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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7:39:54 作者: 堂下燕來
    那一刻池時舟的性取向受到了重大創傷。

    洛遙見人一臉急迫的走了進來向他詢問秦憶西的事情還以為兩人之間了怎麼了。

    他並沒有對秦憶西說他把他聯繫方式給人了這件事,此刻也心虛的很不敢去說。

    …

    秦憶西簡單吃過午飯後就去了遇春閣詢問能不能繼續上班,誰料去的時候高總管竟然已經離職不在了,原本凶不拉嘰的經理竟然跟他客客氣氣的講話。

    就連帶著原先的部分同事見到他也主動打招呼,秦憶西走在走廊上總是覺得別人看他的眼神中帶了絲八卦打量意味。

    這一切無一不透露著奇怪二字。

    他難過歸難過收拾完心情後還是得繼續生活工作,獨自回到了原先的休息廳後他尋到了自己放在這的化妝包。

    秦憶西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從何時學會化淡妝的,因為這點他還被人罵過娘炮噁心,但他覺得個人自由自己喜歡就好,畢竟又沒妨礙到別人什麼事不需要因為一些惡語而改變自己。

    簡單上了層隔離後直接用散粉定妝,隨後從自己的耳飾盒裡挑選今日想帶的。

    他看了許久也挑不出來,最後隨意拿了一對自己以前最愛的一對戴上,最後又拿了幾個小的把打了耳洞的地方全戴滿。

    等收拾完一切後見時間還早就刷起了手機等著六點上班。

    正看著今日的頭條新聞時上方彈出了一道消息彈窗。

    消息來源顯示是那個加了他好友不說話那人。

    —舟:你好!

    …

    另外一邊洛遙被拉著商量了很久,表示一開始可以先委婉一點不要話的太直白,因為他怕秦憶西面子薄感到不好意思也怕池時舟把天聊死。

    池時舟又經過了半小時的思想掙扎,最後覺得自己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即使對方是個男的。

    想當初大學時他被無數清純學妹追過,聊過的人數不勝數如今卻敗在了不知道該如何和給人發第一句消息。

    洛遙見池時舟不知道怎麼說一直在旁出謀劃策,最後見人就這麼發了你好二字差點沒被氣暈。

    秦憶西回復的倒是蠻快。

    —西西里:你好。

    與此同時洛遙的手機突然傳來了兩條未讀消息,他一看見是秦憶西發來的。

    —西西里:[截屏.jpg]

    —西西里:這個人好奇怪昨晚突然加我好友,直到這會兒才給我發消息,就發個你好二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

    —西西里:他真的好奇怪啊啊啊啊既不說事也不開始推銷,這不純吊人胃口嗎。

    —悲傷水蜜桃:可能他真的有事找你吧,畢竟半夜還來加你。

    —悲傷水蜜桃:你再等等看看他會說什麼吧。

    洛遙打字發送了過去後秦憶西秒回了一個嗯嗯。

    池時舟捧著手機看著對方發來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消息再次被難住了。

    洛遙真覺得自己看著池時舟這副模樣心裡煩,教一個不會聊天的人真的很累。

    便將自己手機留在沙發上後讓池時舟自己同秦憶西聊後便跑去找季知宴了。

    畢竟有老公不陪在這陪花孔雀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池時舟見自己軍師一走頓時犯難,這會兒簡直就是難上加難,想著大家都是男人不需要扭扭捏捏直接大方說出來就行,對方肯定能接受。

    於是他火速打字發送了過去。

    —舟:你好,我就是前天把你上了的那個人。

    對方的消息隨即發送了過來。

    —西西里:…

    —西西里:?

    很好兩個標點符號再次把池時舟干懵了,他這下子是真的覺得和這人聊天真的很難,比上青天還要難。

    …

    作者有話說:

    秦憶西半夜醒來:哎不是他有病吧!?

    第28章

    洛遙將自己今日上午買的那個毛絨吊墜拿了出來敲響了書房的門。

    季知宴一直都忙忙碌碌的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央求對方陪著他。

    在得到准許後他推開了門站在門口探著頭往裡瞧,見季知宴不搭理他直接拉過一個椅子搬到了人身邊坐著。

    「我買了一樣東西想送給你。」洛遙話音剛落就跟獻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了這樣東西。

    他本以為對方會立馬換上結果就接過後放至一旁隨後繼續辦公了。

    洛遙也沒多想覺得可能是季知宴不喜歡毛絨絨的東西,不過對方接受了他還是感到開心。

    準備開門離開時季知宴突然開口道。

    「下周三我會去海城出差兩周。」

    「啊這麼久。」洛遙頓住了腳步立馬回頭望著季知宴說道。

    「嗯。」

    「好吧…」

    洛遙勉強笑著走出了書房,一關門臉上就流露出了一絲不舍,他好不容易與人複合結果這才沒幾天就又要分開。

    樓下池時舟還在捧著手機費力的聊天,站在樓梯上看著人一臉糾結的模樣洛遙想都不想直接轉身上樓。

    一下去肯定是被人抓著當軍師,他可不善於教別人聊天。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去樓上也無事可干,就只好老實下了樓梯。

    …

    秦憶西此時坐在休息廳的椅子只覺得這個世界又給他來了個痛擊。

    他對這男人的出現又羞憤又無語,好不容易勸自己忘記以後長點心就行了結果這人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要到的自己的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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