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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4:15:21 作者: Hera輕輕
    「去哪兒啊?」

    「你不是要找我談一談嗎?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江年錦依舊凜著臉。

    聽溪還沒反應過來他到底什麼意思,就看到了出了電梯是一個很別致的前台。前台的工作人員顯然認識江年錦這位俱樂部的VIP會員,他還未開口說話,工作人員已經甜甜的再叫他「江先生。」

    江年錦把手裡的卡往櫃檯上一拍。

    「給我開一個最好的房間,立刻馬上!」

    櫃檯的工作人員一愣,江先生是中藝俱樂部的老客戶,每年他在這裡消費的金額都可以養活這裡大半的員工。這幢大樓上幾乎每一層都有他的私人浴室和更衣室。唯獨,頂樓江先生一次都沒有上來過……

    頂樓是這個俱樂部最人性化的地方,所有娛樂流汗之後覺得疲憊的客人都可以上樓來享受最安謐的無敵全景房。聽說,江先生是恐高,對別人而言無敵全景房是享受,可是對他而言,是折磨。

    難得他今天上來,還帶著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櫃檯工作人員自然不敢怠慢,火速的開好房間,還貼心的命客房服務的工作人員提前將房間裡的窗簾都拉了起來,因為江先生這火急火燎的樣子,一看就是來辦「正事兒」的,萬一他的恐高犯了辦不成「正事兒」,那可不好……

    ?

    房間裡暗暗的,江年錦將門卡一插,四面而來的燈光一下子把這個房間給點亮了。

    聽溪還站在門口,江年錦繞住了她的腰肢往裡一扯,她就被拖進去按在了牆上,她眨眼的功夫,江年錦炙熱的吻已經如火舌一樣的滾過她的唇,並開始一點一點下移。

    「江年錦!」

    聽溪挺直了脊背被動的貼在牆上,她的雙手捧著江年錦的腦袋,想阻止他的吻下移,可是來不及了。

    「不要!你別這樣!」

    聽溪揪著他的耳朵,也許是揪疼了他,他反手將她的手給擒住了。

    「江年錦!你瘋了。」

    他站了起來,將她裹進自己的懷裡,吻住她煩人的唇……

    聽溪頓時沒有了聲響,因為她一張嘴,只會讓他占的更深。可是,漸漸的她發現,哪怕她不說話也守不住自己的領地,因為他的吻好像帶著魔力,讓她不自覺的打開了唇瓣去迎合……

    江年錦把她拉過來,讓她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順勢抬腳將一直沒來得及關上的房門給合上了。

    這屋子裡更靜謐,粗重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明顯,曖昧時時刻刻在升級。

    聽溪的手漸漸從江年錦的桎梏里掙脫出來,可是她卻沒有力氣再去推開他。

    江年錦還未鬆開她的唇,就一把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聽溪猝不及防,眼前一歪,大腦一陣眩暈感,她下意識的摟緊了江年錦的脖子,這個動作讓江年錦眼眸里的火星子更旺盛。

    江年錦抱著聽溪快步得走到大床邊,一把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純白的床單映襯著她的臉,她的臉已經泛起了一層櫻紅。

    江年錦伸手去脫自己的外套,邊脫邊問她:「不是要談嗎?說!」

    都到了這當口,聽溪支支吾吾的哪裡還說的出話來。

    江年錦的外套很快就掉在了地上,緊接著是他的襯衫……他黝黑精壯的上身已經裸、露在了聽溪的眼前,聽溪扭了一下頭。

    江年錦忽然欺身上來,重重的將聽溪壓在了身下。

    她的身子真軟,軟的讓他想快點陷進去……

    tang

    聽溪死死的護著自己毛衣的領口。

    江年錦沒動,可是哪怕他一動不動,聽溪都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可真重。

    「不說?」

    聽溪不作聲。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說以後都別說了。」

    他面目森冷,字字逼人。聽溪眼裡泛起一層晶瑩,委屈的隨時可以掉下淚來。

    「那就別說了……」

    「生日快樂。」

    她忽然迎頭對上了他狠厲的目光。

    「生日快樂。」她帶著哭腔,又說了一遍。

    江年錦的眸光瞬間變得很深,那深邃遮掩了他轉瞬即逝的怔忪。在她的盈盈的淚光里,他低下頭去含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輾轉,用力的輾轉,直到她乖乖張嘴開始迎合他,回應他……

    她的手還僵硬的握著自己的領口,被他吻得忘記了鬆手。

    江年錦的手一點一點下移,直到穿過毛衣的下擺,溫柔的摸了進去……

    聽溪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上一陣火熱,他的手像是一條靈活自由的小魚,從她的小腹往後游到了她的腰窩,從她的腰窩又順著她的脊梁骨往上游……他的指尖嫻熟的挑開了她的束縛。

    胸口一松,聽溪抖了一抖。

    像是怕她轉移了注意力,他的吻更凶,而他的手又快速的回到了毛衣的下擺處。

    他的手捏住了那柔軟的毛線,往上一掀,再更往上掀……他放棄了吻她,因為此刻他們緊緊相貼的雙唇成了他的阻礙,他集中注意力的將她的毛衣往上一提,她的腦袋從領口裡滑出來,黑色的長髮如瀑一樣四散在白色的被褥上,他看著眼前這美到讓他窒息的畫面,隨手將毛衣扔在了地上……

    「蘇聽溪。」

    他的喉嚨已經被身上的火苗炙烤到沙啞,聽溪已經無法從這簡單的三個字里辨出他的情緒,他的氣好像仍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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