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二選一

    「原來是這樣」是哪樣？東方翔以眼神詢問許嬸兒。

    許嬸兒也不管葉梅會不會聽到，心情很好地說，「翔少爺，想知道原因，那就快點成家。」

    這下不僅是東方翔好奇，連葉梅都好奇地停下來回頭看許嬸兒，心裡想著，許嬸兒怎麼這麼厲害，連她摔跤摔了屁股都能知道。還有，摔到屁股，跟成家有什麼關係？

    許嬸兒沒注意葉梅停下來的舉動，樂呵呵地邊收拾桌子邊口無遮攔地說，「大概是被卓少爺折騰的狠了，要不還能如何？」

    葉梅疑惑，雖然她是被東方卓嚇到才會掉下床，但是，這樣形容，好像不太對頭。

    東方翔沒能立刻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葉梅，問許嬸兒，「被大哥折騰的狠了？這是？」

    許嬸兒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笑罵他，「去，人家夫妻間的事，你問那麼清楚做什麼？等你成了家，你就懂了。」

    東方翔似有所悟，站起來若無其事般地從葉梅身側過去，在客廳看到東方卓坐在沙發上翻報紙，他走過去拍了拍東方卓的肩，「大哥，記得要憐香惜玉，別把嫂子折騰得太狠。」

    東方卓一臉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他，「什麼？」

    東方翔看葉梅過來了，趕緊站直身體，笑容那叫一個燦爛，「葉姐，要上樓嗎？」

    葉梅被東方翔過於燦爛的笑容弄得差點閃到眼睛，忙說了聲「是」，穿過客廳，踩著樓梯上樓去。

    東方翔收回落在葉梅身後的視線，再次拍了拍東方卓的肩，「大哥，我知道你體力好，但嫂子畢竟嬌貴。」

    「說重點。」東方卓揮開他的手警告說。

    「雖然你們一別三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如膠似漆那是肯定的，但是，……要節制。」

    東方卓報紙也不看了，靠在沙發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沒什麼，我出去了。」看熱鬧，調侃人，要講究技巧，需要看時機。東方翔一發現有人要翻臉，他識相地迅速閃人。

    葉梅回房間，越想越不對勁，給小茶打電話，「小茶，我昨晚看電視，有這樣一個情節。有個女人摔了一跤，受點小傷，走路的姿勢有點怪。別人看了就說，是被什麼人折騰得狠了。小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沒聽懂。你知道嗎？」

    小茶抓著手機，頂著鳥窩頭鑽出夏被，「哦，除了這句，還說了什麼？」

    「哦，還說什麼夫妻之間的事之類的。」

    小茶睡意全消，「哪個台的？什麼名的電視劇？」她昨晚也看電視，怎麼就沒發現哪個台在演這種劇情？

    「我就隨手翻台翻出來的，這些都沒注意。」她心虛地編謊話，「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安安，你丫太純潔了知道嗎？早跟你說多看看言情小說，多學學小說里的馭夫術，你就是不聽。這下知道了吧，書到用時方恨少。」

    「小茶，這句，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她提醒得有點無力。

    「別管那麼多啦，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小茶，跑題了，你快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嗯，嗯，以我多年看言情的經驗來看，你說的劇情肯定是說這個女人被她的男人XXOO，折騰得狠了。」

    「XXOO？什麼東西？」葉梅一臉茫然地追問。

    小茶鬱悶地一手抓著手機，一手狂扁枕頭，等覺得心氣兒順了，這才接著說：「安安，你故意的，你一定故意的。你個已婚女人竟然不知道XXOO是什麼東西？你，你可氣死我了。」

    葉梅覺得自己很無辜，為什麼已婚女人要知道什麼是XXOO？聽小茶的語氣，好像有點抓狂的樣子，於是她問得小心翼翼，「小茶，你在生氣嗎？」

    「呼，算了，算了，跟你個非人類生氣一點都不划算。等著，姐妹兒這就去幫你整理精彩的小說，發你郵箱裡去，你好好研究，等研究過了，你就會徹底脫離非人類的稱號。」

    說了半天，也沒能得到一個能理解的答案，葉梅怕再問下去，小茶肯定得用口水淹死自己，於是只能作罷，掛了電話，等著小茶所謂的精彩小說傳過來。

    「把你的證件準備好，下午我讓方管家過來取。」東方卓出現在她的門口，邊系領帶，邊走往裡走。

    「取我的證件做什麼？」葉梅疑惑地抬頭看他。

    「後天飛巴黎。」

    「啊？」

    「後天跟我去巴黎。」

    「我不要，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巴黎？」經過女保鏢事件，她已經培養起了和他理論的勇氣。

    「我走了，你留在這裡，每天會有許多陌生人來找你聊天，你逃不掉。你跟我走，住進我的私人公寓，那些人我會替你擋。二選一。」

    最近為什麼她總要遇到這樣的人，二選一，二選一地煩人。她堅定地表態：「我選三，回家。」

    「你回家，你確定你家裡還安全嗎？」

    「我住賓館。」她頓了頓，「事情因你而起，費用方面，你負責。」

    東方卓一臉高深莫測地盯著葉梅不說話。

    葉梅被這樣的他盯住，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她不自覺地挪了挪身體，移開視線。

    東方卓兩步邁過來，坐到葉梅旁邊，很自然地將一隻胳膊搭在她肩上，聲音低沉無比，「以目前的狀況，你確定，離開我會比呆在我身邊安全？」

    「你確定，我要在你身邊，你的手下或保鏢不會殺了我？」她強自鎮定，努力爭取對自己有利的。

    他沉默。

    葉梅推開他的胳膊，站起來過去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低頭玩兒手機上的小遊戲。

    時間過了五六分鐘，東方卓的視線停留在收起的藍色窗簾上，「證件準備好。放心，同樣的事，我不會再讓它發生。」說完該說的話，他看一眼腕上的手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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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停電一天，我存的準備二更的一章只能用在明天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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