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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5:25:54 作者: 火鍋燒鴨
    顧長寧倒沒想這麼多,給南潯上藥時,越發心疼這小太監,明明過得這般悲慘,還不願跟著自己,顧長寧倒覺得他像在欲拒還迎。

    替南潯擦完藥,南潯也沒有醒來,想來應當是病得厲害,連被自己這般折騰也不醒。倘若有心人想要做些什麼,怕是被人拆骨入腹也不知道。

    顧長寧頓了頓,目光幽幽往下,雖然兩人纏綿一事已經過去幾日,可這小太監如此不愛惜自己,想必也不會好好用藥。

    更何況那晚顧長寧喝多了酒,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些許,換做是其他人,也得躺上好幾日。

    顧長寧只是遲疑片刻,便是翻過了南潯的身子,仔細低頭堅持。果不其然,傷口已經腫的厲害,可見身體的主人並未上心,也難怪對方發著高燒,必定是這傷口引起的。

    顧長寧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意南潯這般作踐身體,他顧長寧看上的東西,哪裡能這般遭罪,哪怕是身體主人,也不可以如此。

    顧長寧越想越氣,隨即揚起手掌,不輕不重地在南潯肉墊上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迴蕩在狹小的房間中,莫名沾上一些別樣的味道,白皙的皮膚上頓時就浮現一個紅掌印,襯托著南潯越發魅惑。

    南潯,「??」過分了兄弟。

    他南潯上能擋槍,下能斷頭,不帶一句慫的,這麼多世界下來,什麼折磨都遭遇了,就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他屁屁,他媽的顧長寧是瘋了竟然敢打他。

    南潯差一點就要撲起來跟顧長寧干架,還是系統連忙安撫他,卻覺得莫名有些暗爽。

    【系統:宿主淡定,一旦崩人設,宿主的努力就白費了。】

    「老子成了太監就算了,他竟然敢打我屁股?時哥都沒有打過。」

    【系統:……】

    算了,崩吧,它可不想讓自家領導看到這種骯髒的畫面。

    南潯自然不會輕易崩人設,只是被打的那一瞬間有怒氣湧上頭。但很快就被他壓下去,被顧長寧打了怎麼一下,他似乎清醒過來,正睜開眼,就看到一個令自己害怕的人壓著自己的雙腿,拿著傷藥,強硬地塗抹自己的傷口。

    冰冷的刺痛感瞬間湧上神經,南潯驚恐萬分,想要掙紮起來,卻被顧長寧壓製得更近,「別動。」

    南潯怕得紅了眼,聲音不住地哽咽了,「將軍求你不要了。」

    顧長寧被氣笑了,「你當本將軍是精蟲上腦的禽獸?」

    南潯驚恐得很,似乎沒有聽進他的話,他還想掙扎著,顧長寧沒了耐心,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南潯頓時止住了聲音。

    兩邊肉墊腫得一樣了。

    南潯有些想自閉了。

    第59章 腹黑將軍你好壞10

    「本將軍好心替你上藥,你還污衊我心思不正,我不該打你嗎?」

    顧長寧理直氣壯地說著,全然忘了這傷口是誰弄的。南潯差一點就被他的邏輯打敗了。

    饒是如此,這動作過於羞恥,更不用說莫名挨了兩巴掌的南潯,電光石閃間,他甚至想好了如何虐渣的計劃了。

    顧長寧故意維持著姿勢,居高臨下地責問著那人,「你錯了沒有?」

    南潯聲音都帶著哭腔,不敢說自己沒錯,他不知道自己越是如此,顧長寧想玩弄他的衝動就越重,「錯哪了?」

    「將,將軍好心替小的上藥,小的應該感激萬分,不該褻瀆將軍的。」

    顧長寧這才滿意地笑了笑,卻也不鬆開南潯,南潯覺得身子到處都冷。

    尤其是缺了掛件的地方被強壯的男人緊盯著,他羞恥得不敢睜眼看顧長寧,「將軍,可不可以放開小的。」

    「為什麼要放開?」顧長寧反問著,「你一個小太監,被本將軍伺候著,還敢有什麼意見?」

    南潯搖了搖頭,顧長寧又嫌棄道,「這裡這麼髒亂,你也不願跟本將軍走嗎?」

    南潯沒有回答,可眼神卻十分痛苦和為難,顧長寧這次沒有生氣,難得對他多了幾分耐心,他俯身,對著南潯的耳廓吹了吹氣,曖昧地問道,「還是說,你是怕本將軍的掛件?你容納不了?」

    南潯驀然紅了臉,越發不敢看顧長寧了。

    心底卻對系統嘖嘖搖頭,「你們家主角擱現在得是秋名山車神了吧。」

    這麼會開車。系統躺平任嘲。

    顧長寧心情大好,又捏了捏南潯的下巴,曖昧道,「既然知錯,那是該好好表現,將功贖過了。」

    南潯像是沒有反應過來,顧長寧已經按住他,安撫似地親了親南潯的眼睛,「乖,可不能亂動。」

    南潯變了臉色,以為顧長寧又要撕破還沒好的傷口,他正想掙扎,顧長寧卻不給他一點機會,他咬了咬惶恐萬分的南潯耳垂,輕聲說著,「別怕,本將軍只是路過,絕不入內。」

    「……」神他媽的路過,別以為你這麼說,他就聽不懂。

    南潯差點心梗,但為了不崩人設,也只能假意拒絕。但他哪裡是顧長寧的對手,沒幾人就被對方制服著,如同案桌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顧長寧也當真是一言九鼎,說只是路過,便當真不入內。但南潯覺得腿得到不能自已,到最後他又發了高燒,顧長寧也是耐心十足地替他擦拭乾淨身子。

    直到他退了燒,這才離開了房間,出宮去了。

    直到房間只剩下南潯一人,他這才半闔眼。若有所思地看著昏暗的房間,作為一個外姓將軍,顧長寧如今的行動已經逾越,以皇帝那種性子,是絕對容忍不了一個臣子在後宮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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