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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38:03 作者: 五顏
只是想到周南川親過別的女人又來親她,胃裡犯噁心。
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先去吐了一陣。
他追上去給她擦嘴,遞紙巾,拍背,「好點了嗎?」
「剛才我跟她說幾句話,沒別的,你別生氣。」
佟言笑了,抬頭看他,「我生什麼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她剛才站起來不讓他抱,是怕他碰到了她腰上的束腹帶。
「你要不信我讓她來跟你解釋。」
「你想跟誰好是你的事,哪天想離婚了通知我就是。」
這麼想著,佟言覺得自己還應該撮合一下周南川和梁蓮花,可又覺得整件事情有點讓她不舒服。
人走後佟言將腰上的束腹帶又勒得更緊了一點,每次嘞得時候都很疼,小腹絞痛一樣,有個生命正在跟她做抗爭,她忍著不吱聲,疼得冷汗直冒。
下午鄧紅梅手裡拎著保溫桶到園子裡來,跟幾個幫工打了招呼,直奔鐵皮屋去看佟言。
周南川忙著點貨,正好撞上了。
「我給佟言送點雞湯,都說她太瘦了,到時候孩子生出來不好帶。」
周南川看了一眼屋裡,「她可能在睡覺。」
鄧紅梅拉著周南川到邊上,一臉嚴肅,「現在孕早期覺多可以,但再過幾個月不能讓她天天睡,到時候不好生,多運動才生得快,你想辦法給她找點事做。」
「嗯。」
「她父母那邊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她懷孕這事兒,她家裡沒說什麼?」
周南川幾乎不跟佟家的人聯繫,只有佟言來園子裡鬧事那天,事後他打電話通知了佟家。
鄧紅梅怕雞湯涼了,抬腳往鐵皮屋去,上了板梯。
門打開,佟言剛從衛生間出來,倚著門,面色蒼白得嚇人,「佟言,我給你熬了雞……」
「你怎麼了,臉色不好啊?」
「你先出去。」
她這麼做之前想好了後果,猜到了會很痛,但沒想到會這麼痛,自己完全沒辦法承受。
就好像有無數支利劍直插小腹那般,疼得她渾身一點勁也使不出來,
「佟言,你這怎麼了呀,南川不是說你感冒好了嗎,怎麼又病了?這麼不小心啊?」
「我想睡一覺。」
「你喝點雞湯再睡,要實在不行。」
「我說了不用。」
鄧紅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這屋裡,「哎,你說你搞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幹什麼?你要是沒事做,你就……」
佟言沒站穩,跪在了地上,鄧紅梅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南川啊!南川!」
她嗓子大,隔著一道門都能聽到。
周南川站在外面算帳,猛地破門而入。
佟言蹙著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我真沒事!」
「南川啊,你看看她臉都白了。」
周南川將人打橫抱起來,屋裡有空調,她穿得不多,隔著衣服摸到她腰間硬邦邦的東西,將人往床上放。
佟言拿過被子蓋上,蒙著臉,「我沒事,都出去。」
「你說你哪裡不舒服,我正好沒事出去多問問。」
鄧紅梅還想說話,周南川朝她使了個眼神,「媽,你先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
「你不說你哪兒舒服,身體垮了怎麼辦?」
「你看看南川花了多少錢替你置辦這一屋子東西,他住這五年了都沒裝過空調,你來了整天整天的空調都開著……」
佟言疼得腦袋暈,身體冰涼,蜷縮在床上,感覺有東西溢出來了,她咬著牙瑟瑟發抖。
「媽,你別說話了,讓她休息。」
幹了活的人才要休息,沒幹活的人談什麼休息,鄧紅梅無奈的嘆氣,眼睛有些濕潤了。
周南川摸著她的手,「佟言。」
她將手縮回去。
被子掀開,她蒼白的小臉呈現在他面前,周南川正要碰,她推了他一把。
疼痛讓人失去理智,都是周南川才讓她經歷這一切,讓她這麼痛,「滾!」
這一幕刺瞎了鄧紅梅的眼睛,身為老一輩重男輕女的觀念很強烈,連忙上前,周南川有些不耐煩了,「媽,你別和稀泥。」
周南川護著佟言,被罵也不還嘴,鄧紅梅擦了擦眼淚,很後悔當時答應這樁婚事。
城裡姑娘好,城裡女人金貴,這有什麼好的,脾氣暴躁得嚇人,動不動甩臉子,打男人,罵男人,倒不如在村里隨便找個。
「阿姨,你怎麼了呀?」
「沒事。」
鄧紅梅低著頭擦了擦眼淚,梁蓮花追上去,「阿姨,你別哭了,你一哭我心裡也難受了。」
屋裡,周南川將人從床上拽起來,「我跟梁蓮花是個誤會,你別想多了。」
佟言不聽,推開他,周南川一氣之下將她壓在床上,看到她額頭的細汗。
眼底的憤怒消散不少,他用頭挨過去,感受到濕漉漉的汗,「你熱?」
可她手是涼的。
周南川用臉挨著她的手背,佟言掙扎,掙扎之餘不小心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說話,你怎麼了?」
這女人種種表現不像在吃醋,別有原因。
想起剛才抱她時摸到的硬邦邦的東西,周南川將人壓在床上,拉開她的外套,「周南川,停手,我讓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