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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29:11 作者: 櫻滿庭
說著,他拍拍胸脯:「有他關照那個臭小子,我放心!」
他拍完自己的胸脯,又打了個酒嗝,去拍林海天的肩膀,「你也放寬心。」
他手勁大,林海天肩膀一沉:「……」
完了,這戰線統一不起來了。
這盛文京不爭氣啊,居然也是個鹿吹。
·
交換完戒指,接下來就該和賓客們喝酒應酬了。
余曜無酒不歡,早就喝嗨了,見林鹿他們走過來,握著酒杯搖搖晃晃地起身:「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林鹿:「……」
在樓揚瞪視下,沈修未把他拽回來,「喝多了就別開腔。」
「訂婚儀式不錯,」樓揚舉起酒杯,勉為其難地夸道,「難為你還租到了這麼好的地方。」
「租?」盛危眉梢一揚:「我為什麼要租?」
「這個島都是我的。」
樓揚狠狠悶了一口酒:「……」
該死的,他忘了盛危是搞地產的。
在各個酒桌逛了一圈,收穫到了一堆祝福語,林鹿喝了兩杯香檳下去就有點頭暈眼花,盛危安排人留下來招待,扶著他往下榻的酒店走。
林鹿很久沒喝過這麼多酒了,他頭暈乎乎的,呼出的氣都是灼熱的。
外間堆滿了禮物,盛叔送的是一幅價值不菲的字畫,余曜送的是自家莊園釀的酒,沈修未送得是自己做的圈口陶瓷,足有半人高,樓揚則送的定製名表……還有各種禮物雜七雜八,各式各樣,堆的到處都是,無處落腳,好不容易才穿過外間來到裡間。
一到房間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盛危轉身,林鹿抬手抓住他的袖子,睜開濕漉漉的眼睛,「你去哪?」
盛危俯身下來,「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
「別去了。」
林鹿握住他的手,盛危就反過頭來抓住他的手,掌心的手掌如同陶瓷做的一般又細又白,小小的輕而易舉就能攏在掌心,只要他下定決心就能把這雙手拿開,但是他做不到。
盛危將手肘撐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著懷裡的人。
林鹿因為熱已經把身上的扣子解開了,雪白的外套散亂著,露出裡面透白的T恤,隱約可以看見優美柔韌的腰線。
可能因為酒意,臉頰紅撲撲的,嘴唇是粉嫩的肉桂色,濕潤微微開合,就像盛開的花苞一樣,露水鮮艷欲滴讓人無法拒絕。
盛危不想折騰一個小酒鬼,但林鹿纏著他不放手,還把他的手臂拉到唇邊落下細碎的吻。
連著他臂膀繃緊的肌肉和青筋一併繃緊。
「林鹿,這是你先開始的。」盛危眸色深邃,將他的兩條手腕拉高到頭頂。
隨著而來的熱度就仿佛能輕易叫人融化一般,讓林鹿有點害怕,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下意識不想推開身上的人。
就這樣吧,融化了也無所謂。
待房間歸於平靜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之後,林鹿嗚了好幾次,沒得到回應,好不容易被放開,立即蜷縮在被子裡,他昏昏沉沉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來,窗外枝頭隱約可見幾縷春光。
浴缸正面的落地窗,遠處城市闌珊燈火映照在玻璃窗上,還有波瀾壯闊的極光,教堂的鐘聲定點傳來。
盛危特別喜歡林鹿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算之前一直推拒他,但是現在又會充滿依賴地靠在他懷裡。
熱水落過肩頭,盛危嗅到林鹿身上絲絲縷縷的氣息,摟著他的肩膀給他,將臉埋進林鹿頸窩:「林鹿,我愛你……」
在生理上還不算饜足,但他的心臟已經被填滿了。
「唔…」林鹿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他:「我要睡了。」
盛危從後面抱緊他不放:「現在你是我的了。」
林鹿不勝其煩,終於醒過來,「兩三次你就想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盛危溫熱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笑了聲:「還是你覺得兩三次少了?」
「那兩三百次夠嗎?」
林鹿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溫度上升,抬腿蹬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兩三百次……
假如一天三次,一周二十次,那也得不停歇的干四個月!不如把他的腰拿去吧。
盛危:「你不覺得舒服嗎?」
盛危埋在他頸窩裡說:「往後還會提高的,你也可以告訴我往哪個方面去努力,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很有信心。」
林鹿耳尖滾燙:「別說了。」
「害羞了?」盛危說,「想要取悅心愛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林鹿:「是我對自己的體能沒信心。」
「所以往後一起鍛鍊吧。」盛危說。
林鹿困得不行。
「睡吧,」盛危吻了吻他的眼角,「一會我給你擦乾。」
林鹿在他懷裡蹭了蹭,迷糊地應了聲。
盛危閉了閉眼,平復著躁動的心情,來日方長,往後他們能盡情地歡樂,不計其數得交纏。
漫天飛雪的冬季已然過去,春風悄然吹遍大地,就像交替的季節。
他就是他的春光。
林鹿隨著春日一起來到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
正文就到這裡啦,明天請假一天做調整,後面會有幾篇甜甜噠日常番外,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