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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21:16:21 作者: 長安夜雨
    傅岳的神情很快緩和下來,沖阮夏笑了笑:「我先去洗澡,等下一起嘗嘗。」

    阮夏分別往兩隻杯子裡丟了半杯冰塊,想起傅岳肺部前不久才受過傷,把他杯中的冰塊減掉大半。

    正倒酒,她突然聽到客廳的手機在震動,待端著酒杯走過去,震動聲卻又停止了。

    阮夏拿起手機看了看,不是自己的。喝了口冰梅酒,她又點了下傅岳的手機,是司菲打來的。

    正猶豫著要不要滑開傅岳的手機記下司菲的號碼,司菲就發了條微信過來——【剛剛在和朋友吃飯。我昨天傍晚才飛回來,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明天一早還要飛,你上次找我什麼事?不如我們約……】

    阮夏控制不住好奇心,拿起傅岳的手機試著解鎖,他上次說過的手機密碼是什麼來著?200766還是200788?只記得是一個日期。

    兩個都試了一次,卻全不對,正想試070606,身後忽而傳來了傅岳的腳步聲。

    阮夏心中一慌,順手把手機塞到靠枕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心虛。

    「剛剛有電話進來?你的還是我的。」

    「……不是我的。」

    眼看傅岳要過來找手機,阮夏在心中罵自己太蠢,沒鎮定地把手機放回原處,為了轉移他的視線,她腦中一熱,轉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把口中沒來及咽下的冰梅酒全數餵到他的嘴裡,心砰砰直跳,臉頰也*辣地發燙,卻假裝自己是名老司機,放開傅岳的脖子,嫣然一笑:「味道是不是特別好?」

    一秒鐘的錯愕後,傅岳眼中帶笑,來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沒嘗出來,再給一口?」

    阮夏臉上更紅,卻不願被人看出生澀,「切」了一聲,拿上酒杯扭頭往臥室走。

    她吞了一大口冰酒,想平復跳得太不像話的心臟,不想卻被傅岳追上,生生搶去了口中的酒。

    吸乾阮夏口中的最後一點液體後,傅岳把她壓到書架上,再次吻了下來。

    書架上的書被撞得落下三四本,誰也顧不上撿,只想占到上峰。

    阮夏向來不甘示弱,哪肯承認吻技不如人,乾脆用牙齒啃,偏偏傅岳躲得及時,一次都沒讓她得逞。

    節節敗退後,阮夏惱羞成怒,卻找尋不到發泄的出口,占足了便宜後,傅岳心滿意足地鬆開嘴,卻並沒放開箍著她的手,仗著身高差,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笑。

    挑釁麼?阮夏一時氣結,對準他的肩,徑直咬了下去。他的肉太緊實,硌的她牙齒發酸,卻不肯鬆口。

    「疼,別鬧。」

    阮夏卻咬得更歡。

    傅岳吃痛,把手伸到阮夏的裙底,沒等她回過神來,底.褲就滑落至腳底,傅岳鬆掉自己的褲袋,架起她的腿,撞了進去。

    阮夏似是全然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當即鬆開了嘴巴,她的眼神清澈而無辜,帶著些許愕然,一臉懵懂地抬頭看向傅岳。

    趁阮夏尚未反應過來,傅岳將她拎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他們之間多久沒有這樣的親密了,一年半?兩年?甚至更久。

    「疼嗎?」傅岳沉聲問。

    阮夏深思混沌,隔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起初是有一點點不適,卻也談不上疼痛,像海綿吸飽了水,隨著傅岳的頻率,她覺得自己漸漸舒展開來,整個人都被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包圍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傅岳起身下床,底.褲早已不知所蹤,他便胡亂套上條牛仔褲,把全身發軟,癱在床上的阮夏拎到了浴室。

    見他拿下花灑試水溫,阮夏的腦子終於轉了起來,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裝老司機,結結巴巴地請他出去,說自己來就好。

    傅岳臉上的笑意漸濃,剝掉她的裙子,從脖子上的印記開始沖洗。

    阮夏連眼都不敢睜,淋浴間是單人的,地方小,地又滑,她只好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脖子上。

    水溫稍嫌涼,澆到皮膚上激起了一串串冷意,阮夏卻羞到渾身發燙,可恨傅岳竟不肯給她留半點面子,笑著說:「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有個成語叫『葉公好龍』?」

    聽出他的得意,阮夏恨不能咬斷他的脖子,可一直到被他用浴巾裹住,送回床上,她才敢睜開眼。

    見他返回浴室,似是想自己沖洗,阮夏有心報復,聲音嬌軟地喚到:「傅先生~~」

    傅岳知道沒有好事,卻不由地停下腳步,問:「怎麼了。」

    「嘴巴渴,要喝水。」

    傅岳最忍受不了黏膩,卻不得不去冰箱裡找了瓶礦泉水給她。

    「我冷,不要喝涼的……」

    傅岳只好返身去廚房煮水泡茶。

    阮夏套上襯衣裙,跟了過去。

    身材一流的男人穿牛仔褲裸著上身最迷人,尤其是緊緻的蜜色皮膚上還凝著汗與水。

    記起片刻前的潰不成軍,阮夏強咽下口水,沒有撲過去。

    她雖然熱愛美色,卻只是想摸一摸,咬一咬,不料調戲不成,反被吃干抹淨,面子也同里子一起丟到了太平洋,簡直稱得上奇恥大辱。

    傅岳一定看得出她毫無經驗,不然為何笑得那樣曖昧。

    等等……毫無經驗?

    阮夏立即奔回了臥室,去查看床單,床單上並無血跡,她也毫無痛感,那麼說來,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呀……

    她以前有過男朋友麼?阮夏試圖回憶,卻想不到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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