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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5:25:54 作者: 火鍋燒鴨
    「你……」

    「趁你還有一口氣,說說是誰讓你來送人頭的,我好人做到底,到時候讓他們賠你上路。」

    南潯握著碎片,覺得有些不順手,這陸毅輝雖然智商不夠,但還知道將他的槍全都收走。

    否則現在這個人怕是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陸毅輝疼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往後退著。但房間也就那麼大,再退也只有身後的窗口,往下就是幾十層樓高。

    他朝著樓下看去,只覺得雙腳更加發軟了。

    南潯有些不耐煩,只想過去直接把人做掉,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只覺得渾身使不上力氣,連帶著面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了。

    南潯倒吸了一口氣,就看到面前原本還驚恐不定的陸毅輝怔了一下。

    隨即像是瘋狂而期待地緊盯著南潯看,語氣虛弱卻還帶著笑意,「文,文先生,你怎麼了?」

    南潯試圖抬起手,發現整個身子如灌鉛一般沉重,不止如此,連帶著氣息也變得十分難受,南潯一瞬間就黑了臉色。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南潯可以肯定,自己絕壁是中了什麼了。

    「我靠。」他陰沉著臉,盯著陸毅輝,卻在腦海里拉著系統瘋狂地吐槽了起來,「你不是說沒毒嗎?」

    那他媽現在中毒的人是誰?

    【系統:系統確實檢測出酒里沒毒。】

    系統的語氣還能聽得出無辜,南潯還沒說什麼,就看到陸毅輝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十分激動,「文先生是不是在懷疑酒里有沒有毒?」

    陸毅輝咳了幾聲,雖然南潯剛才下手很重,但好歹他命硬,傷口除了出血多,暫時並不致命,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做完剩下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在酒里下藥,那樣目的就太明顯了。」

    見南潯已經站不住,陸毅輝這才敢上去,南潯還想用碎片對付他,卻被後者輕鬆地奪下了碎片,那人痴迷而又貪婪地盯著南潯的臉,「文先生不知道吧,剛剛的文件上面可是塗滿了藥,連文先生拿的筆也不例外。雖然發作慢,但現在看來,這效果可讓我滿意得很,文先生你說呢?」

    這些年不是沒有人想爬過文重樓的床。

    但從未有人成功,這個人過于謹慎,從不輕易吃外頭的東西。但凡有人露出心思,也會被文重樓扼殺其中。

    為了能接近文重樓,自然有人花了重金試圖研究什麼藥,不入口也能讓人中招,南潯很不幸,就成了那個試藥的人。

    「草,還有這操作,為什麼系統沒有提示。」

    【系統:抱歉,宿主並沒有過問系統紙張是否有問題。】

    言下之意就是南潯不說,系統就自然就不會主動提示,有理有據,南潯頓時無話可說了。

    南潯,「……」南潯白了系統一眼,心裡把系統吐槽了一頓,就看到陸毅輝低下頭,試圖去親吻他,南潯厭惡地別開臉,堪堪避開他那嘴唇,陸毅輝也不生氣,還想做什麼,南潯卻嗤笑一聲,「所以抓走柳洺清並不是你真正的目的?」

    一說到這裡,陸毅輝就興奮了,似乎想要炫耀什麼,「當然,跟文先生要什麼股權也都是假的,我痴迷文先生好多年了,終於讓我得以接近文先生,只要能得到文先生,擁有過你,哪怕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南潯頷首,脖頸畫出一條精美的弧度,頓時讓陸毅輝移不開眼睛,「很好,你是第一個讓我吃癟的人。」

    陸毅輝沾沾自喜,正想將南潯壓到桌子上。頓時肚子一陣劇痛,原本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的人卻突然給了他一拳,痛得差點吐了起來,陸毅輝還沒緩過神來。

    隨即就聽到外頭傳來幾聲槍聲,他猛然看去,只見房門被人踹開,一個青年臉色冷厲,眼神掃過他們時,驟然變得更加陰狠。

    不等陸毅輝有所反應,南潯又是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上,青年順勢朝著他的雙腿開了兩槍,房間頓時就響起了慘叫聲。

    果然反派死於話多。

    「呵,狗玩意的。」南潯扶著桌子站了起來,雖然他衣服有些凌亂,可看起來仍然高高在上,不容褻瀆,他瞥了一眼走過來的陸羽,語氣冰冷,「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就直接廢了。」

    陸羽面不改色地朝著一臉驚恐的陸毅輝身下開了一槍。

    頓時血液四濺,可比起疼痛,某一處被廢才是讓他徹底絕望。

    「拖出去,怎麼玩都可以,但我要他死不了。」

    南潯冷冷地說著,即便此時他試圖平復怒氣,也無濟於事。

    他抬起頭,碎發落下,遮擋住凌厲深遂的眉目,別有風情,站在一旁的陸羽正巧看到這一副模樣,不知怎麼的,他也覺得房間的溫度突然升了起來。

    第22章 被撿來的小狼崽圖謀不軌22

    「嗯?」

    沒得到陸羽的回答,南潯瞥了過來,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此時他的眼神有多勾人。

    陸羽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刺中一般,不受控制地晃蕩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他連忙撇開了視線,不敢再多看南潯一眼,叫來外頭的人將成了廢人的陸毅輝拖了下去,隨後剛退回房間,就聽到南潯急促的命令聲,「把門關上。」

    陸羽沒遲疑,直接關上了門,南潯扶住桌子坐了下來,似乎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去放冷水。」

    陸羽這才古怪地看了一眼南潯,只見對方臉色發紅,眼神也變得有些彌亂,以往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褻瀆,此時的南潯更像是墮入凡間的神明,卻如玻璃一般易碎,讓人瞬間升起一股凌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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