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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33:46 作者: 唯酒
不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梁晴自然不會打聽別人的隱私,兩個女人去喝了下午茶,還吃了蛋糕 ,因為梁晴買了錢文佳的房子,連月來關係拉近不少。
分別時錢文佳還送了梁晴一張她店裡的美容卡,叫她常去做臉,不然就失效了。
梁晴不好推辭,接下了。
*
她到家天已經黑了,打開門時見客廳亮著燈,卻不見人,她不動聲色地換鞋,正好儲臣從廚房裡出來,手裡捏著一杯冰水。
他剛洗過澡,頭髮沒擦,發絲支棱著。
梁晴說:「你今天回來很早啊。」
他說:「已經八點了。」
電視機里正在重播著不知哪一屆的法網公開賽,他看得很有興味,燈都只開了一半。
梁晴發現他難得看電視,對電影和電視劇都沒興致,只是像大多數男人一樣,對一些體育賽事有點興趣。
梁晴說:「燈這麼暗看電視,對眼睛不好。」說著,就把客廳的燈都打開了,一室大亮,她看見儲臣穿著她前陣子給他新買的睡衣,灰色的棉麻材質,非常柔軟……很舒服,但也顯得很薄。
他的身材一覽無餘,尤其是領口的鎖骨,還有胸肌的暗影。
梁晴覺得自己的心跳像是快閃了下,裝模作樣地說:「我先去洗澡了。」
「好。」
等她洗完澡出來,發現客廳又暗了下來,儲臣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機看,地板上放著水杯。
公寓小,沙發自然也很小,只有一米八寬,他的小腿以外都落在半空。
梁晴的視線在屋子裡找了下,問道:「妞妞呢?」
「去書房睡了,」還有它的小丑魚也一起去了書房,儲臣道:「在客廳怕吵著它。」
梁晴擦著頭髮,沒多想,「哦」了一聲後沒別的話了。
「它的安撫玩具我看著太爛了,再給買一個。」
「行,你看著辦吧。」梁晴想了下,「買藍色或者黃色的。」
儲臣拿手機叫梁晴過去參考,梁晴赤著腳走過去時才發現沙發已經沒有自己坐的地方了,他也沒有起來的意思,正猶豫著,儲臣拉了她的手腕一下。
叫她直接坐在他的月要月復上。
那種感覺……梁晴說不上來,只能儘量忽略,陪著他看了一會狗狗玩具,又給他解釋為什麼要這兩個顏色的,也許買回來了黑妞也不一定喜歡新的玩具,說不定只對小丑魚感興趣呢?
畢竟黑妞和小丑魚天下第一好。
下了單,梁晴還坐在他身上,想下去,卻被他交扣住手指,「你今天約了人在外面吃飯?」
梁晴這次沒說誰了,順便撒了個小謊:「是一個女同事,加班的時候順便吃了。」
儲臣還維持著原本的躺姿,那樣子,有點像縱享的金|主大爺,用手摸摸她的後腦勺,「你有心事麼?」
梁晴說:「沒有啊。」
可是她看上去不怎麼開心,具體哪裡不開心,儲臣摸不准,於是繼續捏捏她的手指。梁晴盯著電視機,皺著眉問:「這種單人的決賽一般會打多久?」
儲臣說:「怎麼著也得六十分鐘吧。」
都進決賽了,實力相當的對手。
「哦。」
「你不想看,我關掉就是了。」說著,他還真就將電視機關掉,是個狠人。「你沒有話要對我說麼?」
梁晴彎著眼睛笑起來,不正面回答也不喜歡談論嚴肅的話題,就說:「我和朋友罵了各自的老公三十分鐘打底,你要聽麼?」
他忍不住也笑了笑,一絲贅肉都沒有的腹部輕微震動,梁晴感覺到了。
硬邦邦的。
儲臣把梁晴轉過來,正著面向自己,她在那個瞬間隔著絲綢握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有些許抗拒,但也有抗拒不了他的意思,總之很糾結。
主要是這個人的體力太變態了,好像就沒有累的時候。單位里經常聽到女同事吐槽自己老公,不是這累就是那累,洗個碗也嫌累,到了床上就是裝死的藉口。
其實本質就是不行。
但是梁晴覺得,儲臣好像從來沒有喊過累,無論是他發起的還是她主動的,這事兒總能進行下去。
「你要是對我不滿,就直接開口對著真人罵。」他緩慢地說著:「生別人的氣,是在懲罰自己。」
梁晴只能解釋沒有,她又不是生氣包,別看著別人沒笑就覺得在生氣。
什麼事都和他無關。
儲臣的手卻沒有抽出來,甚至動作更明顯,這條真絲睡裙描摹出了指骨,以及動態。他說:「你要是累了,那就我來動。」
*
儲臣凌晨走時在床邊跟梁晴說了什麼事,她沒有聽清楚,只含含糊糊地應著。
天亮了起床時,去洗個澡,就什麼都忘了。
儲臣趕早和錢文東去鄰省考察度假村,給他介紹了一個叫韓誠的酒店行業老闆,又見了堆人,吃吃喝喝,幾天下來就像赤著腳去淌黃河裡的水,上來也渾身是沙。
錢文東的老爸是地產發家的,眾所周知,房地產在過去幾十年都是我國的支柱產業,在未來也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