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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4:26:41 作者: Hera輕輕
大家都笑了,病房裡氣氛不錯。
南景給陳紹祁倒了一杯水,蔣文康和他聊著電影後續製作的事情,沒有人問陳紹祁怎麼突然來了,答案,好像都寫在了南姣的臉上,大家心照不宣。
過了一會兒,蔣文康有事先走了。南景說今晚要留下來照顧南鋼,讓南姣帶著陳紹祁先回家去。
南姣不太放心,但想到陳紹祁舟車勞頓,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再加上,家裡沒有人也的確不行。她應了聲,走之前,把南景叫了出去,交代些注意事項。
南景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大人,她眼底沉澱了很多的情緒,但好在,這些情緒,沒有將她擊垮。
「姐,陳導是為了你來的吧。」南景指了指病房的門,小聲地問。
南姣笑了笑。
「進去吧。」
病房裡只剩下了南鋼和陳紹祁,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他們不知道聊了什麼,南姣推門的時候,陳紹祁的聲音恰好飄過來。
他說:「伯父,你就安心接受治療,以後,她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我。」
?
南姣和陳紹祁一起走出了醫院。陳紹祁從機場出來,就包了車,那位司機師傅,一直在門口等他。
這次從川城過來,他沒帶什麼行李,就幾身換洗的衣服而已,看樣子,也不會久留。但是沒關係,他來了,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他在她的身邊,那就足夠了。
司機把他們送到了家門口,就走了。
南姣掏鑰匙開門,陳紹祁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回來的路上,他們都沒說什麼話,但她隱隱感覺到,他的眼神一路都在發燙,這會兒,好像更燙了。
風帶著海的味道和他的氣息混在了一起。
南姣的身體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她推了門,陳紹祁緊跟著。
兩人進了屋,他反手將大門合攏,就貼了上來。
南姣是有意識的,她好像預感到了這一幕,所以當陳紹祁的長臂攬過的時候,她已經踮起腳尖,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擁抱是默契的,親吻也是。
四片唇瓣好似吸鐵石,快速準確地蓋合在一起。嘴唇相貼的瞬間,她就已經為他打開了方便之門,而他攻入了她的城池,毫不留情。
院子裡的橘樹在風裡搖曳生姿。
兩人的從門廊吻進大廳,南姣跌跌撞撞的,多少次幾乎要摔倒了,又被他撈回懷裡,他的懷抱,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炙熱滾燙的深吻,一停不停。
如此纏綿不休,卻仍化解不了這七天濃濃的思念。
南姣的氣息越來越弱,她蜷在他的懷裡,站也站不穩。
陳紹祁一把將她託了起來,將她的腿繞在他的腰上。
「你房間?還是我房間?」他仰頭看著她,聲音又沉又啞。
南姣按著他的肩膀,低頭抵著他的額角,告訴他:「已經沒有你的房間了。」
他「哼」了聲,直接抱著她上樓。
樓上樓下的結構差不多,他站在走廊里,停下來。
「哪個是你的房間?」
南姣抬手指了指。
他反應了幾秒,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
「原來你一直睡在我上面。」
南姣眨巴著眼不說話。
他啄了一下她的下巴,強勢又霸道:「今晚,反著來。」
陳紹祁推開了房門。
她的房間和他之前住過的房間一樣大小,布置也差不多,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簡單隨意,唯一的女性特徵,就是進屋時聞到的那股子香味。
這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好像進口的動物奶油,恬淡,自然,不膩人但卻能勾起人的欲/望。
陳紹祁把她放在床上,欺身上去。
霞光從窗口照進來,落在床單上,也落在他們的身上。
陳紹祁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不過這次,比起剛才更緩慢更輕柔,好像蝴蝶親吻花蕊,好像蜜蜂吸吮花蜜。
他一點一點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幫她除去她的衣物。
天未黑,他們已赤誠相對。
南姣躺在他的身下,皮膚白得發光,臉頰紅得滴血。她的目光濕潤,筆直地落在天花板上,身體卻輕顫不止,起伏不止。
「南姣……」
他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他的聲音,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聲音。
南姣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只有被他的手撫摸著的那一部分,尚有生命。
「南姣。」
反反覆覆地探索之後,他忽然停下來。
南姣「嗯」了聲,但因為聲音太小,細碎如嬰兒的嚶嚀。
她看著他,姿態慵懶如貓。
陳紹祁的手指***她的長髮,輕輕地撥弄著。
「我會對今晚負責。」他很鄭重很認真。
南姣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這場歡愛有任何的阻隔,他想毫無保留地愛她,也想讓她毫無保留地被他疼愛。
她點點頭。
雖然,未來仍無定數,但這一刻,她願意,並且無怨無悔。
天漸漸黑了,夕陽隱匿,世界無聲。
陳紹祁扶著她的腰肢,緩緩地將自己的重量沉進她的身體。她的身體裡,藏著芬芳的花谷,澎湃的海洋,有柔情蜜意,也有驚濤駭浪。
南姣疼痛出聲。她的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背肌,拉出一道道的血痕。可他沒有停止,他更快的馳騁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