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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44:05 作者: 四火夕山
    季知書明顯的感受到了時庚身體上的僵硬,被硬生生的結束了這個吻。

    他知道時庚是怎麼了,季知書知道對方似乎有了一些生理反應。

    一個直男理應是不會有感覺的,可是於時庚而言,大概也只有季知書會讓他產生身體上的想法。

    季知書心知肚明,他笑著就要繼續去吻對方。

    但是時庚沒能讓他得逞,反而是攔腰抱著他,隻身下了車。

    季知書被橫抱著,心頭□□難消,他有些不悅的皺了起了眉,甚至朝著時庚的脖頸就要一咬。

    「不要鬧。」時庚語氣不重,制止了他的小動作,整張臉更加陰沉了幾分。

    私人醫生到的時間比他還要早,看見時庚來就快步移了上來。

    時庚難得臭著一張臉,他將季知書往懷裡藏了藏,不願意讓別人看到此時季知書的模樣。

    「先等著。」他沒有理會眾人,只撂下這一句就匆匆的走進了臥室。

    時庚想將季知書先放到床上,卻在起身的時候被拽住。

    季知書緊緊的勾住他不放他走。

    熱氣吹捧在臉上,時庚自己也不怎麼好受,方才親吻的時候他長期壓抑著的慾念也被勾了起來,他現在急需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時先生……」季知書難耐的喘息,他的聲音有些磨人,逼得時庚壓抑著紅了雙眼。

    「幫……幫我。」他細微的聲音傳進時庚的耳中,讓他整個人像是一根即將繃斷的弦。

    時庚知道今晚只有兩個結果,要麼讓季知書快點接受藥物的醫治,要麼就疏解他的欲望,可是哪種結果都是時庚想看到的。

    他想把季知書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不著,更想得到季知書疏解彼此的欲望,可是事情一旦越界就無法挽回,時庚不希望事情走到自己無法控制的地步,他咬了咬舌尖,讓疼痛給自己恢復理智。

    「不要做自己後悔的事情。」時庚難耐的開口。

    這句話既是回應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季知書用手扯住了時庚的衣領,緊緊的拽住他,在他身上輕輕地蹭了蹭。

    時庚有感覺,就浮現在身體的表面上,季知書都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

    雖然季知書能抗住,但是也是難熬的,他咬緊了牙關,還是會冒出細小的聲音。

    「時先生,還好嗎?」不清楚情況的醫生還有些不放心的敲了敲房門,得到是時庚難以忍耐的怒喝。

    「滾開!」

    怒斥一聲,他又稍稍回神,朝著屋外囑咐一聲,「先等著!有事我會叫你,沒我吩咐誰也不要靠近。」

    他堪堪在大腦里經過一場風暴,時庚發誓他這輩子經歷過大風大浪都沒有今晚猶豫。

    季知書在身下輕輕喘息,口中還在念著他的名字。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愈發的糊塗了,自制力像是被丟得乾淨,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季知書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咬住了時庚的耳垂。

    他說,他要。

    給我,時先生。

    時庚最後理智的弦繃斷了。

    可是季知書要的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就在他精神鬆懈的一瞬,時庚整個人被翻身壓住。

    季知書的大腦其實算是清醒的,他可以清晰的看見時庚的眼神。

    其實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時庚是順從他的。

    無論身處於上位還是下位,時庚其實沒有多大的糾結,只要季知書想要。

    只要季知書想要他。

    季知書扣住了他的的兩支手腕,抵著他的肩胛重重一咬。

    他不是吸血鬼,卻在像是汲取著什麼。

    季知書想要愛,

    只有時庚能給。

    而他得逞了。

    第25章 遊戲

    季知書醒來時都有些頭昏腦脹,他撫住了自己的額頭,就發現自己居然在發燒,他抬起昏沉的眼皮,才發現這裡是時庚的房間。

    床單上乾淨的,他有些突然地檢查了一下床上的痕跡。

    季知書想到了什麼,捂住了自己有些羞愧的臉,耳邊仿佛還傳盪著二人火熱的聲音。

    他雖然不直,但是對於那當面沒有什麼經驗,他昨天壓著時庚似乎最開始就沒做什麼措施。

    按理說應當是疼的,或許還出了血。

    季知書的算是生疏的,但也算是無師自通,至少到後面有血潤之後還是讓人愉悅的,他只依稀記得時庚抱住了他的腰。

    順著他的挺進,加深了動作。

    藥效過了之後,季知書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丟失的意識,應當是時庚自己半路做的清理。

    季知書渾身乾淨,沒有滑膩的感覺,他的身體多少了還是受了那藥的影響,不然也不至於發燒渾身酸漲,他撐起身體很想起床去喝一杯水,還沒翻下床就見時庚端著東西走了進去。

    季知書特意觀察了對方,發現對方步子穩重,看上去似乎並沒有哪裡不適的樣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是沉默,時庚的臉上比往日還有冷淡。

    「先喝藥,燒退了才行。」他說,甚至沒有抬起頭去看季知書一眼。

    季知書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看著面前的時庚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縮在自己的殼子裡以此來當作自己的保護傘。

    他並不想提及昨晚的事情。

    季知書看得出對方若無其事地逃避,便說道,「時先生,你身體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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