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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4:15:21 作者: Hera輕輕
別人眼裡的恩愛眷侶,他們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虛偽的表皮下,到底藏著什麼?
她又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些畫面,胃裡翻騰一陣噁心感。
「我去下洗手間。」聽溪轉頭對江年錦說。
「我陪你去。」他放下手裡的雜誌,也想站起來。
「你去幹什麼!」聽溪嗔他,將他按倒在椅子上「我自己能走。」
江年
tang錦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空姐正過來,聽溪請她幫了這個忙。
其實她只是走路有些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聽溪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安培培正站在外面,看這樣子,是在等她。
她沒想理安培培,安培培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蘇聽溪,和我談談。」
「手拿開。」聽溪低頭瞟了一眼她腕子上的手。那纖細的手,鷹爪一樣。
「離莫向遠遠一點。」安培培壓低了聲調,聲線卻掩不住尖銳。
蘇聽溪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乾脆一把甩開了安培培的手「安培培,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做了虧心事的人不是我。你別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你……」安培培瞪著她。
「我什麼時候和什麼人說什麼話會自己看著辦,用不著你來教我。」
聽溪瘸著腳往前走了兩步,忽然,背後被人使勁一推,加上飛機突如其來的顛簸,她又跌倒在了地上。
腳踝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痛感又泛上來,甚至比之前更甚。
「哎呀,蘇小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又跌倒了!」安培培在她身後驚呼一聲,跑上前來攙住她。
周圍的人看過來。
聽溪瞪了安培培一眼,這個人裝的還真是像。
她不想同她計較,可是,腳上的疼痛真的讓她一點點力道都使不上來。
「你別裝了,給我站起來。」
安培培見她坐在地上不動,也微微的慌了神,她只是想給蘇聽溪一點小小的懲罰,誰知道能正好遇上氣流,她蹲下去攙住聽溪的手。
「你最好別再碰我。」聽溪甩開她。
「你見好就收,我和你怎麼算也是公眾人物,把事情鬧大我們都不好看。」安培培湊過來威脅她。
「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莫向遠不愛你。」
「你……」安培培的手轉而死掐住聽溪。
「你幹什麼呢!」
身後響起冷冷的質問聲。
聽溪抬眸,看到江年錦已經站在過道里了,他凜著臉,眼裡的火光似要焚滅了安培培的架勢。
而他的身後,站著莫向遠和空姐。
「怎麼回事?」莫向遠也上前一步問。
「蘇聽溪她不小心跌倒了,我剛想扶她。」安培培說著,將聽溪往上提了提,只是沒提起來。
她對聽溪使了個眼色,攥著她的力道越發的大。聽溪沒理會她,直接甩手,朝著江年錦伸出手。
江年錦彎下腰來接過她的手,將她扶起來。
安培培還蹲在那裡,一副回不過神來的模樣。
「讓開!」江年錦喝了一聲,她才猛然驚醒似的去看莫向遠。
莫向遠至始至終都是冷眼旁觀的站在那裡。
「我……」安培培張開想說點什麼,她想,說點什麼,也許他對她的相信,就會多一些,可是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也起來吧。」莫向遠說。
說罷,他回頭看了過道里的江年錦和蘇聽溪。
江年錦已經將她抱起來了,蘇聽溪則是乖順的倚在他的身上。
莫向遠抿了一下唇,此刻的江年錦,多像當年的他,黑騎士一般,像是隨時做好了為這個女人身披戰甲的準備。
可是,她的戰場,再也不會有他。
?
從下了飛機一直到他們坐上回家的車,莫向遠都沒有再搭理過安培培。
他一直坐在車上閉目養神。其實安培培知道的,閉目養神是假,不想和她說話才是真。
她憋著胸腔里的那股子委屈直到下車走進別墅的大門,門口的門衛禮貌的和莫向遠打招呼,可是他不回應也就算了,反而「騰」的一聲將腳邊的盆栽踢了個底朝天。
門衛嚇了一跳,立馬看向她「太太,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安培培揮了揮手,莫向遠已經走進大廳了,她快步跟上去。
「莫向遠,你到底是生誰的氣!」安培培走進大廳的時候,隨手合上了門。她大聲的質問著,那嘹亮的聲音,在整個大廳里還有隆隆的迴響。
莫向遠撫著太陽穴轉過來瞪著她「安培培,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面前對蘇聽溪做那些小動作!」
「是她自己跌倒的!」安培培理直氣壯據理力爭著。
「是不是她自己跌倒的,你自己心裡清楚。」莫向遠也不再同她辯駁。
這麼些年下來,蘇聽溪他還不了解嗎?她一直都是一個哪怕滴水之恩都會湧泉相報的姑娘,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只要別人對她一點點好她就能馬上能消氣的人……這樣的她,若是她自己跌倒的,安培培主動去扶她的好意,她怎麼會不受下。
安培培氣餒,可是隨即,心裡就更為光火。
「
莫向遠,就算是我推她的那又怎麼樣?你忘了嗎?我之前還因為她跌下樓梯失去了我們的孩子,我推她怎麼了?委屈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