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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21:16:21 作者: 長安夜雨
    這一次他格外粗暴,開始阮夏還直叫痛,後來卻到達了難以描述的頂端。

    她的頭還昏著,就被傅岳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拎到了浴室。

    三下兩下剝/光自己和阮夏的衣服,傅岳便調好水溫,開始替她清洗。

    洗乾淨阮夏腿/根的黏膩,傅岳關上花灑,半跪下來,強行分開她的腿,對準某處,咬了上去。

    「你瘋了!」阮夏一個激靈,終於記起要掙扎。

    然而這種時候,掙扎除了助興,別無用處。

    咬遍了阮夏身上的每一寸,傅岳本想收兵,然而瞥見她羞怒交加的臉色,他又起了興,笑著說了句「可愛」,扯過淋浴間外的浴巾,稍稍擦了擦兩人的身體,又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次,傅岳表現得溫柔的多。

    終於結束後,暴雨轉晴的傅岳心滿意足地吻了吻阮夏的鼻尖,起身笑道:「怪我心眼小,你送別的男人一萬台相機,也比不上送我一個套。」

    聽到阮夏躲在被子裡邊罵「變態流氓強/奸/犯」邊讓自己滾,傅岳的心情更好,彎著嘴角用手按壓小腹上的傷口。

    他的傷口兩天前才拆線,雖然看似癒合了,但這種折騰法,剛剛結的痂自然要裂開。

    為了博同情,傅岳拉著阮夏的手,讓她替自己檢查傷口,卻只得到了一句「活該」。

    傅岳小腹上的傷口當晚就滲出了液體,阮夏只說自己要臉,執意不肯陪他去醫院。

    因為意志力薄弱,半個月後,另兩處的痂都掉了,小腹上的竟還有痛感。

    ……

    兩人原本約定好了在2016年的最後一個工作日領證,哪知前一天,聽到傅岳的提醒,阮夏卻直裝傻——這一陣她和池西西走得近,而池西西正鬧著要和傅川離婚。

    阮夏才23歲,自然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池西西和傅川真的離了婚,爺爺奶奶的圍攻目標肯定要轉移到她和傅岳身上。

    如果不要孩子,他們結不結婚其實都一樣,反正對於男人來說,31歲還很年輕。

    因為被池西西洗了腦,她不想失去自由,從心理上也不能接受立刻變成已婚人士的現實。

    見阮夏裝了半天傻,傅岳自然焦急。

    「你變卦是還為了戒指生氣?」他從西褲口袋裡翻出一隻小小的絲絨盒,打開來遞到阮夏面前。

    絲絨盒裡有一枚碩大的裸鑽,饒是宿舍樓下路燈昏暗,也遮掩不住它璀璨的光芒。

    「這是?」

    「這個我一早就訂了,但是時墨馳太太說,腰線編碼就十位,包含090606、品質又好的大鑽不容易找,我等不及求婚,才買了你手上戴的。這個她前天才給我,本來想明天領過證再送你……我給你買低調的婚戒,也是怕你戴到學校太扎眼不安全……以後每年結婚紀念日我都送你一顆鑽石,等咱們當了爺爺奶奶,拿這些石頭縫沙包,哄孫子孫女玩成不成?」

    「成……」瞧見傅岳鬆了一口氣,阮夏為難了一下才說,「其實吧,我想晚一年再結婚並不是因為戒指不戒指,你的人和財產都是我的,我想要多大的鑽戒都可以自己買啊……我只是覺得我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做傅太太和媽媽,所以才想多做一年阮小姐。我們明年再結婚可以嗎?」

    傅岳閉了閉眼:「最晚最晚明年元旦後。」

    阮夏剛想說「好」,轉念一想,現在離明年元旦只有兩天了……

    見阮夏不吭聲,傅岳沉下臉說:「在病房,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

    「我是答應了啊,可沒說馬上就結,你總得給我個緩衝期。」

    「明天我去民政局等你,你要是不出現,我就……」

    「你就怎麼樣?」

    傅岳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讓你整個元旦都下不來床。」

    「可是早上我親戚來了,元旦假期後它才會走……」

    「……」

    第75章

    充滿曲折的2016年一結束,阮夏便尋回了好運氣。

    農曆新年一過,由司裴作曲,她演奏的電影配樂就在柏林電影節拿下了最佳電影配樂銀熊獎。

    3月的時候她又在兩年舉辦一次的英國溫莎國際弦樂比賽中獲得了大提琴組的一等獎。

    公眾對於音樂家的關注度遠低於娛樂圈明星,但那只是一般音樂家,阮夏和司裴這種相貌出眾的自然不同。

    阮夏的微博粉絲原本只有不到一千,最近兩個月間卻漲到了七八十萬——這得益於電影節頒獎典禮上她和司裴同框的照片上了兩天微博熱搜前三,在公眾眼中,這對鑽石CP實在太養眼。

    司裴懶得搭理媒體,和音樂有關無關的問題從來一概不答。記者就把目標轉移到還沒適應聚光燈、還沒學會拒絕的阮夏身上。

    阮夏好脾氣地解釋了數次她和司裴只是表兄妹後,CP粉們仍不願相信——養兄妹戀更讓人激動。

    短暫的新鮮感後,骨子裡同司載陽一樣傲慢的阮夏只感到厭煩——這些人僅僅是她的顏粉,根本沒有幾個真正懂古典音樂。

    聽完她的吐槽,江以蘿說:「咱們追TT,也不是因為喜歡游泳而是想摸八塊腹肌啊。」

    阮夏無言以對地靜默了兩秒,拉著江以蘿用大提琴比賽的全部獎金給傅岳選了塊手錶。

    收到禮物,傅岳連日來的暴躁終於緩解了些許。

    他的暴躁一部分來自於至今沒有合法身份,一部分來自於占有欲——即使阮夏和司裴其實有血緣關係,他也不能容忍他的夏夏被吃瓜群眾歸到司裴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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