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醫生?小護士,黑鷹追妻
2023-09-13 22:14:02 作者: 顏汐封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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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低眸,眼前的少女褪去了當年的病態,白嫩肌膚。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仿佛含著無邊春水,蕩漾開絲絲漣漪。
少女粉嫩的唇瓣勾起,笑得天真炙熱,琉璃一般清澈透亮的眸子裡滿是欣喜與純粹。
她身子那樣康健,無憂無慮模樣,一看就是被家裡寵成小公主的少女。
而那張臉與千年前的夜心綿重疊,雖是一模一樣,但此刻的她顯然更天真可愛,帶著少女的爛漫。
在黑鷹低眸打量黎綿綿的同時,抱著顏汐的少女也仰頭看向他。
男人五官深邃立體,即便戴著獵鷹面具,那雙充滿攻擊性的眸子也凌冽肆意,好似要透過她,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他下顎線利落,肌膚雪白,緋色的薄唇緊抿,居然是有些緊張顫抖地開口:「郡……郡主……」
小姑娘正覺得奇怪,想要問他為什麼這麼叫自己時。
下一刻已經被顏汐眼疾手快地一扔,丟進了黑鷹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都緊繃了神經,少女軟乎乎一團墜入黑鷹剛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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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下意識害怕地抱緊了黑鷹的腰,有些無措地抬眸:「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柔軟的腰身便被男人的大掌緊緊一握,緊緊地,深深地壓進懷裡。
男人有些緊張無措地將腦袋埋入少女的脖頸間,嗓音難耐地嘶啞:「嗯,綿綿,這次阿鷹抱緊你了。」
「……」黎綿綿不知為何,好似感覺到他的哽咽,心尖也被捏緊一般地疼:
可她剛剛只是想跟他道歉,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綿綿,但是好像不是你的那個綿綿呀?」
小姑娘臉上的小兔子面具被蹭掉,此刻掉落在地,落在兩人的腳邊。
黑鷹視線落在那面具上,又低眸捧著少女的臉頰細細地看。
黎綿綿鬼使神差地仰頭乖乖讓他看,還不忘解釋道:「我這長得也不算大眾臉呀?先生你……」
小姑娘還想說什麼,臉頰上突然一滴濕潤落下。
她驚詫地看著黑鷹,卻見他只深深地盯著自己。
好似怕自己消失不見一般,而眼角卻是滑落一滴淚,落在她臉上。
黎綿綿從小到大從來都是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十分心軟,又很善良。
此刻見眼前的男人那樣悲傷,有些認命地抬手。
軟糯的小手覆上男人精壯的腰身。
有些稚嫩無措地輕輕拍拍他的後背:「乖啦,不哭了…….綿綿在呢~」
兩人旁若無人地相擁著,顏汐剛甩完鍋,趕緊移步到一邊。
乖軟無比地對著姍姍來遲的封司夜招招手:「呀,老公你怎麼在這兒?真巧呢~」
封司夜黑臉,低氣壓地邁著大長腿而來。
單手一攬將小姑娘摟進懷裡坐在手腕上,熟練爹抱。
「我要再不過來,汐寶劈腿能給我劈出一個聯合國了……」
且還是男女通吃!
封司夜有些哀怨道,有些無奈又寵溺地伸手,食指一彎,輕輕颳了刮少女的鼻尖。
「咳咳……老公你自信一點嘛,我家老公這麼強,這麼威猛,旁人哪裡比得上你呢?」
「何況剛剛就是個誤會,黎綿綿她抱錯了,她要抱的是黑鷹,才不是汐汐子……」
奶糯的小姑娘輕輕扯了扯封司夜的衣角,一臉天真無辜。
漫殊其實千年前就只遠遠見過夜心綿幾次,因為夜心綿病重的關係,很少示人。
就算是出席宴會,也會坐在避風的地方,周圍被遮得嚴嚴實實。
她身子虛,是個嬌貴的病態美人,據說剛出生時就被診斷活不過雙十年華。
而夜心綿死時,的確剛好二十歲……
而黎綿綿活潑開朗,軟糯一團,可愛純真無比。
她依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唯一不同便是,黎綿綿此生健康快樂。
顏汐也不是沒有眼力見兒的,原本只是習慣性甩鍋,沒想到這次居然直接甩到黑鷹心坎上了。
他沒有推開,反而珍惜地抱緊,無一不是在證明:黎綿綿就是夜心綿的轉世!
封司夜也看過去,見到兩人旁若無人地擁抱,算是信了汐寶的話。
前面恰好有個無人的小巷,封司夜摟著少女邁步進去。
下一刻就把人按在牆壁上,俯身用指尖輕輕在少女領口的扣子邊盤桓。
「哎呀……老公你幹嘛?你太重/欲了吧?」
「怎麼還沒夠?汐汐腰還沒好全乎呢。」
小姑娘氣呼呼地推推面前的銅牆鐵壁,趕緊打住封司夜的動作。
「寶貝想什麼呢?昨天早上汐寶溜得太急,忘了帶走剩下的玫瑰凝露……」
「老公只是想檢查檢查,汐寶的傷有沒有好全?」
封司夜彎腰,用額心抵著少女的眉心,大掌向下摩挲,指腹落在少女百褶裙腰側的拉鏈上。
似乎是真的很關心小姑娘的傷勢。
而顏汐也在聽到他提到玫瑰凝露時,徹底變了臉色。
思緒忍不住回到那天在床上,兩人扮演醫生與小護士的時候。
那時,封司夜腰傷還剛好,只是虛披著顏汐扔給他的白大褂,任由穿著護士裝的少女將他壓倒。
「封醫生,這藥要怎麼塗抹在患處才能更好地痊癒呀?你快教教汐汐嘛。」
小姑娘乖巧軟糯,頭上戴著護士帽,伸手的護士裝裙擺側面開衩幾分。
使得少女雪白的玉腿肆無忌憚地落於封司夜的眼底。
黑色的被褥,雪白的人兒,誘得封司夜喉結滾動,可他不能亂來。
汐寶跟他都是帶病上陣!
這次,得慢慢來。
於是封司夜伸手握住少女的軟腰,讓她虛跪在自己腰上。
「嗯,你初到醫院,沒有經驗是情理之中,只要願意跟著醫生好好學……以後自有前途。」
封司夜慢條斯理地說著,擰開了玉瓶,伸手將藥膏塗抹在指上:「汐寶,低頭。」
「看好醫生是怎麼上藥的,角度,患處,都得找好。」
男人嗓音那樣冰清玉潔,可是做出的動作卻與之相背離。
顏汐用手撐著封司夜的肩膀,眼睜睜看著藥膏塗抹。
向來自詡lsp的少女,都有些繃不住地想逃跑:「不上藥了,不上藥了阿夜!」
顏汐說著就要落荒而逃,可惜腳踝卻被封司夜穩穩握住:
「江護士怎麼這麼不敬業?說好了學上藥,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男人板起臉,一副教訓人的姿態,好似真是一個不滿手底下的護士學藝不精還不聽話的醫生。
「哦?想來是江護士覺得這樣上藥毫無技術含量,所以不想學?」
「要說上藥膏,倒也不止的只能用手去塗抹患處。」
「我們是醫者,手雖然經常消毒,但難免滋生細菌,要乾淨清爽地上藥,那就得藉助工具了!」
封司夜衣冠楚楚道,宛如天山之上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此刻緋色的薄唇輕啟,一副研究得很透徹的教授姿態。
小護士顏汐哪裡拗得過德高望重的醫學教授,於是只好乖乖點頭:「那封醫生說說,需要用什麼樣的醫療工具輔助上藥呢?」
「嗯,自然需要與病人患處契合的輔助工具。」
「比如……這個!」
封司夜淡淡地掏出武器,雲淡風輕地要小姑娘注視醫學實驗操作。
「……」顏汐:影帝,是你嗎?
「封醫生,可這會不會太D了點?」小姑娘趕緊打住,拒絕道。
「嗯,放心,夠D,才能完完全全地將患處全都塗抹好藥膏。」
封司夜持續性衣冠楚楚,簡直就是人模狗樣的代名詞。
小姑娘還沒來得及再跑,就被上了個結結實實的藥膏。
玫瑰凝露很有效,很快小姑娘就不再疼,也消去了腫痛。
緊接著就是封司夜扶著腰喊疼:「江護士,我腰傷未愈,這上藥的大業,怕是需要江護士單獨執行了。」
「乖點,護士都得學會獨立操作的,來……我看著你抹藥。」
「……」顏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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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封司夜舊事重提,氣得顏汐一腳踩在他腳上。
小姑娘借著嬌小的身形,趕緊躥出去泥鰍一般絲滑地溜走:「哼,才不要你管呢!」
顏汐又羞又惱,拔腿就跑,才不要再被阿夜逮住吃掉。
另一邊,黑鷹有些痴迷而僵硬地被黎綿綿安撫著。
他已經一千年沒再見過她了,可是那樣長的歲月,她的模樣卻在自己的心底越發清晰。
「郡主,綿綿,媳婦兒……我好想你。」
黑鷹極少有這樣失控的時候,從來冰冷的心早就被歲月消磨得殘破不堪。
可是她的出現,又再次彌補了他的灰暗。
「……」黎綿綿一邊安撫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又在被他叫媳婦兒的時候愣了愣:臥槽?這位先生太可憐了吧?
這是被妻子拋棄了嗎?
可是她又不是他心裡那個人,這種被人當做替身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於是黎綿綿回過神來,覺得還是得讓這位先生認清現實。
於是她用力推開他,低頭拾起面具戴上,解釋道:「這位先生,很抱歉剛才誤導了你,我剛剛抱你,是不想你太難過。」
「可是人都是要學會面對現實的,我叫黎綿綿,華國人!」
「或許你的妻子跟我小名一樣,跟我長得也很像,但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先生你很好,又高又帥,雖然看不到你面具下的模樣,但你應該真的很帥,希望你能向前看,不要一直執著過去。」
黎綿綿平常語文經常不及格,此刻自己勸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還有些自己都震驚了。
「那我就先走了哦?」
黎綿綿乖軟一笑,有些苦惱剛剛被汐汐推開之後,就被眼前這男人吸引。
而現在汐汐去哪兒了她都找不著了。
算了,本就萍水相逢,或許晚些還能在無相街碰見呢?
黎綿綿瀟灑地揮揮手,蹦蹦跳跳地就要離開。
黑鷹低眸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握緊她腰身的手,仿佛還有溫熱的體溫殘留。
「郡主……鷹再也不會離開郡主!」
他細細摩挲著,痴迷剛才的親昵:「綿綿是鷹的妻子,還能去哪兒呢?」
於是抬步神不知鬼不覺地跟上去。
他太擅長遮掩行蹤,只遠遠地跟著她,瞧著她蹦蹦跳跳宛如小兔子的身影。
黎綿綿戴著跟顏汐一樣的面具,恰好之前顏汐樹大招風,讓人知道她身上有黑水晶這事兒。
而無相街沒有秘密,很快這消息就橫掃出來。
顏汐敢亮出來,那是有實力護著自己。
而此刻黎綿綿與顏汐身形相仿,又戴著一模一樣的小兔子面具。
很快就被無相街的惡徒盯上了,黎綿綿剛要走,身邊莫名就多了幾個擋路的男人。
他們都戴著牛鬼蛇神一般邪惡醜陋的面具,將一隻白嫩的小兔子給圍困其中。
黎綿綿身為星河組織的大小姐,的確有些功夫,可卻遭不住有那麼多人圍攻。
將她直接逼到一條漆黑的巷子裡,來人皆凶神惡煞,手裡提著刀,舉著槍,顯然有備而來!
「嘿嘿嘿……小妹妹,趕緊交出黑水晶,否則可別怪叔叔們不給你留全屍!」
「一個華國賤民,哪裡有資格擁有皇室才配享有的頂級黑水晶?還是趕緊交出來,讓叔叔們好好給你保管!」
「就是啊,你根本不配得到那樣尊貴的黑水晶,不交出來,可是要被叔叔們剁成肉碎餵狗的呢!」
「……」
幾十個戴著怪物面具的男人將小姑娘圍堵,黎綿綿幾次想要突破都被槍口逼了回來。
小姑娘眼角紅紅,到底還小,快要嚇哭了。
她簡直後悔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看石料了。
「我沒有你們要的黑水晶,我身上連塊水晶都沒有,你們找錯人了吧?」
黎綿綿無措地往後退,要再退一些,就到巷子的最深處牆壁,無路可退了。
「呵,還敢嘴硬?黑水晶分明就在你身上,這條街除了你戴這種一看就弱不拉幾的小白兔面具的,還有誰?」
有人質問開口,已然認定了她在撒謊。
「……」黎綿綿無措地抬眸,想起了自己與汐汐戴了同樣的面具。
難道……這些人是要找汐汐報仇的?
不行,不能讓汐汐受傷,黎綿綿心中掠過一個念頭,奶凶奶凶道:「呵……是我又如何?黑水晶已經被我毀掉了!」
小姑娘又慫又怕,但又堅強要為顏汐背鍋的模樣落在黑鷹眼裡,只覺得可愛。
「都活膩了?敢動我的人。」
男人緩緩從黑暗中走來,身後仿若燃著凜冽的暗焰,冰涼刺骨的嗓音宛若來自地獄深處。
「誰?……是誰?」
有人驚恐地看去,下一刻血濺當場,皮球落地。
黎綿綿抬眸,只見黑鷹寬肩窄腰,披著黑色披風而來。
男人慢條斯理地脫下披風,披在她身上,清冷道:「綿綿,捂好眼。」
別怕,黑鷹永遠是你的臣!
緊接著,血光飛濺,黑鷹出手,只能聽見一顆顆皮球墜地的聲音。
有人好似知道他的軟肋,就要撲去挾持黎綿綿。
黎綿綿被抓了一把,差點摔倒,又被黑鷹穩穩接住,按進懷裡。
下一刻,又是一顆皮球落地。
許久,巷子裡總算安靜下來。
黎綿綿緊張地攥緊黑鷹的衣服,抱緊他精壯的腰身,小心翼翼開口:「先生……他們都死了嗎?」
黑鷹低眸,享受著少女難得地親昵,指腹落在少女的耳尖輕輕一捏:「沒死絕,還危險……再抱緊點!」
「……」黎綿綿:我信你個鬼?
「……」而巷子高牆上翹著二郎腿吃棒棒糖的顏汐聽牆角聽到這:臥槽,真狗啊,黑鷹悶騷實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