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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2:25:10 作者: 青沽兔子/狸奴不吃魚
    以前的動物都會記人類的恩情,何況是現在的變異動物。

    送出去的房屋,換來的將是未來遇到危險時的防護。

    再加上駐紮在這邊的部隊,這塊只有一面城牆的地方,防護力甚至會超過新城的其他地方。

    見到兒子不久後,芋圓媽媽就帶著自己的老虎軍團離開了城區。

    它也不走遠了,就在這附近掃蕩出一片自己的領地。

    初步從軍官嘴裡知道這句不走遠的時候,蘇皎跟顧凌野還以為就是在附近的山頭。

    然後他們就在對方那裡看見了芋圓媽媽個虎領地。

    起始地確實是H市的高山,但從這邊出發,一直蔓延出去上千公里的山區,都在它的領地範圍之內。

    蘇皎甚至看見了他們想去的溫泉山。

    兩人:……

    原諒他們沒有見識,但芋圓媽媽的領地真的好廣闊啊!

    來接他們的軍官笑道:「東北虎只要有實力,就會一直打下去,把周圍的領地全部占據。」

    當初他們發現這隻雌虎是野生東北虎的時候,都想過它會不會打上門來,把人類從建設好的新區趕出去。

    沒想到最後這隻東北虎在H市內住了下來,那麼多動物園出來的同類也沒有被它打跑甚至咬死。

    要知道帶崽的雌虎,比起雄虎還要危險得多。

    蘇皎沒有聽出軍官對之前的後怕,他嘴角抽搐,「所以說,這還是它收斂過的?」

    軍官回神頷首,這話也沒有說錯。

    按照他們估計出來的實力,這隻東北虎完全可以一路打下去,把整個省的山區都占了也不稀奇。

    它的速度很快,巡視領地的時間不會比極寒之前慢太多。

    蘇皎不想說話了。

    他捏捏鼻樑,道:「我們還是先去見兩位道長吧。」

    顧凌野看他這樣就笑,先關心那群老虎情況的是他,現在不想聽了的也是他。

    軍官聞言就把航拍圖放下,帶著兩人上了車。

    城牆建設的過程中,需要不斷地刻畫防禦陣法,這防禦陣法是鑲嵌在城牆裡面的,單單是兩人的弟子無法保證完成度。

    二老在城牆開始建設的時候,就沒有在新區這邊居住了,每天就在城牆附近溜達。

    這次他們要找兩人,其實是為了衛昌安。

    蘇皎還記得,當初老道長說,衛昌安因為他父母死亡,留下心魔的事情。

    還說除非看見兩人活過來,不然這心魔根本不可能擊破,請求他們不要出現在對方面前。

    兩人到底是爸媽的師門親友,蘇皎還是希望他們能夠過好一點的。

    他們到營帳前下車的時候,兩個老人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

    老道長的神情還算是平靜,只偶爾能夠看見他時常深呼吸,像是要強壓可能有的失態。

    另外一位沒見過的道長就要激動得多,看見兩人的身影,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

    「這就是蘇蘇啊,蘇蘇你好,我是你衛師伯。」

    年過半百的老人熱情擁抱,蘇皎根本就無法拒絕,他順從地抱抱老人,喊了一聲「師伯」。

    老人頓時熱淚盈眶。

    蘇皎都怕他在這裡哭暈過去。

    好在,後面的老道長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徒弟的後腦勺上。

    「哭什麼哭,少給老子丟人現眼!」

    他這一巴掌拍下去,三個人都站直了身體。

    蘇皎跟顧凌野不由自主地去撇衛昌安的後腦勺。

    這麼響,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都這個年紀了……

    不會拍出腦出血吧?

    衛昌安從小被拍習慣了,撓撓腦袋,乖巧地站在師父身邊不動了了。

    就是哭紅了的雙眼牢牢盯著蘇皎,偶爾給點餘光到他對象顧凌野身上。

    進到了營帳裡面,老道長才問道:「你非要找我們師徒倆是做什麼?」

    去年他說了那一通話之後,還以為蘇皎不會找他徒弟了,誰知道這孩子回來沒多久就要見他們。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老道長還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聽不清楚話語了。

    要不是確定蘇皎不是亂來的孩子,老道長是絕對不會答應這一次的碰面的。

    蘇皎坐直身體,道:「我看見爸爸媽媽了。」

    !!!

    這話無異於平地起驚雷,兩位老人都站了起來。

    老道長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衛昌安抖著聲音道:「孩子、孩子你莫蒙我,我可受不了這衝擊。」

    眼看著他站都站不穩了,離得近的顧凌野扶著人坐下來。

    兩人的視線鎖定在蘇皎的臉上,就是老道長臉上的平靜,都消失了大半。

    蘇皎抿唇,「我沒有騙你們,我在空間裡看見爸媽了,你們也可以進去看看。」

    空間……

    老道長首先反應過來,「是那玉佩?!」

    蘇祁跟顧凌野齊齊點頭。

    「好啊,好啊!」老道長捂著臉,壓抑住淚水。

    他當初說那一句,就是想著兩孩子關係好,玉佩之間的聯繫或許能讓顧凌野操控一部分空間。

    誰能想到,還能有這意外之喜呢。

    衛昌安呆坐著,似哭似笑,似喜似悲,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不知道師父和這兩人過往交談的內容。

    但是玉佩啊,玉佩是復活的唯一希望啊,居然、居然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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