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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21:47:33 作者: 飄飄回雪
    心裡哀鳴著: 他特麼的這是什麼苦命,外頭有個一直想閹了他的親弟弟也就罷了,屋裡頭還有個想弄死自己的妻子!

    本來還以為牛芳菲只是嚇唬他,沒想到愣神之間,牛芳菲已經掄著鞭子抽在了他身邊,且一鞭接著一鞭。

    宋遠哪裡扛得住,撕心裂肺地叫道,「夫人,我錯了!你懷著身子,別為我這種腌臢貨氣著了,夫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侍妾們集體生無可戀。眼睜睜看著二爺如此不頂用,屁大的地位都沒有,她們留在府里完全沒有前途。

    牛芳菲畢竟懷孕了,她也就是略微震懾一下宋遠,不是真的要弄死他,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也不能過分用力。

    按照蘇皎皎教給她的,秉持著見好就收的原則,收起鞭子,帶人浩浩蕩蕩回了她的院子,將宋遠也綁了回來。

    那些想要離開的侍妾,都迅速辦理了出府手續,每人給了五百兩,都是從宋遠私庫里提的銀子。

    後院的女人幾乎走光了。

    宋遠氣焰全無,老老實實給牛芳菲讀話本子,偏偏牛芳菲好奇心特別重,又是個葷素不忌的,逼著宋遠脫光了玩自己。

    她像個看戲的大爺,邊吃著水果,邊看得津津有味。

    宋遠倒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把自己玩完,接著給她念禁書,接著又再玩,如此反覆,多半夜忙活下來,累得他幾乎吐血。

    第二天按著發疼的後腰,去找李御醫,吭哧半晌,才講出來病因。

    李御醫都直接聽呆了。

    還有玩自己玩到腎虛的!!!

    看向宋遠的目光就充滿了濃濃的憐憫之情。

    好慘一男的。

    熙州。

    傍晚時分,裴雨桐肚子有了動靜,被送進了待產房。

    又哭又嚎地叫了多半夜,終於在黎明的時候,生下來一個男孩。

    「殿下呢?」

    裴雨桐筋疲力盡地問夏荷,夏荷遲疑著說,

    「殿下在忙著政務。」

    裴雨桐愣了下,苦笑道,「自從我來到熙州,他一天都沒來看過我,現在我生了他的嫡子,他都不來看一眼嗎?」

    夏荷垂下眼睫,「興許,殿下那邊抽不開身。」

    「呵呵,不用騙我了,我知道,他心裡還有那個蘇皎皎!」

    裴雨桐臉色蒼白,擠出一抹陰笑,「可那又怎麼樣呢,他的正妻還是我,嫡子也是我給他生的!」

    夏荷咬著嘴唇,沒有吭聲。

    眼風看了看襁褓里的嬰兒,那孩子長得非常不好看,雖然是剛出生,看不出什麼,可那五官已然顯現出,絕對和宸王殿下不像。

    夏荷走進書房,低聲匯報,「主子,王妃誕下一子。」

    袁青麟手裡捏著一張紙條,神情呆滯,好久才吁出一口氣。

    幽幽發聲,「宋君瀾要迎娶她了。」

    那個她,不言而喻。

    夏荷不知道說什麼,低垂著眼。

    袁青麟目光森冷暗黑,自言自語著,

    「她是我的妻子啊,最初是我先認識的她,分明是宋君瀾橫插一腳,憑什麼他卻最終抱得美人歸?憑什麼?」

    夏荷突然覺得恐懼,現在的袁青麟,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小林大夫,他渾身再也沒有陽光溫暖,現在仿佛浸泡在寒潭中,處處散發著徹骨的寒意。

    「夏荷!你去臨安一趟,立刻出發,將我剛剛研製出來的絕子藥下給蘇皎皎!」

    夏荷不敢置信地抬眸看著他,聲音微微發顫,「主子,您想好了嗎?那絕子藥會不會讓蘇姑娘此生無孕?」

    袁青麟眼眸黑沉沉的,「如果她待在宋君瀾身邊,就一直無孕。除非她回到我身邊,我自會讓她為我孕育後代。」

    夏荷從屋裡走出去,長長吐了口氣,覺得心情很壓抑。

    這次她獨自潛入臨安城,不僅危險,這次任務的難度也很大。

    江南王保護蘇皎皎保護得那麼嚴密,她如何才能接近蘇皎皎呢?

    眼前一亮,她想到了一個人,她的那個聽話的好師弟,東方若真。

    只要她發話,他無所不從,這次去臨安,就讓他幫助她了。

    今晚的宋持,特別的溫柔繾綣。

    蘇皎皎幾乎被他撩瘋了,恨不得求他,他卻不像以往那麼狂肆,反而柔風細雨的。

    她意亂情迷之間,似乎發現男人因為克制而滿頭的大汗。

    蘇皎皎終於體會到不對勁了,窩在他懷裡,問,

    「你這變得如此溫柔,還抱我這麼久才去洗浴,到底是為什麼?不說實話我就生氣了。」

    宋持摟著她,靜默了一會兒,無奈地小聲說,「李御醫說,這樣能有助於有孕。」

    蘇皎皎:……

    她就知道宋狗子一旦有了念頭,就會賊心不死!

    行吧,由著他去吧,反正她現在處在安全期。

    而可樂的房間裡,江回緊張兮兮地站在床前,手足無措。

    可樂認真地說,「咱倆婚期都定了,早點晚點都一樣。今晚,必須成功圓房!」

    江回:……

    他怕圓的不成功,而且他也不會圓,他很緊張,怎麼破?

    第318章 這事太傷男人自尊了

    江回後背都是冷汗,心裡慌得不行。

    「可樂,要不咱們還是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再說吧。」

    「為什麼非要拘泥於形式?咱倆又不是人家那種盲婚啞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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