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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44:05 作者: 四火夕山
    「中藥的感覺應該慢慢感受到了吧?」寧岳笑著站起身,走到季知書的正對面。

    「是有點。」季知書反而笑著回應他。

    不得不說,寧岳下的藥確實很猛烈,季知書曾今有過一段戒斷的經歷,他的身體產生了一定的耐藥性,即使在面對這種程度的藥效,他依舊可以正常的保持神智,最多不過是一些身體自發反應。

    體內氣血翻湧,內心開始蠢蠢欲發的躁動,但是季知書的臉上依舊平靜,風平浪靜的樣子除了身體自然反應而出現的薄紅沒有太多的變化。

    就像是醉酒。

    看反應是性的普通的助興藥,季知書嗤笑一聲,像是嘲笑寧岳的品味和意圖。

    「草……!」寧岳看著季知書一臉平靜的樣子就莫名的火大,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他想要看到的是對方的示弱和求饒,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嘲笑。

    他直接伸出手就要抓住季知書的肩膀。

    「先生。」季知書一把就拽住了寧岳的手腕,用力掰到了一邊。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另一隻手扯住了寧岳的衣領在他慌神的時候拽到臉邊。

    「您恐怕誤會了什麼。」他戲虐的說,英俊的臉上滿是笑意。

    「就算真要玩,恐怕像你這樣的人也只有被我壓的份。」

    被下了藥力氣還能壓制住自己,寧岳也意識到了季知書這個人和自己想像中的不同。

    但是那又怎麼樣?

    等藥勁慢慢上來就好了,他不信對方可以抗住,寧岳不禁反笑,「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嗎?我可以慢慢等,怎麼說呢?你比我見過的都要有趣,玩起來一定帶勁對吧?」

    「難怪時庚會這麼喜歡,要是時庚知道你被我玩過,你覺得他還會不會要你?」寧岳笑著說,像是勝券在握的嘲弄。

    「他不要你,我不建議陪你多玩你幾天。」

    季知書就保持這個動作看著他,歪了歪了頭,呼吸隨著藥勁變得粗重。

    「你恐怕不能如願了。」

    他只是在等待著。

    季知書覺得這就像是兩人的感應,他勾了勾唇。

    直到膨——!

    包廂大門被猛地踹開,季知書笑著卸了力,讓沒有準備的寧岳身體很自然的壓在了身上。

    寧岳的頭湊到了他的耳側,季知書不由得偏過頭。

    濃烈的香水味讓他頭有些發暈。

    寧岳怔然,以為季知書終於招架不住,正在興頭上,看著有人不合時宜的闖進來,抬起頭就要罵,結果看到來人時話噎在了嗓子眼。

    時庚?

    他怎麼會這個時候來?寧岳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下一秒他就已經被踹倒在地。

    玻璃碎了一地,還有滿地的酒漬。

    「你處理一下。」時庚的聲音冷的像塊冰,他一把將季知書撈進懷裡,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只是對身邊的辛鵬留下了這句話。

    辛鵬點點頭,然後平靜的對寧岳說,「這位先生,麻煩警局走一趟了。」

    季知書是被時庚抱上車的。

    時庚抱住他的時候,只覺得懷中人正在發熱,季知書很自然地伸手攀附住了時庚的脖頸,將頭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兩個人一塊兒上了后座,時庚全程沉著一張臉,語氣駭人的叫司機開車。

    「哎!」陳祥從一開始被攔在包廂外,現在又被攔在了車外,有些鬱悶。

    他原先待在外頭原本是想找人打電話報警的,結果人沒找到,來的先是氣勢洶洶的時庚。

    「陳先生?是陳先生吧?」辛鵬語氣淡淡對他說,「這件事得麻煩你和我一塊兒到警察局處理一下,時先生不高興,所以……得公事公辦。」

    時庚已經不能用不高興這三個字來形容了,他看著倚靠在懷裡滿臉潮紅的人就怒不可遏。

    季知書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聞著他身上的香味,這可比寧岳身上那股子雜亂的香水好聞多了。

    他的意識是足夠清醒的,可是身體卻止不住有些顫抖,就連鼻尖都冒著緋色,整個人身子都愈發的滾燙。

    時庚從開始就意識到了季知書的不對勁,上車之後他就聯繫了私人醫生,雙方都在往東吾居趕。

    但是比起中了藥的季知書,時庚本人也不好受,他被季知書緊緊的纏住,身邊人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他的耳邊,讓他喉嚨愈發的緊。

    「時……時先生。」季知書覺得自己的喉嚨很乾涸,身體也有些難以抑制的渴求,寧岳下的藥量比他想像中還要多,藥勁正強烈,他至多保持一些清醒的理智,用手纏上了時庚的脖頸。

    他喘出的氣都呼在了時庚的臉側。

    時庚也不知道季知書還有沒有理智,他做不到推開對方,只能順勢摟住了他有勁的腰肢,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再快點!」時庚冷聲催促一句,他先不說季知書能不能撐住,就是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季知書仗著自己中藥迷離的模樣在時庚身上胡亂作為,忽地用嘴碰了碰對方的唇,甚至還伸出舌尖輕輕舔地一下,見時庚沒有反抗,他就更加深同他舌間攪弄在一起,纏綿的氣息頃刻爆發,分泌的水漬滋潤了兩方的唇。

    時庚被這麼一挑撥,索性按住了季知書的頭,兩人相抵在一塊兒,他的動作比季知書要猛烈得多,像是饑渴的汲取著對方的養分,柔軟的舌間還帶著紅酒的香膩,躁動的心的狂勁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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