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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7:16:50 作者: 溫少語
    現在和原著劇情偏離太大,池凌都無法想像陳川現在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別想了。」賀裴放下茶盞,「我向皇兄討要的你。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池凌被那句平淡的話嚇得臉都白了,仔細打量賀裴片刻,實在無法從他臉上找到開玩笑的痕跡。

    他也沒有去問你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退而求其次道:「我能寫封信嗎?」

    「給沈清安?」賀裴問。

    池凌點點頭。

    男人一招手,旁邊的隨從快速離開,再次返回時帶著筆和紙,將其遞給了池凌。

    池凌接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寫什麼,最終咬牙寫下幾個大字:「還活著,你別死!!!」

    他把紙折好遞給隨從,沒想到隨從直接當著面打開,並且把紙上的內容說了出來。

    池凌:「……」

    你好歹裝裝樣子啊。

    賀裴點頭表示沒問題,隨從才帶著東西離開。

    賀裴:「你和沈清安什麼關係?」

    池凌喝了口水,胡亂縐道:「我和他關係很複雜,沒辦法形容出來,但絕對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

    賀裴:「我以為的哪種?」

    池凌不說話,只低頭吃菜。

    「無論是哪種關係,你們以後都見不到了。」賀裴放下手中茶盞,不緊不慢地開口,「死心

    f

    吧。」

    ……

    下雨了。

    陳川站在窗前,看著雨打在不遠處的花上入了迷。

    崔枂端著兩碗藥進來,這次沒聞到什麼苦澀的味道。

    「太醫說這個方子和之前的方子差不多,沒之前苦,就是多一點。」

    陳川低頭聞了聞,一絲藥味都沒,直接分兩次悶了。

    不僅不苦,還有一絲甜味。

    陳川說:「之前怎麼沒弄這種?」

    崔枂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陳川:「藥材比較名貴?」

    崔枂點點頭,又搖搖頭。

    「陛下給的藥?」陳川又問。

    崔枂點頭。

    陳川「哦」了一聲,先是想得謝謝他,又頓時打消了這個想法。

    就是他害得自己難受,謝什麼謝!沒罵他都算好的了。

    吃過晚飯,陳川沐浴洗漱完就躺下入睡了。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賀時頤的臉,有點不真切,以為是做夢,翻個身繼續睡過去了。

    直到溫熱的身體貼過來,陳川才確定不是夢。

    他困到極致,腦子裡像是塞滿了吸水的棉花,意識剛清醒一點又迷糊了,任由賀時頤抱著繼續睡了過去。

    再睜眼身邊已經空無一人,陳川向崔枂確定了下,賀時頤確實來了,不過很晚。

    估計是忙起來了。

    陳川打了個哈欠,覺得這一覺睡得精氣神都恢復了,又可能是昨天喝的藥的原因。

    他拿出紙,拉著崔枂和盞之玩五子棋。

    盞之依舊比較笨,崔枂很快就學會了,陳川和她玩滿了一張紙還沒分出勝負,又重新續了一張。

    「公子這個也是在夢裡看到的?」崔枂好奇道。

    陳川這次換了一個慌撒:「不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

    崔枂應下一聲,畫出一個圈,拍拍手道:「我贏了。」

    陳川看了又看,揉揉眼不確定道:「你哪裡贏了?我怎麼沒看到?」

    直到崔枂畫出來,陳川才注意到,嘆息一聲:「你的腦子是什麼構造,也太聰明了。」

    「奴婢會得可多了。」崔枂忍不住笑道。

    盞之站在一旁略微拘謹:「公子和崔枂姐姐都好厲害,就奴才什麼都不會,也學不會。」

    「誰說的。」陳川和崔枂同時開口。

    盞之不好意思地笑笑。

    後面的幾天更加無聊,陳川快把皇宮逛過來了。

    賀時頤後宮無人,他能猜出來上朝時那些臣子拼命催促他擴充後宮的場景。

    還有一個月十天。

    陳川在紙上又劃下一筆。

    「公子。」崔枂拿著一封信飛快進來,「有人給公子寫信。」

    信封外面什麼都沒寫,原身又無任何親人,陳川覺得應該是池凌給自己的,拆開時想到什麼:「陛下看過嗎?」

    崔枂搖搖頭:「陛下還不知道這件事。」

    陳川打開後藏著掖著看完了,剛準備給燒了,賀時頤便進來了。

    趙徳眼尖,瞬間搶下來陳川要燒掉的信,展開放在賀時頤面前,邀功般笑笑:「陛下請看。」

    賀時頤淡淡掃了一眼,沒什麼反應,示意趙徳還給陳川。

    「陛下想看跟我說一聲就行了。」陳川心中不滿地睨了眼趙徳,皮笑肉不笑道,「怎麼還讓人搶。」

    趙徳正想說話,被賀時頤抬手阻止了:「都出去吧。」

    崔枂和其他人紛紛退下。

    陳川特別不喜歡和人獨處一個,特別還是和賀時頤。

    他不由得起身道:「陛下讓人出去想幹什麼?」

    賀時頤站在原地不動:「你說呢?」

    第15章

    正常人哪裡知道變—態想幹什麼。

    陳川把池凌給自己的信收起來,沒有回答那句話。

    「換句話說,孤想幹什麼,你能反抗嗎?」賀時頤撐著臉,斜睨著他。

    陳川腦子轉得飛快:「我自是不能反抗,就怕是身體承不住,畢竟這病才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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