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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3 14:15:21 作者: Hera輕輕
    「我和江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她反駁,沐葵斂起了笑意。

    「你和江先生什麼關係,對我一點都不重要。」她瞟了瞟聽溪「可是,江先生對於沈庭歡,可是重要的不得了。」

    聽溪皺了皺眉「沐小姐,我越來越不懂你的意思。」

    「聽不懂嗎?可能是我繞了大圈子的緣故,那我就說簡單點好了。」沐葵頓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聽溪不矮,卻不想和沐葵面對面的時候竟能一般高。

    沐葵按住了聽溪的肩膀,那柴瘦的細胳膊,力道卻不輕。她說「蘇聽溪,不如以後你過來給我做事吧。我不會像沈庭歡那樣,給你氣受。」

    「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沈庭歡的人。我只是暫時……」

    「你以為什麼,陳爾冬和沈庭歡不過是一丘之貉。既然沈庭歡討厭你了,你就休想再從陳爾冬那裡得到任何機會。」

    沐葵打斷了聽溪的話,她的冷冽,終是藏不住了。

    聽溪笑起來「我不需要什麼機會,我只是需要一份簡單的工作。謝謝沐小姐的厚愛,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先出去了。」

    聽溪說著,就轉了身。

    沐葵站在原地冷笑一聲,沒有開口攔她。

    聽溪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在原地站停,回過頭看著沐葵「還有,剛剛在T台上,謝謝你扶了我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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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千衢8

    一色點頭哈腰的將看秀的嘉賓一撥一撥的送走。

    江年錦還坐在原位,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戲人兒似的,朝著他勾了勾手指「一色,過來。」

    一色在原地跺了跺腳,故意繃著臉過來在江年錦身邊坐下「我說錦少爺,沒看見我都要忙死了嘛!您還有什麼吩咐?」

    江年錦挑眉,偌大Beauty,敢這麼和他說話的,就一色一個人。他總是可以掐准他的情緒,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用什麼語氣和他說話。

    「一色,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江年錦眯起了眼,表情凜冽。

    一色笑起來,愈發大膽的抬肘撞了一下江年錦的胳膊,撒嬌似的道。「別這樣,我也是沒有辦法。」

    他知道江年錦說的是哪件事。

    把蘇聽溪放到台上實屬無奈之舉,他自己也是捏了一大把的汗。好在沒出什麼么蛾子。

    江年錦這會兒應該也不是興師問罪的態度,所以他才敢嬉皮笑臉的。

    「為什麼是她?」

    「嗯?」一色抬眸。

    江年錦手裡的打火機「噗嗤噗嗤」的閃出火苗,那藍盈盈的光,將他的表情比襯的更加無法琢磨。

    一色忽然有些心慌,對於這場秀而言,的確是沒出什麼么蛾子,可是對於擅自用了蘇聽溪這個人這件事,他忽然有些吃不准算不算踩到了江年錦的地雷。

    最近這幾天,外面瘋言瘋語多的很,難不成,這蘇聽溪和江年錦……真是不同尋常的關係?他抖了抖。

    「別緊張。」江年錦的嘴角舒展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不是隨便的人。蘇聽溪……她就你的視角而言,有什麼特別。」

    一色想了想。

    「今天的確是事出有因,但要說到蘇聽溪,她的特別,還真不是一點兩點。」

    江年錦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在聽。

    「我這人有職業病,看見美女就喜歡多看兩眼。」

    「這不算病。」江年錦打趣他。

    一色放鬆的笑起來,接著道「打從蘇聽溪第一天進Beauty,我就注意到她了,這姑娘瘦而不柴,腿長頭小,身材比列完美的讓人伸手想去……」

    江年錦掃了他一眼。

    一色連忙收住自己興奮失控的語調,他輕輕的掌了一下自己的嘴。

    「最關鍵的是,她長得漂亮。還有……」一色雙手合十放在自己的胸前,兩眼不自覺的放了光。

    「還有?」江年錦頓了一下。

    一色幾乎把能用上的好詞彙全都用上了,從來沒有聽他這樣對一個女人不吝讚美,當初沐葵剛來的時候,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的評價。可竟然,還有?

    「你知道的,我是出了名的魅骨族。這蘇聽溪平日穿的嚴嚴實實,今天衣服一卸下來,我嘞個乖乖,她的鎖骨,她的骨架……嘖嘖。」

    一色抹了一把下巴,最後總結道。

    「蘇聽溪,她天生就是個衣架子!」

    ?

    想來想去,今天再給大家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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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千衢9

    聽溪換下衣服又自己簡單的卸了妝,換裝間裡靜悄悄的。

    一色跑進來說江先生晚上請大家吃飯,一時間整屋子的人都沸騰著涌了出去,她被落在了最後。

    那鬧哄哄的場景,她想想,也不願意去。而她不去,正合沈庭歡的意。

    聽溪隨手將自己的長髮綰成馬尾,往鏡面里瞧了一眼自己。

    那光禿禿的脖子,她摸了一把,有什麼不對勁了。

    她定了定神,湊近了一點,她的鏈子呢?

    聽溪胡亂的在自己身上摸索一陣,各個口袋都搜羅了一圈無果。

    這輕細的鏈子,每天掛在那兒都覺不出重量,這會兒忽然不見了,倒顯得她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她擠著自己的眉心在原地旋了個身,目光丈量著自己剛剛走過的路線。她的東西今天經了多少人的手她已經不記得了,哪個環節被遺落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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