囊囊,比往日裡大了不少,乍一看好似又要生小花苞似的。
花朵太嬌嫩,好似風一吹便會夭折,然而浪花卻沒有一點憐惜之意。
花朵自身的花汁從花苞中流了出來,落在地上,芬芳流了一地。
花朵終於承受不住,被浪花裹挾進了暗河之中。
浪花一下一下的拍打著花朵,花朵承受不住這份力道,被迫往未知的地方走去。
然而前面的暗河幽幽,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花朵,花朵害怕的想往後躲,但是浪花卻拍打的更加厲害。
一下,兩下……
花朵越是往後躲,浪花進入的也就越深,越狠。
前面是未知的恐怖,後面是越來越深入的浪花,在極致的快樂和恐懼之中,花朵忍不住發出了哀鳴的聲音,想要求饒。
浪花兇狠且不講道理,在這個時候,浪花只一個勁兒的往花朵深處深入。
可花朵求饒的聲音太多了,浪花也終於心軟。
浪花告訴花朵,若是將流進花瓣里的液體含緊一些,不讓液體流出來,它就放過花朵。
花朵哭了。
因為兩個浪花的浪頭還在源源不斷的往裡灌,浪花卡在裡面,而且水太多了,花朵根本含不住。
它做不到。
待它哭唧唧的將事實告訴浪花,以求寬大處理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它並未得到諒解。
浪花委婉的表達了遺憾,然後毫不客氣的繼續深入花朵。
花朵的花瓣凌亂不堪,只能任由浪花的欺負,而毫無反手之力。
·
深夜,許糖哭的嗓子喑啞,她已經昏睡了過去。
最上等的毯子鋪在她的身上,也讓她難受的眉頭緊皺。
她的皮膚越來越敏感了。
只見她露出來的皮膚上皆是痕跡,那些痕跡不難讓人看出之前的情況,是多麼的激烈刺激。
長姝將許糖抱進懷中,溫和的妖力在許糖的周身遊走,許糖的眉頭逐漸鬆開,她本能的在長姝懷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迅速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她太累了。
長姝看著許糖的眉眼,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忍不住勾了勾唇。
片刻後,他看向了許糖的胸膛。
長姝將手放在了許糖的胸膛之上,那裡原本壓迫著許糖心臟的長生果,已經徹底被許糖的身體消化了。
然而長姝並不放心,將許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這才確認,許糖的身體裡沒有了長生果的蹤跡。
長姝臉上的笑意加深,他俯下身,輕輕的在許糖的額前落下一吻。
許糖的命牌已經被他用特殊的方法毀掉,身體裡的長生果也被許糖的身體徹底消化,許一洲已經沒有了拿捏他的籌碼。
許一洲手中已經沒有了底牌,接下來,就該他動手了。
·
夜晚,長姝將許糖送回了馬車中。
肖玉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這麼多天,你都去了哪裡?」
長姝看也未看肖玉一眼,轉身就要走。
他的態度冷漠,好似根本未將肖玉放在眼裡。
肖玉當即攔在了長姝面前:「給我一個解釋!你帶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顧嘉安溫聲道:「長姝,這些天你一直都和許糖在一起?你們怎麼不回來找我們?我和肖玉尋了你們很久,很怕你們出現意外。」
見顧嘉安說話,長姝扯了扯嘴角,過分精緻的臉上露出個敷衍的笑容:「我和師姐在山洞中兜兜轉轉,中間遇到了點意外,對方很纏人,根本不讓我走,我也沒有辦法。便耽擱了數日。」
這句「對方很纏人」頗有深意,不過肖玉和顧嘉安並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深想。
長姝解釋完,像是想到了什麼,心情突然變得好了一些:「嘉安,麻煩你把師姐帶到蓬萊宗去,不出三日我便會登門拜訪。」
顧嘉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還想問什麼,但長姝已經離開了。
肖玉看向了馬車,臉色仍舊不太好看。
顧嘉安道:「既然如此,肖玉公子便和我一起去蓬萊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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