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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0:18:11 作者: 沈獨白
    想到這裡,許糖突然覺得頭大,不過關於楊鳴羨等一眾男配,她還是很有話說的。

    「長姝,不管你未來的良人是誰,反正都不是你的嫡系師兄們。」

    長姝撐著頭,眼底迅速划過什麼:「這是為何?」

    「先說楊鳴羨,雖說他一直都在維護你,但是他在面對我的時候,總是動不動就發脾氣,萬一將來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動手可怎麼辦?」

    原著中後期,長姝變得越來越強大,楊鳴羨已經追不上她的腳步,於是性格越來越喜怒無常,時常想要將長姝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囚禁,甚至還想打碎長姝的靈根。

    許糖決定防範於未然,她語重心長的說「姐妹,家暴的男人咱可不能要。」

    你不要,我也不要。

    長姝突然大笑出聲,蒼白的手緊緊的抱住許糖雪白的肩,將許糖揉進懷中。

    長姝笑得身體都在輕微顫動,許糖從未見過這樣的長姝。

    雖然長姝面對許糖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永遠都是合時宜的,沒有過半分的失儀,就連哭泣也是梨花帶雨,美的讓人心碎。

    她好似連嘴角的弧度都經過精心算計過一般,完美到像是戴了一張面具,任何人都別想在她臉上看到失態窘迫的模樣。

    大概也沒有人敢讓長姝失態,長姝修為高深,且面相生的太冷,那種無意間流露出的冷漠讓人心驚,再不敢生出唐突的念頭。

    現在,長姝笑得眼淚半掛在纖長的睫毛上,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突然走下了神壇。

    許糖懵逼的貼在長姝的胸口,一邊不明所以,一邊擔憂著,生怕把長姝原本就沒有的胸給壓平了。

    長姝終於笑夠了,她語氣帶著滿足的喟嘆:「我明白的,大師兄非我良人,我只把他當成兄長。那師姐,為什麼也不讓我喜歡二師兄和四師兄。」

    「因為顧嘉安對你最好!」

    「這樣看來,師姐對蓬萊少主的評價真高,我都有點……嫉妒……沒關係……反正到時候殺掉就好了……」

    最後幾個字被咬的太含糊,許糖沒有聽清楚。

    長姝突然將許糖打橫抱起,許糖早就習慣了長姝的摟摟抱抱,但是此時還是忍不住驚嘆長姝的臂力。

    許糖的手指把玩著長姝的發尾:「我們要去哪裡?」

    作者有話說:

    報仇開始

    第30章

    ◎蝶夢◎

    「天快亮了。」長姝聲音里含著笑,「我要帶師姐去一個地方看風景,最好也能把師姐把腦子裡的男人們都趕出去。」

    許糖:「?」

    不過轉瞬之間,兩個人身上便穿好了衣服,身上的水汽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但是長姝並沒有瞬移的意思,她將許糖背起來,乘著月色在山路上走。

    她走的並不快,但是很穩。

    燦爛而燥熱的夏天,晚上卻頗為涼爽,許糖安心的趴在長姝的脊背之上,聽著草叢裡傳來的草鳴之聲,漸漸有了睡意。

    她睡著了。

    長姝緩慢的停了下來,月光下,他的身形逐漸變得更加修長,肩膀也變得更寬,原本便纖長的頭髮變得更長,從甚至將許糖遮蓋起來,垂到了腳踝。

    月光冷寂,長姝的眉眼之間不見半分女氣,精緻而銳利的眼眸讓長姝看上去更加的高高在上,不染纖塵。

    他像傳說中站立於神龕之上的神明。

    神秘,強大,美麗。

    只見他華麗到讓人不敢靠近的眼眸中,迅速被一團黑氣占滿。

    黑氣瘋狂而激動的蠕動,甚至有的飄在了空氣中,隨著長姝的動作而翻飛。

    極致的美麗和極致的恐怖衝撞到一起,這黑氣讓長姝原本美麗無瑕的臉,突然變得猙獰怪誕起來。

    他仍舊是高不可攀的神明,卻不再是憐憫世人的神祇,而是一尊可怕的邪神。

    月色變得越發的蒼白陰冷,白天鍾靈毓秀的地方,晚上顯得份外陰森。

    古怪的樹枝相互纏繞,落在地上,似是無數人的屍體扭曲而成的形狀,草叢中隱隱傳來竊竊之聲,像是哀怨的女子在哭泣,又像是憤怒的嬰孩在嚎叫。

    冷冽的微風吹過,原本一切鳥鳴沖叫之聲盡數消失了。

    長姝微微一笑:「師姐,我們去看好東西去。」

    空氣中隱隱傳來應和之聲,仔細聽去,像是無數尖銳嘶啞的聲音在說話。

    「看好東西去啦!」

    「看好東西去啦!」

    「看好東西去啦!」

    ……

    長姝背著許糖往前走,身後無數的黑色絲線,你爭我搶的跟在長姝身後,它們蠕動著游過靈清峰的每一寸地方。

    像是群鬼秉燭夜遊,像是群邪借道。怨氣衝天,邪氣四溢。

    可偏偏長清宗陣法一無所覺,甚至長清宗的任何高手大能,均為察覺到。

    ·

    昏暗的山洞中腥臭氣熏天,裡面滿是男人們興奮的嘶吼聲,間或參雜著野獸發出的聲音,仔細聽去,像是還有細小的求救聲。

    長姝慢條斯理的為許糖設下陣法,這才走進了山洞中。

    只見洞中有十多個妖怪,這些大多修為低微,不少妖連完整的人身都沒有,它們露出獸類的下半身,對著草垛上的一個紅衣少年發泄著。

    它們發泄的樣子醜陋噁心,然而它們身下的紅衣少年卻生的極為好看,只是他早就已經昏迷過去,此時衣衫襤褸,下半身一片猩紅和白色不明液體,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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