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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7:42:58 作者: 故依一
    墨少珩知道就算他再怎麼勸說他的哥哥,也不會乖乖的待在這裡等他回來。

    與其讓他因為不安心而做出危險的事情,倒不如還是找點事情給他做,至少這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就算是真的出現狀況,自己也能及時趕到護他周全,這樣也能讓自己省心。

    「操練軍隊?」這個對於唐嶼白來講算是強項,而且只從上次去過那邊之後,他一直都想要再去那邊轉轉,但又怕墨少珩這小朋友不願意。

    畢竟上次的事情小朋友好像還挺在意的,為了讓小朋友放心,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就沒再提起。

    沒想到這次小朋友居然自己主動說讓自己去,為了不讓自己亂來,他還真是捨得。

    不過也罷,唐嶼白本來就沒想過要插手這件事情,他的身份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他相信墨少珩的能力。

    萬一他做的事情破壞了墨少珩部署的計劃,那就相當於是事倍功半,而且這還是關乎國家的大事,他還是不要插手最好。

    「對,哥哥感興趣嗎?如果可以明天就能安排你過去,啊不對,還是後天吧。」墨少珩原本想著儘早安排哥哥有事情做,也能讓自己儘早安心。

    但是墨少珩忽然想起來他的好哥哥現在好在還沒有能力走出這個房間,將時間往後推了推。

    唐嶼白原本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一聽到他這句話臉色瞬間黑成墨,抄起一旁的枕頭就往墨少珩的臉上砸。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鵝毛枕頭的柔軟度比其他的枕頭要好很多,看似力度大,但是打在墨少珩身上根本沒有多少重量。

    唐嶼白自然也是清楚這東西根本就傷不到人,所以才敢這麼大力。

    結果,這給了對方碰瓷是機會。

    「好痛啊哥哥,你怎麼捨得下這麼重的手呢,我感覺我鼻子都要塌了,不好看了哥哥不會不要我了吧?」

    墨少珩一臉委屈的模樣讓唐嶼白忽然想起在路邊看到的金毛,那模樣簡直能說得上是一模一樣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有這樣的耍無奈的時候,這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苦苦挽留的元帥背地裡是這樣的人,他們的反應肯定非常精彩。

    「你碰瓷也要有個度哈,我沒拿拖鞋就已經很給面子給你了,怎麼你是不是也想試一下屁股開花的感覺?」唐嶼白一臉嫌棄的伸手想要推開靠在自己身上哭卿卿的樹袋熊。

    墨少珩挑了挑眉,一個翻身兩人變換了一下位置,原本涼快的環境忽然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我還真沒試過,哥哥要不教教我?」墨少珩將頭埋在唐嶼白的頸部,呼出溫熱的氣體讓唐嶼白的身體忍不住的抖了一下,汗毛豎起。

    唐嶼白努力的咽了口水,平復內心因為墨少珩這番話而引起的慌張。

    「你,你不要亂來,光天化日的,你是不是想死?」唐嶼白有些語無倫次伸手就要推開墨少珩,卻被他識破,快他一步鉗制他的雙手讓他動彈不得。

    現在的唐嶼白就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說實話他現在渾身還是酸痛的,沒有多大的力氣,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要是逃呢?

    唐嶼白偷偷的打量床和大門之間的距離,好像也不是很遠,或許能夠博一下,萬一真的成功呢?

    試一下總比要死在這裡要強!

    這麼一想,唐嶼白當機立斷猛地抬起自己的腳狠狠地踹了墨少珩一腳。

    趁著對方吃痛鬆開鉗制自己的手,動作麻利的翻身下床。

    期間牽扯到身後的傷口,痛的唐嶼白呲牙咧嘴,但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先逃出這裡吧。

    事實證明唐嶼白還是少看了墨少珩的能力,他的腳剛碰到地,腿部好像失去了支撐力一樣,直接癱坐在地上,摔得自己眼冒金星的感覺。

    咚的一聲不僅嚇到了本來只是想要開玩笑的墨少珩,也嚇到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們門開的眾人。

    外面的人顧不上這麼多,以為是敵方搞偷襲,直接破門而入,就看到他們的唐大人只穿了一件明顯不是自己尺寸的衣服坐在地上,露出來的皮膚上都是曖昧的痕跡。

    眾人還沒來得及將目光轉移,只見一塊白布瞬間從他們眼前一晃而過,地上的人已經被墨少珩用被子牢牢裹住,看向眾人的眼中多了幾分怒意。

    「滾出去!」墨少珩眼神裡帶著殺意,冷著臉呵斥道。

    簡單的三個字讓眾人慌不擇道,一窩蜂的離開,生怕自己再待多一秒就會惹怒眼前的人。

    聽到後面穿了砰的一聲關門聲的眾人有苦說不出,他們要是說擔心他們的安全以為是敵襲,他們墨元帥會相信這句話嗎?

    整個過程的唐嶼白都有些茫然,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然後又消失了,但是他現在只知道墨少珩皺起的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這麼緊張幹嘛,都是男人怕什麼。」唐嶼白倒是覺得沒什麼,反正他之前也和那麼多人一起同吃同住,而且都是男人該有的都有。

    但在墨少珩眼裡就不同了,哥哥是他的,他的一切都只有自己可以看,別人不允許,這是他對哥哥的占有欲。

    墨少珩沒有說話,只是將唐嶼白裹得更緊,然後將他抱起放在床上,眼底的寒意還沒散去,他盯著哥哥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哥是我的,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不允許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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