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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4:15:21 作者: Hera輕輕
    ?

    聽溪聽話的洗了個澡躺下休息,在醫院她沒有休息好,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夢境很真實,雜亂無章的重複著她這兩天經歷的一切,包括在那條黑暗的小巷裡險些遭受的凌辱。

    她從床上驚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下樓倒水,屋子裡安安靜靜的,管家聽到聲響跑出來,她穿著睡衣,只匆匆披了個外套。

    聽溪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近午夜了。

    「蘇小姐,您餓了嗎?我給你煮點東西吧?剛才吃晚飯的時候,江先生看你還睡著,所以沒有叫醒你。」

    「我不餓,只是喝點水。」

    「那我給您倒。」管家跑過來接過了水壺。

    「江先生呢?他去哪兒了?」

    「怕吵著您,在客房睡呢。」

    管家邊說邊把水遞給聽溪,聽溪接過來:「你先去休息吧,我喝完水就上去。」

    「沒事,我等您。給您關燈。」

    聽溪喝完水,上樓之後沒有回主臥,而是悄悄的繞到了客房。

    江年錦的房間門沒有關緊,只是虛掩著,屋裡燈已經暗了。聽溪站了一會兒,不想在回到空蕩蕩的主臥。

    她輕輕的推開了門,走廊的燈光跟著她溜進來,床上的江年錦四平八穩的躺著,呼吸平穩,睡得很熟。

    她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拉開一條縫,悄悄的鑽進他的被窩裡。

    江年錦隱隱聽到了聲響,他抬手「啪」的一下打開了床頭的壁燈,順勢猛的拉開了被子,低頭卻看到是蘇聽溪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怎麼回事?」江年錦坐在床上,揚著被子瞪著她。

    聽溪蜷在床中央,還沒來得及躺平就被他抓了個正著。

    「我做惡夢。」

    「……」

    「一個人怕。」

    「……」

    「我和你睡好不好?」

    「……」

    聽溪看著他越發冷峻的面龐,心裡默默的做好了被他趕跑的準備。可就在這時,江年錦手一松,被褥劈頭蓋臉的掉下來,將她穩穩的整個罩住,她蜷在被窩裡,聽到他關燈的聲音。

    聽溪挪了挪,好不容易鑽出被褥沾到枕頭,卻看到江年錦已經側身而睡。黑暗裡隱隱的只剩他的一個背影。

    「年錦。」聽溪不甘心,雙手在被褥下摸索著去抱住他。

    江年錦沒動。

    「年錦。」她的雙腳都不安分的架到了他的身上。

    江年錦還是沒有轉過身來面對她。

    「江年錦!」

    聽溪大叫著攀住了他的身子「咕嚕」一下從他身上翻過去,本以為可以穩穩的躺在他面前同他面對面,沒想到客房的床小,他本就已經躺在了床沿邊,她落下來就只有往床下掉的份兒……

    江年錦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撈她,結果被她攥著一起連人帶被褥落在了地毯上。

    「嘭」的一下,聽溪的腦袋撞在了床頭柜上。

    「沒事吧?」

    江年錦嚇了一跳,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蘇聽溪,幾乎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她的腦袋,使勁

    的揉了揉。

    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小,一點都不疼。

    聽溪聽到江年錦終於開口同她說話,暗自竊喜。他想起身開燈,被聽溪一把拉住了。

    「好疼,你再給我揉揉。」聽溪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腦門上,不願讓他鬆開。

    「我開燈給你看看。」

    「不要開燈。」聽溪一時脫口而出。

    江年錦瞬間知道她是裝的,他站起來胡亂的撿起被褥躺回床上,不顧她一個人還躺在地上。

    「江年錦,你怎麼這樣,我真的疼。」

    聽溪按下了燈,江年錦雙臂交握在頸後,凜著臉平躺在床上看著她。

    她的額角真的紅了一塊兒。

    他輕嘆了一口氣,鬆開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過來。」他放軟了語氣。

    聽溪笑起來,乖乖的上、床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像是無尾熊一樣的賴著他。

    江年錦撥開了她的劉海,借著光檢查著她的額頭,只是稍稍破了點皮。

    蘇聽溪低著頭,扭著身子把玩著他睡衣上的紐扣。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等這件事情過去,我們就補辦婚禮。」

    他不說話。

    「你不娶我了嗎?」聽溪急了。

    「誰說我為這個生氣。」

    「那你板著臉幹什麼?」

    江年錦忽然揉緊了她,翻身將她置於身下,然後不管不顧的低頭去吻她。聽溪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卻反而被他趁機長驅直入。

    才這麼短短兩天,他卻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吻她了一樣。即使這樣肆意的掠奪著她唇齒間的甜蜜,可還是覺得吻不夠她。

    他生氣,是氣自己。

    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只能由別的男人去保護。

    他還氣,氣原來莫向遠還愛著這個差點成為他妻子的女人,愛的這麼深……

    聽溪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讓他停下來。

    江年錦鬆開了她的唇,可是吻卻一路向下,聽溪的睡衣被他挑開了大半,他的手像是一條靈活的小魚,在她的睡衣里游來游去。

    聽溪被他折磨的渾身酥軟不能動彈,只能輕輕的低吟以示自己的不滿,可這低吟在他聽來卻成了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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