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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6:59:10 作者: 關耳小旋
    季夫也是心情沉甸甸,組織這次派去的人手衛星沒夠到,卻先損傷慘重:「既然如此,先生,我去段視頻給艾斯,否則研究所恐怕不會輕信。」

    白其石點頭,「去吧。」

    小鎮裡最中心的一處平房,在這裡四面不透光而房間裡,一個男人四肢被鐵鏈鎖著,鐵鏈鎖了他的四肢卻沒有鎖住他的行動,他拿著斧頭往外走,鐵鏈的碰撞發出了叮噹當的聲音——

    而這座小鎮的居民對於他這樣的行徑似乎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男人身材高高大大,留著鬍子拿著斧頭走到了一張塑料凳子上坐下,正要準備幹活時,冷不丁的,眼前被陰影遮擋了去,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眼瞳收縮了一下,很快,復而又低下了頭。

    「咔」的一聲,斧頭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柴火之上。

    「好久不見。」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中年男子動作不停,口中吐字中文,哪怕一身粗布衣裳卻也遮不住他一身融在骨子裡與這裡居民顯得格格不入:「一群悍匪在這裝什麼斯文人,有辱斯文。」

    「操,你都是階下囚了還當自己…」季夫身後,一隻大腳朝男子踹出,下一秒,立即收回。

    斧頭砍在地面的聲音,哐當一聲,極其清晰,不過很快就從男子的手脫落了出去,他面色不變,只是嘴裡罵了一句髒話,中文。

    而四面,肆無忌憚的嘲笑聲響起。

    很快,這裡就打了起來。

    雖然被鐵鏈鎖著,又只有一個人,可季夫帶來的人,居然一時半會愣是沒把人拿下,反而好幾個一時大意還被斧頭砍了。

    沒多久。

    男子還是被拿下了,他的斧子被人奪去,下一刻,看著受傷的兄弟發泄般的砍在了他肩頭!

    「操你大爺的…」

    「狂啊,繼續狂啊…」

    「還當現在是以前呢,呸。」

    一下又一下,似乎還嫌不夠,人很快被拖起光天化日的綁在一個木樁上,一根釘子就著他的右肩一下又一下的狠砸了進去,鮮血很快沾滿了這一身粗布衣裳。

    釘子入骨,男子拳頭狠狠一握,卻愣是把口中的痛呼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季夫欽佩的道,「好毅力,只是,你的妻兒看了怕是該心疼的……」

    一直咬牙忍著不曾有反應的中年男子在聽到季夫這句話後,卻豁然的抬頭,「你剛才說什麼?」他目光陡然看向了旁邊在錄製的攝像機,忽然間就明白這群畜生為什麼忽然來了,又為什麼動手了,他張嘴想說話,可下一秒,被人狠狠一拳打在了腹部,鮮血充斥了口腔讓原本的話語也都跟著吞咽下去。

    季夫儒雅的笑了下,只不過配合著眼前血腥的行為,他的笑顯得讓人陰沉沉的:「你沒聽錯,你可以回家了,博士被抓了,先生打算用你去換回博士,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你派上用場的時候了,你若配合點,來,對著鏡頭說幾句求救的話,這樣你就能少受點苦了,早點回家團聚。」

    回答他的——

    是男子眼中複雜的情緒,一口血水吐在了季夫臉上,和一句吐字不清的髒話,「白其石,我操你爹!」

    第935章 破曉

    「一條喪家之犬,想拿我要挾我家人,做夢…」

    「狗始終就是狗,翻身也別想做了主人。」

    「老子求天求地,跪天跪地,都不會跪求一條狗!」

    男子每說一句,周遭的棍棒就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他身上,那狠勁仿佛恨不得要把他給砸成爛泥,而砸的越狠,他就越握緊著拳頭挺直著脊背,甚至忽然間暴起反客為主,手中的鐵鏈狠狠的反鎖住了就近一人的脖子死死勒住,其他人一看,手中的棍棒一塊朝他的肩,後背,手用力砸來,想要把他砸得放開人。

    讓人吃驚的是,男子沒放,身上的棍棒越砸下來,他的手就越用力!

    很快,手裡的人慢慢停止了掙扎,沒了氣息。

    瘋子!

    真的是瘋子!

    四周的人,莫名的生出了一股膽寒之意還有憤恨!

    而中年男子卻是趁此機鬆開了鐵鏈,然後又襲向了下一個目標,重幾十斤的鐵鏈砸出,落空,他直接蹲下身攻下盤,很快又把一人絆倒在地,立即壓了上去……

    幾分後。

    季夫這邊好不容易重新把人捆回了柱子上,而這邊,死兩個,傷四個。

    在人重傷,奄奄一息的情況下,自己這邊居然損失慘重。

    這回去還不得被恥笑!

    牛博士帶著人手去秦懷街連帶二十幾號人一塊落網。

    而自己來這裡又損失了一號人手。

    季夫凝重無比,看著男子的眼底仿佛是一條淬了毒的毒蛇一樣想直接弄死他:「不愧是昔日的國之榮耀!就這麼一副殘軀敗殼居然也能讓我的手下一死多傷,好,好。給我打,往死里打,打到他跪下來磕頭求饒!只要留口氣就行。」

    接著,退開,吩咐另一人,「錄製下來。」

    很快,拳腳相向的聲響起。

    十分鐘。

    幾根棍子被打斷,飛開。

    中年男子垂著頭,一聲不吭。

    二十分——

    棍子又打斷了幾根。

    男子已經吐了好幾口血,卻依舊不曾吐出一個求饒的字眼,反而開始念念有詞,傷的重,吐字不清,念著念著,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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