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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23:24:17 作者: 魔法少女遲遲
    顧母放棄了對顧柳如的培養開始和顧瑛親近,對她噓寒問暖,顧瑛毫不在意她的轉變,填完志願後就搬到了大學旁邊單獨住。

    舞蹈學院就在江城隔壁,搬家那天是顧嘉把她送過去的,他一路上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生怕顧瑛照顧不好自己,離開前他給顧瑛一個大大的擁抱:「哥哥支持你的所有決定,在這上學要是有什麼問題就給哥哥打電話。」

    顧瑛乖乖應下,也回給了他一個擁抱,顧嘉那麼大個人也不嫌丟臉,噫嗚噫嗚的抱著顧瑛一頓嚎。

    大學生活她適應的很好,開始慢慢跟著舞團活動,一切都井井有條望著好的方向上走,只是最近對門好像有鄰居搬過來了,有點吵。

    秋末,顧瑛開始賴床,出門的時候慌忙,到了晚上回家才發現沒帶鑰匙。

    顧瑛搓了搓有點涼的手,嘆了口氣。她四處旋了一圈,目光聚焦在對門上,走過去想看看這扇門有沒有貼開鎖的電話號碼。

    正看著呢,電梯叮的一聲響起。

    散漫腳步聲在她背後停下,顧瑛回過頭,男人斷眉野痞,靠在樓梯欄杆上笑得有些壞:「這位女士,你站在我家門口是在看什麼?」

    「總不會是在等我吧?」

    他眼型狹長,眼皮很薄蓋不住漆黑眸光,看人時天生繾綣多情,微挑的眼尾隱約帶著勾引,牽扯人的心神。

    最近搬來的新鄰居,怎麼會是他…

    男人套著個黑白拼接夾克,裡面淺灰色高領毛衣和顧瑛的針織衫有些相似,顧瑛怔然,目光從他深邃立體的五官上移開,後退幾步給他騰出路。

    男人緩步朝她走來,半年未見,他身上的戾氣消散了不少,整個人更加成熟,也更加具有侵略性,這樣凝眼看人時就像在端詳什麼珍寶。

    手裡的火機變戲法般流連轉動在五指指尖,藍色的火焰像是有生命般騰燒,又在她眼前乖巧熄滅。

    兩人無聲對視著,直到蕭淮主動打破了寂靜。

    「沒帶鑰匙?」

    顧瑛捏著手機遲疑了一會,在蕭淮灼熱的目光下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先到我家來,外面降溫了。」蕭淮不由分說打開門,「進來,我給你叫開鎖的。」

    顧瑛還在躊躇,蕭淮已經勾著她的衣領把人拎進家。

    他的手臂搭在顧瑛肩膀上不鬆開,另一隻手悄無聲息關上門。

    氣氛好像有些不對,顧瑛嘗試推開他的手,沒推動。

    咔擦,像是門反鎖的聲音。

    顧瑛身形僵硬,蕭淮似笑非笑低下頭,手臂微微用力就把人帶進懷裡,一雙迷霧繾綣的眼散漫湊近,笑得痞壞:「妹妹,你怎麼一點都不設防?」

    「真好騙。」滾燙氣息擦著她耳尖過去,尾音磁感,撩的人耳窩酥麻發癢。

    第36章 別停

    「蕭淮,放手。」顧瑛聲音緊繃著,說不出是害怕還是什麼。

    蕭淮惡狼似的逼近,狹長眼尾湊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直勾勾盯著她:「哥哥也不叫了,瑛瑛這麼生氣?」

    「是你先不回我消息,不理我的。」顧瑛本想心平氣和,說著說著語氣又有了波瀾,像是在委屈。

    她舔了舔唇,游離於軀體之外般品嘗著那種酸澀的感情。

    柔軟嫣紅一閃而過,蕭淮眸色漸暗,手指不緊不慢扣過去,貼著她掌心相握:「對,是我的錯。所以我過來負荊請罪了。」

    他兀地把人抱起,捏著顧瑛兩條腿讓她盤在腰間,抱小孩般穩穩托著她往屋裡走。

    這姿勢親昵又怪異,顧瑛被迫伸手摟住他的脖頸,絞著的雙腿隨著動作摩擦著蕭淮的腰腹,她不自在地往上挪動,蕭淮腰腹猛地一縮,步子也停了。

    她手貼著的肌膚繃得緊熱,顧瑛身子僵硬掛在他身上不敢動,半晌後才聽見蕭淮幽幽吐出口氣,聲音沙啞:「原來是喜歡這樣懲罰我。」

    他抬腳踹開房間門,強有力的手臂驟然收緊,禁錮著顧瑛的腰身。下一秒仿佛天旋地轉,顧瑛和蕭淮的姿勢悄然變化,乍看之下像是顧瑛把人按在了床上。

    身下被壓的人懶散張開手臂,大有任君採擷的意思。顧瑛臉皮沒那麼厚,手撐在他胸膛上就要下去。

    還沒怎麼使力,他就悶哼一聲,聲音曖昧不清。

    「壓疼我了。」蕭淮垂下眼看她,眼中一片迷霧撥散不開。

    她明明沒怎麼使力,顧瑛瞪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去掀他衣服給自己證明清白。

    蕭淮手腳慢了一步,人就拉扯下他的衣領,那些醜陋的傷痕不假掩飾顯露在她面前。

    新長出來的皮肉顏色淺,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些長的短的傷疤交叉覆蓋,猙獰嚇人。顧瑛怔然,抬手輕輕觸碰上他的疤痕。

    之前在酒店裡時,蕭淮身上都沒這些傷口,這才半年。

    蕭淮抬手蒙住她的眼,輕嘖一聲:「我是很高興瑛瑛這麼主動,但這些東西丑,沒什麼好看的。」

    顧瑛長睫扇動,輕輕蹭過他的掌心。她的手並沒有停下,小心翼翼順著疤痕的方向往下,聲音都在顫:「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傷。」

    「不是有很多警察幫你嗎。」

    舌尖頂過腮幫子,被她指腹輕柔蹭過的地方都不受控制收縮著,蕭淮笑了笑,他就知道小姑娘精著,那天一看蕭雲的那批人就都知道了。

    他沒掰開解釋城東的那些破事,也不想用黑皮的髒血污了小姑娘的耳朵,只輕描淡寫說著:「是有警察保護著,但有一人特壞,那還得最厲害的人出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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