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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7:38:02 作者: 魚墨魚噓
    然後他就能趁機上位,陪著卓青時度過失去安知憶的頹廢日子,讓他重新愛上自己。

    但他萬萬沒想,安知憶的結婚對象居然是薄衍。

    「……是。」白錫鲶尷尬地笑了笑,猶豫了會兒,還是打了個招呼,道,「好久不見,薄衍。」

    「是很久沒見,所以下次呢,再見面時,你要是管不住你Alpha的那根東西。」

    薄衍看著他,眼裡如同冰冷的深淵,吞噬著白錫鲶所有的理智。

    「你知道我的性格。」

    白錫鲶不知道聯想到什麼,霎時間嚇到九霄雲外去了,腳一軟,差點摔倒。

    他一臉驚慌地注視著薄衍抱著Omega離開的身影。

    瘋了!簡直是個怪物!

    .

    安知憶覺得人不能太自信。

    第三天,一張床上,身後的人不知道疲倦為何物的Alpha,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兩條修長有力的臂膀將他包圍在懷裡。

    接著一連串的吻落在了他滿是吻痕的脖子上。

    「不……不要了!」安知憶瞪直了眼,他的喉嚨疼得要命,「我……我的嗓子!」

    身體,嗓子,腺體,還有……

    安知憶臉黑得如墨汁,每一個部位都是難以啟齒的疼。

    薄衍簡直就像一匹已經一千年沒有吃過肉的狼妖!

    系統難得看見自家宿主吃癟的表情,忍不住嘲笑道:【哈哈哈,宿主,自己作得腰,自己要負責到底啊哈哈哈!】

    【很好笑?那就笑大點聲,單身狗。】

    系統的笑容僵在了無形的臉上:【……】

    過分了啊!

    哇啊啊,主神爸爸,有宿主欺負我!

    .

    經過這次突如其來的意外,節目組終於在一個星期後如願以償地開始了錄製。

    空降嘉賓有兩位,一位是白錫鲶,一位是不顧身體狀況還要參加的卓青時。

    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阿爾斯雪山的錄製結束了一半。

    在雪山的半山腰上進行的滑雪比賽,最終獲勝者是安知憶的隊伍。

    儘管安知憶因為那件事情身體虛弱,但是他的兩個隊友都是滑雪愛好者。

    特別是言嶼,他曾經還參加過比賽,獲得了四五個金牌。

    而謝露桉幾乎沒有通告都會去滑雪場放鬆自己。

    下午沒有什麼坑人比賽,節目組難得有了良心,為他們準備了放鬆身心的溫泉。

    溫泉不僅分配男女,還分配Alpha和Omega還有Beta的專屬浴場。

    安知憶本人挺喜歡泡溫泉的,一到地方他就直奔Omega的專屬浴場。

    只不過他才剛下水,還沒來得及喟嘆一聲,岸邊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Omega,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溫泉里的人。

    「安知憶,我有話和你說,出來一下。」

    第31章 病嬌影帝是我竹馬〈31〉

    遠處的夕陽落在積雪的山頂,雪白色的山與金黃色的光互相交融,像一頂頂金色的頭盔。

    白錫鲶沒有把安知憶帶離溫泉區,而是來到了一處標註著吸菸區三個大字的地方。

    兩個人一起倚靠著一扇閉合多年的木窗,望著雪峰罩上了一層金色。

    白錫鲶掏出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一根,試探性地往安知憶面前遞了遞,問:「你會抽菸嗎?」

    「會,來一根吧。」

    安知憶熟練地接過他手裡的煙,又向他借了個火,然後將煙叼在嘴裡,也不吸,就這樣玩似得叼著。

    白錫鲶也不和他玩什麼套路,開門見山道:「你知道薄衍就是那個已經垮了的薄氏集團的大少爺嗎?」

    安知憶沒什麼表情,估計是無聊了會兒,還是吸了兩口煙,一邊吐出煙圈一邊道:「知道。」

    「怎麼說呢,我是豪門白家的獨,和他也算認識,多少知道點兒他家裡的那些骯髒事。」

    白錫鲶呼出一個煙圈,朝身邊的人揚了揚下巴,說:「你想知道嗎?」

    「不想。」

    白錫鲶:「……」

    怎麼還反套路呢?

    白錫鲶有些氣惱,但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看向安知憶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絲憐憫。

    「誰管你想不想,反正我今個兒就是要給你說個明明白白!」

    白錫鲶來了想把一切都吐露個水落石出的心情。

    媽的,這些狗屁陳年舊事,他實在是憋了太久了。

    「薄衍他媽是個妓女,他爸也是真喜歡上了他媽,不顧家裡反對娶了她,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薄衍他爸突然變了心,天天帶其他女人當著妻子和兒子的面做,然後沒幾天,薄父就和他媽離婚了,結果離沒幾天,薄父又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還把薄衍強制帶回了薄家老宅。」

    「嘿,我之前去找他玩時,他還挺愛笑的,後來越來越不會笑了。」

    白錫鲶抽完了一支煙,又給自己點上第二支煙,繼續道:「薄衍被帶回家以後不是當少爺養著,反而是當一個動物養著。」

    「直到我誤打誤撞進了薄家的地下室,看見薄衍被綁在手術台上,渾身是血,我當時就只有8歲,嚇死了啊,還沒有上前問薄衍怎麼回事,就被薄父發現趕出來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找到那個地下室。」

    白錫鲶看了眼安知憶臉上越來越沉的表情,心下忍不住吐槽。

    是誰說不想知道的?現在一臉沉重的等我說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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